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乔以漫非常喜欢厉景赫的拥抱,会让她觉得很踏实。
但如今,她却只想逃离。
其实抱抱她是厉景赫这段时间最想做的事,做梦都想。
所以这时乔以漫跌进他的怀里,一旦抱上了就舍不得放开了。甚至把抱着她的手收紧了不少。
乔以漫有片刻的恍惚,这样的拥抱对她来说,已经恍如隔世。
她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不能再留恋他的拥抱了。
她不想再承受那种痛苦,失落。
她已经决定放弃她,重新开始。
于是挣扎着从厉景赫怀里出来。
她现在很清醒,那种绝望和无力始终在心里盘旋。
厉景赫却不想那么快把她放开。
他抱得很紧,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用这个拥抱来平复他之前差点失去她的恐惧,还有如今,失而复得的喜悦。
“厉总,请放手。”她低沉地说着。
她实话感受到什么,只想快点逃离。
但厉景赫紧紧地抱着她,她挣脱不开的禁锢。
“厉景赫!”她忽然有些生气。
厉景赫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吻了吻她的脖子,总算把人放开。
不能惹她生气。
他要继续忍着。
现在能这么抱她一会儿,对他来说也可以解解馋了。
“小心一点,我扶你。”放开乔以漫以后,厉景赫若无其事的说道。
“不用你管。”乔以漫打他的手,脸有些发烫。
被他亲吻过的地方,好像还在微微发烫。
她恨自己,竟然还有感觉,还是那么清晰的感觉。
“刚才医生叮嘱了,不要生气,会不舒服。”厉景赫倒是冷静很多。
“我带你出去散散步?”他又提议道,一手给她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头发。
“不用!放开我!”厉景赫虽然没有再抱她,但依旧握着她的手。
“我现在放开你,你会摔倒。”
“那也跟你没有关系!”
乔以漫努力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心里有些恼火。
“有关系。”厉景赫的语气却十分坚定。
“你不要逞强。我不会再像刚才那样欺负你。”他低声地说着,姿态也放低下来。
乔以漫咬着唇,眼眶有些发烫。
“我带你出去透透气,今天天气不错。”他继续建议。
乔以漫不理他。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说着,厉景赫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此时已经到了九月中旬。京城已然入秋。
早晚的温差都很大,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感冒。
今天秋高气爽,但还是有些凉。
乔以漫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但这话听起来却有些耳熟,不正是她以前经常说的话?
此刻,她竟然有些无力反驳。
最后还是被厉景赫带出病房了。
今天很凉爽,偶尔有风吹过,感觉很舒服。
厉景赫牵着她的手,来到医院的天台,也就是之前他们来过的空中花园。
第一次白天上来,厉景赫才发现,这上面还挺宽敞的。
风景也不错,还有其他的病人,上来散步。
厉景赫怕她累,就把人牵到长椅坐下。这里还是之前他上来陪她看星星的地方。
乔以漫一直没说话。
用沉默来表达她的态度,也是一种对他无声的抵抗。
厉景赫觉得有些心酸,以前在他身边滔滔不绝说话的人,现在竟然被他逼得无话可说,沉默寡言。
忽然想起乔以漫在遗书里提到的内容,不用没话找话。
难道她平时也不是喜欢说话的人,唯独对他那样?
厉景赫,你真是个浑蛋。
他坐在她身边,从兜里拿出一本巴掌那么大的便利贴。
又拿出笔,开始低头画起来。
乔以漫出来吹吹风确实感觉舒服了不少。
她的余光瞥见厉景赫在画画,不知道他在画什么……
平时不是很少画吗?也不想被人知道他有这样的爱好。
厉景赫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乔以漫甩甩头,让自己不要再想跟他有关的事,这样会一直困在原来的地方走不出去。
她又放空自己,尽量让自己舒服一点,无视身边某人的存在。
人一旦放松下来,就容易犯困。
此刻的乔以漫便是如此。
她靠着长椅,身上披着厉景赫的外套,上面全都是厉景赫的气息,熟悉得几乎叫人落泪。
她闭上眼睛,差点睡过去。
厉景赫虽然在画画,但余光一直有在注意她的状态。
见她昏昏欲睡,他下意识地挪过去,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秋高气爽的午后,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跟喜欢的人坐在一起吹吹风,看看风景,原来是一件让人如此满足的事情,如果这个人原谅他,跟以前一样,那就完美了。
但人似乎都喜欢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总是要等到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
坐了一会儿,风越来越大,似乎又要降温了,厉景赫才把乔以漫打横抱回去。
乔以漫不知是真的睡得很熟,还是不想面对厉景赫,反正就没有睁开眼睛。
厉景赫也并没有揭穿她。
安静的把人抱回病房,安稳地把人放在床上。
等乔以漫睁开眼睛时,房间已经没有人。
她刚才迷迷糊糊的,确实有些要睡下去了。
她按了按眉心,稍稍清醒,这时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乔以漫第一反应是,难道厉景赫还没走?
病房里有挂钟,乔以漫一看,七点多。她不禁诧异,自己竟然睡了那么长时间?
这时,卫生间的门打开,乔以漫立即看过去,就对上韩婧婧惊喜的眼神。
“以漫,你醒啦?饿了没?我带了饭回来。”她立即过来,关切地询问。
“有点饿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撑着身子坐起来,韩婧婧见状,连忙扶她一把。放个枕头让她靠着。
“四点多过来,我回来厉总才走的,行李我也放回公寓了,还带了几套换洗衣服过来给你。”
“辛苦你了。”
韩婧婧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一点都不辛苦,你先吃饭吧?”
“好。”乔以漫怔了怔,然后应下来。
她不经意摸了摸,发现枕头下面好像有东西。
乔以漫拿出来一看,顿时愣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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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他亲了她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