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煜赶紧快速想了想,脑子飞快转动。
难得有机会给厉景赫提要求,这可是破天荒,百年难得一遇的事情。
他绝对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虽然不是帮他做事,但可以让他们增进感情,早日让兄弟过上恩爱的幸福生活,他必须竭尽所能。
他灵光一闪,又想到了!
“对她的态度要温柔一点。”
厉景赫的脸色依旧一言难尽。
“要怎么温柔?”他可不会。
他长这么大,温柔这个词就没在他的字典里出现过。
慕言煜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还装模作样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我来教你吧?”
“直说。别废话。”烦躁的厉总现在听不得啰嗦的话。
“就是跟她说话的时候轻声细语一点。”
“表情不要冷,不要那么凶,说话的时候能带着笑容就好了。”
厉景赫越听越觉得扯淡。
“笑容?这么多年,你见过?”
慕言煜讪讪的笑笑:“你不对我笑是正常的啊,我又不是大嫂。”
“够了,闭嘴吧你。”
越说越离谱,厉景赫一个字也不想听了。
他都要怀疑这家伙在存心捉弄他。
如果厉景赫说出来,慕言煜肯定说,那我可不敢!
一直等到凌晨两点半,乔以漫才输完液,烧也总算退下来了。
厉景赫也已经把她放到床上平躺着,退烧以后,她舒服了才睡得安稳。
慕言煜给她拔针,又留了一天的药量给厉景赫,让他叮嘱她按时吃。
刚才乔以漫退烧的时候就开始疯狂出汗,现在衣服都要被汗水湿透了。
慕言煜又说:“你帮大嫂换件衣服吧,不然被汗水湿透的衣服容易让湿气重新入体,加重病情。”
厉景赫脸上有些不自在。
但还是含糊地应下来了。
之后慕医生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离开。临走之前还不忘给他发了做粥的教程,是他刚才空闲的时候现找的,是合适的乔以漫现阶段吃的。
厉景赫也没有送他,反正都这么熟了,他不是第一次来。
现在他站在乔以漫床边,在想着一件让他头疼的事,给她换衣服。
此刻,他才发现,如果家里有一个阿姨,或许会方便一点。
但现在显然不是想那些没用的事情的时候。
厉景赫硬着头皮去衣柜里给她找衣服。
他找了一件套头的T恤,宽松版,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衣。
厉景赫深吸一口气,这种事简直要比他处理公司的事情都要困难百倍。
幸好,乔以漫现在睡得比较沉,也比较老实。她应该是困极了。
等做好一切,他才松了一口气。
瞥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
他才默默回了自己房间,心想,照顾人确实不简单。
但看到床上一张睡得踏实的睡颜,还有她退烧之后略显苍白的脸色,竟然没有了平时的烦躁和不耐。
回到房间,厉景赫洗完澡,躺到床上已经凌晨四点多。
他觉得累,却没有什么睡意。
失眠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他闭上眼,让自己放松下来。
想到天亮了还要给那小丫头煮粥,他心里又悄无声息地添了一抹焦虑,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乔以漫感觉自己睡了很长时间。
做了一些光怪陆离的梦。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竟然还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幸好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太久,只是几秒钟的功夫,她的理智就回炉了。
此刻她的感觉依旧不太好,头还有些隐隐作痛,身体困倦,浑身无力。
她想起自己昨晚就很累,跟厉景赫冲老宅回来以后,都不想再应付他,直接回房,倒头就睡。
后来……
乔以漫坐起来,看着身上新的衣服,她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谁给她换的?
正当她被一堆疑惑包围的时候,房门吱呀地被推开了。
她抬眼望去,就看到厉景赫走进来,此刻他身上穿的并不是去公司时的高定西服,而是家居服。
他……
今天休息?
可不是周末啊,才周四。
厉景赫看小丫头已经醒了,但似乎依旧有些迷迷瞪瞪的样子,眉头不露痕迹地蹙了蹙,难道还是不舒服?
不是已经退烧了?
“厉先生,您今天不去公司吗?”乔以漫回神,注意力立即落到已经走到跟前的厉景赫身上。
厉景赫听到她的声音,眉头蹙得更紧,沙哑得不行。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径自地问道:“你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
想到凌晨时候,慕言煜叮嘱他的那些话,他的语气不由自主地缓和下来,笑是不可能笑的,现在都觉得很别扭。
“厉先生,我……我怎么了?”
“现在就是有些头疼,浑身无力。”乔以漫抬头看他。
“你昨晚发烧了。不舒服为什么不说?以为自己很厉害?”他没忍住,冷着脸多说了两句。
乔以漫立即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以为睡一觉就好了,对不起,让您担心了。”声音也弱弱的。
厉景赫想说,我才不担心你,但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凌晨时,慕言煜叮嘱他的那些话。
他稍微收拾了一下情绪,再说话时,语气有所缓和:“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吃药。”
“喔……”
乔以漫应了一声,准备先去洗漱。
但站起来时,只感觉两腿发软,险些要摔到前面去。
幸好厉景赫眼疾手快将她拉住。
“要做什么?”
“想去洗脸刷牙。”现在的乔以漫就是个乖宝宝。
或许是生病的缘故,精神没那么好,跟平时元气满满的判若两人。
“厉先生,您可不可以扶我去一下?”她扯住厉景赫的袖子,佯装小心翼翼地问道。
厉景赫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
乔以漫被他这动作弄得猝不及防,登时惊呼一声,然后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震惊之后是高兴,还有一点点害羞。
厉景赫却不看她。
“手背不要碰到水。”把她放在洗漱台前面,还不忘叮嘱一声。
然后扔下一句话:有事叫我。就径自出去,还给她把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五分钟之后,乔以漫洗漱完毕,从里面出来。
她才发现,厉景赫一直站在门口等她。
随后,他又把人抱下楼。
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厉景赫都没发现自己抱她已经熟练了。
乔以漫一直看着他,眼里全是难以置信。
没想到平时对她那么冷漠,甚至有些苛刻的厉景赫竟然会那么体贴。
她总感觉今天的厉景赫有些不一样,有些反常。
但乔以漫不知道的是,厉景赫更反常的事还在后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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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