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是个本地的陌生号码,但乔以漫看着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时候见过了。
她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把电话接起来了。
“喂,您好,请问是哪位?”面对未知的人时,她是客气而疏离的语气,并没有往常的笑意。
“你是乔以漫吗?”
“我是。”乔以漫应下来,这声音……听着也略耳熟。
“我是程国轩的母亲,不知道乔小姐待会儿有没有时间,我想跟你说点事情。”
白露声音非常强势,似乎还带着一丝傲慢,明明是要征求她的意见,乔以漫却似乎非去不可的意思。
在对方自报家门之后,乔以漫想起了这个人。
她去给程国轩补课的时候,见过一次。还有就是上次他的生日会。
当时她就觉得白露看她的眼神很不友好,似乎还带着敌意。
现在约她单独见面……
乔以漫心中有一抹不安的预感。但如果不去,那显然也不行。
得要弄清楚她想要做什么?以后才好应对。
见过了两分钟,见乔以漫竟然还没有给回应,白露心里立即涌起一抹不悦。
顿时对乔以漫更加不满。
“怎么?小乔老师架子那么大吗?我想见一面都不行了?”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乔以漫咬着下唇,迟疑了一分钟,终于答应下来了。
“当然不是,程太太,您想在哪儿见面?”
白露把地址告诉她,扔了一句,我很忙,不要迟到。然后不等乔以漫说话,她就径自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乔以漫的脸色有些严肃。
她脑子飞速地转着,想着待会儿要怎么应付。
对方肯定来者不善。
七岁那年,在经历过那场巨变之后,乔以漫就很有自我保护的意识。
她在书包里翻了翻,看到她想要的东西,心中有了主意。
随后拿着送给奶奶的东西出门,正好跟她见过之后直接去厉家老宅。
二十分钟以后,乔以漫如期到了约定好的地方。
她才发现,这里距离厉氏集团大楼并不是很远。如果走路的话,十分钟应该也能到。
这片区域应该是京城的众多大公司总部的聚集地。
除了厉氏集团,还有别的,包括程家的公司也在这边。
她到的时候白露已经坐在位置,看到乔以漫以后,跟她示意了一下。
那个表情,仿佛是给乔以漫什么恩典。
但乔以漫早就习惯这种来自上流社会的偏见和傲慢,她也学会了不去在意。
她礼貌地打了一声招呼:“程太太,您好。”
不卑不亢的态度。
白露有些不耐烦地点点头,十分苛刻地说道:“坐吧,你迟到了两分钟。我非常不喜欢不守时的人。”
乔以漫瞥了一眼她的手表,她并没有迟到,还早到了两分钟。
“程太太找我有什么事吗?”她懒得跟她计较。
原本也没打算让她改变对自己的看法,只想速战速决。
白露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傲慢的声音响起:“我很忙,也没有时间跟你废话,直说了,我不希望你再做国轩的家教老师。”
乔以漫脸上带着礼貌而疏离的笑容,这是她猜测白露找她见面的其中一个原因,没有想到竟然让她猜中了。
“抱歉,程太太,我已经答应程伯伯接下了这份工作,不能言而无信。”
白露闻言,不禁冷笑。似乎觉得乔以漫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
“说吧,想要多少钱?”白露也很直接。
乔以漫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程太太,不好意思,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呵,不明白?你给国轩做家教,无非就是为了钱,我可以给你钱,但不准你靠近国轩,他还是个孩子!”
说到最后,白露想起自己儿子那么护着眼前这个野丫头,心中涌起一股愤怒。
乔以漫越发不明白:“我只是个家教老师而已,程国轩同学是个孩子我知道,正因为他是孩子才会找到我辅导,大人我辅导不了。”
见这野丫头竟然还敢在这里跟她顶嘴,顿时怒火中烧。
“不要跟我装疯卖傻,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勾人的本事可比做家教的本事强多了吧?我不允许你这样轻浮的人接近我儿子。”
“去勾搭厉景赫一个人还不够,连国轩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乔以漫闻言,眉头微微蹙起来。这话听起来真刺耳。
“程太太,您是豪门富太,还是管理公司的女强人,不觉得这样去污蔑一个女生很不合适吗?”
“我听说像您这样身份地位的人素质修养都会很高,难道是我误会了吗?”
乔以漫已经收住脸上的笑容,她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白露听着野丫头竟然拐弯抹角地说她素质低,她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
还从来没有哪个小辈敢对她如此无礼!
“素质?你这样的人也配跟我谈素质?我现在是一个母亲的身份跟你谈。”
“不要以为你傍上厉景赫,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高枕无忧。你以为厉景赫会看上你这种出身低微的野丫头?”
“别做梦了,厉景赫只要脑子没有问题,就不会看上你这种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以为谁的床都可以爬?你们这种女孩子我见多了,不知廉耻。”
气急败坏的白露开始口无遮拦地羞辱乔以漫。
乔以漫眉眼有些冷。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白露说道:“程太太,我觉得我没有跟您继续交谈的必要,您要想换掉我,可以直接去找程伯伯说。”
“我既然答应了他接续接下这份兼职,就不会反悔。我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也是对程国轩同学负责。”
“另外,您可以想象,如果程国轩同学知道您如此羞辱一个女生,是不是会为有您这样的母亲感到羞愧?”
白露恼怒,这野丫头竟然还敢威胁她?
“你以为国轩会相信你一个外人,不相信他的妈妈?简直愚蠢。”
乔以漫耸耸肩,不以为然地笑笑:“言尽于此,我先走了。”
随后她提着东西离开。
白露看着乔以漫的背影,愤怒地把咖啡的杯子砸了。
砰一声,在安静的咖啡店里突兀而刺耳。
“乔以漫,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她怨恨地说着。
随后拿起包,气急败坏地离开。
而刚才的这一切,尽数落入坐在隔壁的一个男人耳中。
他嘴角勾起一抹诡异且耐心寻味的笑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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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