厉景赫和乔以漫并排躺在床上,像这样如此“正式”的卧谈会还是第一次,乔以漫都感觉不太放松,有点别扭。
主要厉景赫也没有问。
这意思是要她主动提?
正在她纠结的时候,厉景赫忽然转过身来,直接把她搂在怀里。
“在国外的那三年,你……是不是按着我的习惯来生活的?”他的脸埋进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明明是疑问句,他也说出了肯定的效果。
乔以漫怔了怔,没有想到他会忽然这么说,对他来说,其实有点猝不及防。
“也……不是。”她搂着他的腰,被他这么抱着,感觉踏实又安全。
“对不起,让你受那么多苦。”
其实他们俩谁也不好过,但厉景赫作为男人,肯定要把责任在自己身上。
乔以漫以前从来不会刻意去回想过去的那三年,她一直告诉自己,只要不提,那些伤痛就会暂时藏起来。
但此刻,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有厉景赫充满愧疚的话里,她心底竟然莫名涌起一抹委屈。
“刚才这边的时候,我就病倒了,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做噩梦。”
“梦里,你说你恨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我。”
“看到爸爸妈妈,他们临终前的场景,一直在反复,我醒不过来……”
乔以漫终于尝试说出来,然而刚说了三句话,她的声音就不由自主变得哽咽。
她感觉,厉景赫抱着她的手忽然加重力道。
“睡吧。不说了,都过去了。”
如果再说,会让她那么难过,那他宁愿不听。
乔以漫却忽然起了逆反的情绪:“不,我要说。”
她原本也想,就让那些不开心的往事烂在她的肚子里一辈子了,但发现,根本做不到。
它们更像一根根刺,扎在她的心头上。
她也不想有一天,有人再拿当年的事情到厉景赫面前搬弄是非,她还得一直顾虑着。
只要她自己亲自跟厉景赫说完,那她就不会有任何顾虑了。
“那……好吧,你说,我洗耳恭听。”厉景赫没办法,肯定要听她认真说的。
“我一直病了一个多月。”
“也是刚好的时候才发现怀孕了。但生病的时候用了很多药,那个孩子确定了不能要。”
“我也没有办法……”
“我也想留下他的,但真的没有办法。”
“我恨自己,为什么保护不了他?”
此时,乔以漫的声音已经染上哭腔,厉景赫感觉肩膀上传来湿润的感觉。
厉景赫知道,那是她的眼泪。
他的心里也变得潮湿。
“不怪你,不是你的错,不许你再自责了。”
“现在这件事我已经很清楚,咱们就翻篇了,好不好?”
乔以漫吸了吸鼻子,蹭蹭他的肩膀,这一刻,她愿意放下自己所有的坚强来依靠她。
“嗯。”她应下来。
但有些话,她还是要说:“那段时间贺老师一直陪着我,帮我处理各种事情。我好了以后,他又帮我安排学校,为我尽心尽力。”
“如果没有贺老师,我或许都活不下来,所以他是我最大的恩人,你以后对他的态度好一点,好不好?”
乔以漫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语气里夹杂了几分恳求。
厉景赫怔了怔,他特别想说,其实那个家伙也是有私心的。
但这个时候说这个显然不太好。
“嗯,如果他不惹我,我自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他的声音有些生硬,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乔以漫嘴角一抽:“贺老师才不会惹你。”
“喔,我知道,在你心里他什么都好,蛮不讲理的人是我。”厉景赫的声音闷闷的。
这个醋味可以说非常明显了。
“你堂堂厉氏集团总裁,不能这么小心眼的。要是让人知道了,肯定会笑话你。”
“除了你,谁敢笑我?”
厉总生气的时候,可是很可怕的。
“那你就别让我笑话你!拿出一点风度来!”
“那个家伙只要一天不对你死心,我就不可能给他好脸色。”厉总心里也有委屈呢。
“景赫,你要是这么说,我以后都不知道该跟贺老师相处了……”乔以漫的声音瞬间失落下来了。
厉景赫哪里忍心看她这样。
乔以漫从他怀里退出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景赫,你……”她还想再说什么,厉景赫把她打住了。
“好了,我答应你,尽量保持风度。”
“别哭了。明天你眼睛肿了,过去被那个家伙看到,以为我欺负你,又给他找到攻击我的理由。”厉景赫有点无奈。
“哼,你清者自清,怕什么。”
“就,单纯不想跟他对线。好了,我们现在躺在床上,讨论另外一个男人很不合适。你要是还不想睡,咱们就做点别的?”
厉景赫说着,眼里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情绪。
“什么别……唔……”乔以漫想试探地问,谁知道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全部堵回嘴里了。
厉景赫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行动告诉她要做什么……
乔以漫心想,明天又是腰酸背疼的一天。
一夜旖旎。
第七天,陆子晴从家里过来,继续给凌芸用药。
在她回去之后的这三天里,凌芸的情况很稳定。
而且可以看出来,她的身体机能确实在慢慢的恢复。但依然还不能下地走路,毕竟她原本的情况太糟糕了。
“小陆,今天要注射第二剂疫苗吗?”贺博玄的脸色严肃,想起妻子刚注射疫苗的那几天,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噩梦。
“嗯,这一次剂量要比第一次要大一倍,她承受的考验会更大,请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房间里的另外几个人听着,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乔以漫也在,她今天特意早上过来的。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气氛也变得压抑。最后还是凌芸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们都不要担心,我可以撑过去的。要相信我啊!”凌芸脸上带着笑意。
“妈妈说得对,我们应该对他有信心。”
“没错,阿姨一定会好起来的。”乔以漫也附和道。
陆子晴冷眼看着一切,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
贺博玄最后才点点头,他要是太沉不住气,才会让孩子们看笑话。
这时,陆子晴忽然提出一个引起他们反应强烈的意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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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只有你敢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