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漫见厉景赫如此,不禁有些担心,他该不会又生气吧?
“那天晚上的事没完了是吧?”
竟然想到就拿出来说,也不知道第几次了,一直耿耿于怀。
小丫头,年纪不大,怎么这么记仇?
“啊,没有啊……”乔以漫连忙摇头。
其实她确实是介意的。
“以后不准再提那几句话。我已经道歉,就此翻篇。”他十分果断地说着。
“喔,我知道了。”乔以漫闷闷地应下来。
说完,厉景赫径自上楼,他现在真的很累。
不想再说任何话。
乔以漫看他疲惫的背影,不禁有些担心。
最后她乖巧地给他准备了参汤,还有一点小食,没有再多说话。
从书房出来之后,乔以漫决定给林特助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既然厉景赫不说,那林特助肯定会告诉她。
这么想着,乔以漫立即行动起来。
很快,林特助恭敬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太太,您找我有事?”
乔以漫这个时间打给他,林特助还有些诧异。
“林特助抱歉,这么晚还给您打电话,我是想问问,厉先生最近在忙什么啊?我看他很累,问他,他也不跟我说,我怕惹他生气。”
乔以漫直接开门见山。
那头林特助顿了顿,似乎是在斟酌,该怎么跟太太说。
大约过了两分钟,林特助终于才说道:“厉总这几天确实在忙公司的事,还有仇家寻仇,牵扯到不少事情,我不方便跟您细说。”
乔以漫听到这话,心不由得咯噔一下。仇家寻仇?
“那厉先生会不会有危险啊?”她最先想到这个问题。乔以漫不禁有些担心。
其实她也知道,厉景赫这样的分寸地位,肯定会有很多仇人,但是敢做出什么极端举动寻仇的,应该没有几个敢吧?
林特助或许是听出乔以漫的担忧,连忙安慰:“太太您不要担心,我们已经部署好,厉总不会有危险的。”
“这几天厉总有些累,麻烦您好好照顾他,如果您问他什么事情,他不说,您也不用生气,可以问属下。”林特助耐心地说着,还不忘吸取上次的教训。
“好的,我知道了。”乔以漫应下来。
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乔以漫心里仿佛插着一根刺,让她生出些许不安。
以至于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她看厉景赫的眼神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又怎么能逃得过厉景赫犀利的眼神?
“有什么话直说。”他低沉地开口,声音依旧有些沙哑。
眉宇间也仍然挂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他想难道自己这几天对她的态度有问题?他只是比较忙,还有点累而已。
或许厉景赫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竟然因为眼前这小丫头反省自己。
对他来说,这种细微的小变化都是浑然不觉的。
乔以漫咬着下唇,一向伶牙俐齿的她,此刻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憋了半天,才看着他,非常郑重而认真地说了一句:“厉先生,请您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厉景赫倒是很少看到小丫头这个表情,看着有些凝重。
平时是很轻松,活力满满的样子。
想到她这话的意思,厉景赫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是不是林晟跟你说了什么?”
他的言语中已经带着几分不悦。
乔以漫连忙解释:“厉先生,您不要怪林特助,是我问他的。”
“我看您最近那么忙,又很累。也不想跟我说,我实在太担心您,所以才去问的。”
厉景赫眉眼有些冷,最后只是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多事。”
随后,他不经意间又对上乔以漫担心的眼神,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担心。
厉景赫的心,触不及防又被触动一下。
“不会有事,你不用担心。”他竟也鬼使神差地安慰了一句。
他并不是个会安慰别人的人。
迄今为止,他说得最多的安慰的话,就是对这丫头说的。神情依旧不是很自在。
“这是您说的喔,一定不准有事!不然就是言而无信,我会生气的!”乔以漫信誓旦旦地说着,似乎又提起精神。
厉景赫盯着她看了几秒,说道:“你在威胁我?”
生气了会怎么样?
不理他,不说话,伤心难过。
这些他都领教过了,想想就头疼。
乔以漫鼓着嘴,依旧理直气壮:“如果您认为这是威胁,那就是吧!反正您不准有事!”
明明知道她是关心的意思,但厉景赫却仍然不想按照她的关心去领悟。
只听见他冷冷地说道:“是不是怕我有事,就没有人庇护你了?”
乔以漫闻言,猛然抬头看他,整个人处在震惊的状态。
似乎是没有想到厉景赫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好一会儿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乔以漫只感觉眼眶有些酸涩,心里一股巨大的委屈涌上她的心头,侵袭着她的四肢百骸。
而罪魁祸首,却依旧面无表情。
他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妥。
正是因为如此,乔以漫才感觉格外难过。
这话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说,乔以漫绝对不会在意。
像那样的流言蜚语,她听过太多,如果都在意,她说不定早就有抑郁症了。
但厉景赫不一样。
如果他都这么说,那真是太伤人了!
厉景赫不动声色地看着对面的小丫头。
知道她又生气了。
这次,估计比上次还要严重。
但……这不是他想要的吗?让他们都清醒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以漫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
“厉先生,原来您是这么看我的吗?”
厉景赫脸色不变。
还冷酷地反问:“难道我说的有错?”
此时,他是非常肯定的语气。
乔以漫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心里压着一股无名火。
特别想把这人骂一顿!但她告诉不能冲动。
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个份上。
她还没有资格跟他发脾气,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好,我知道了,原来我在您心里是这样的人。”乔以漫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她放下碗筷,说了一句:“我吃饱了,厉先生慢用。”
暂时不想看到他。
吃饱?他们刚坐下来而已,她一口都还没吃。这小丫头理由都不能找好一点。
乔以漫站起来,准备离开。
结果被厉景赫叫住:“等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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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