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赫心想,看她那么痛苦的份上,暂时不跟她计较了。
先听她说的是什么事?
乔以漫似乎依旧不那么好受,此刻她也在尽量调整情绪。
但幸好,并没有让厉景赫等太久。
只听到她弱弱的声音响起:“您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凶?昨天晚上看您那个样子,我真的很害怕!”
“而且那些话也很伤人。”
乔以漫说着,一脸难过的样子。
厉景赫站着,一直抿着唇,脸色始终凝重。
“如果您真的不想告诉我,可以平和地跟我说,我现在不想告诉你。那样我也会适可而止的。”
厉景赫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你会吗?
这得寸进尺的胆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
“厉先生,您有听到我说话吗?”乔以漫终于说完了,然后眼巴巴的看着他。
这种时候,如果拒绝她,肯定会显得自己很残忍。
虽然他确实也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了。”他低沉地应了一句。
现在只希望这个事情快点翻篇。
乔以漫努努嘴,她闷闷的声音继续响起:“看您那么不情不愿,算了,我不逼您。反正我这种身份没资格跟您……”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厉景赫打断了。
“乔以漫,不要得寸进尺。”
难道还要他笑着答应?他可做不出来那事儿。
谁知道他话音刚落,乔以漫眼眶里又泛起水汽,泫然欲泣,仿佛一眨眼,她眼里的泪水就会滑落。
厉景赫一看,头更疼了。
为什么这小丫头那么难对付?
林特助不是说,道歉就好了吗?
他已经非常艰难地说完那几个字,她还是这样?
厉总很费解。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调整自己的情绪。
少顷,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答应你。可以了吗?”
这次听上去温和了许多。
如果让别人看到一向冷血无情的厉景赫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那绝对会很不可思议。
但他不可能让别人看见。
乔以漫这才扯出一抹笑。
她懂得拿捏分寸,见好就收。
厉景赫这样的态度,确实已经做出很大的退步,尤其是他真的道歉了,她脸上虽然没太多表现,但内心是震撼的。
所以她才会忍不住的一点点去试探,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现在看差不多了,她决定暂时这样了。
“我就知道您最好了!”
乔以漫想抓住他的手,奈何她疼得没有办法起来,只能伸着一只手。
厉景赫似乎看出她的意图,也看到了她眼里的期盼,竟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她的手。
感受到她手上的凉意,还有掌心细微的冷汗,厉景赫脸色又凝重了几分。
她看上去明明还是那么痛苦的,却还要坚持握住他的手,有什么必要?
想是这么想,他干脆坐下来。
“还是很疼?”
答案显而易见。
但这丫头竟然说:“确实挺疼的,但有您在身边,感觉舒服了一点。”
厉景赫可不相信这种鬼话。
他脑海里莫名闪过慕言煜刚才说过的话:用手给她揉揉肚子,会好一些,甚至比热水袋还管用?
其实他理智上是抗拒的,以他的行事作风,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但……
厉景赫已经把人重新抱在自己的怀里,手往她的衣服里探去。
乔以漫不知他要做什么,身体下意识地僵硬起来。
当厉景赫温度稍高的手贴到她的小腹时,她终于没忍住挣扎了一下。
“厉先生,您……您干嘛?”她的声音也绷紧了。
说着,她似乎想从他怀里逃出来。可能是本能地想要挣扎,她稍稍扭动了一下。
耳畔立即传来厉景赫低沉的声音:“别动。老实一点。”
天知道他做出这样的举动有多难,她竟然还挣扎?
“额……”乔以漫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她只能乖乖地靠在他回怀里。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厉景赫要做什么了。
他的手贴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着。
“唔……嗯……”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刚才紧绷的身体此刻也逐渐放松下来。
那种一阵阵的坠痛果然稍稍得到了缓解。
但这个举动实在太亲昵了。
奶奶都不曾帮她这样做过。
她没有想到堂堂的厉总竟然可以帮她揉肚子!可以做到这个份上!
她心里悄悄涌起一抹异样。
“好一些了吗?”厉其实景赫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压根一点经验都没有。
浑身不自在。
但看到怀里小丫头刚才的反应,还有此时两颊泛起的红晕,他竟莫名放松下来了。
“嗯。”乔以漫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应了一句。
他的手还在轻轻地揉着,打圈,摩擦出暖暖的温度,似乎把那些痛意驱散了不少。
这种触感太清晰了。
乔以漫闭上眼睛的感受,尤为明显。
不知过了多久,厉景赫的手机嗡嗡响起来。
他怔了怔,想起应该是送东西的人来了。
“你先躺一下。”他把人放好,也没看他,就起身出去了。
乔以漫看着他颀长的背影。
他刚才给她揉小腹的感觉,她的脸不禁微微发烫,埋到枕头里。
不过厉景赫现在稍微离开一会儿,乔以漫也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她自己的手贴上小腹,按着刚才厉景赫给她揉的方式也做了一遍,其实她之前也自己揉过。
但现在有了对比,才知道,原来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厉景赫给她揉着要舒服很多。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厉景赫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杯褐色的液体,似乎还冒着热气,另外一只手是……
乔以漫以为自己看错了。
没想到,定睛一看,竟然真的是暖水袋!
他叫人送过来的?
“先把这个喝了。”厉景赫重新把她抱起来。
杯子里飘出来的淡淡药味是乔以漫再熟悉不过的东西。益母草冲剂。
“这个您是……”
“别说废话,快喝。”依旧是他冷酷果断的作风。
乔以漫没再问,现在的她确实很需要这一杯益母草冲剂。
在她喝的时候,厉景赫也把暖水袋贴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衣服,她感受到暖意。
一系列动作似乎已经做得很熟练。
乔以漫喝下去以后,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那种痛意又压下去一点。
“厉先生,谢谢您。您太好了!”乔以漫仰头望着他。
忽然,她直接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68章 不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