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并不好听,如果再敏感一点,可能会觉得有侮辱的意思。
乔以漫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双手搅在一起。
“不缺。”她低声的回答,声音闷闷的。
两个隔着半臂的距离,现在厉景赫只能看到她的发顶。
现在当然不缺钱,从嫁进厉家那天起,她就收到一百万的零花钱。之后可能会更多。
“不缺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特意去给人调戏?灌酒?”厉景赫咄咄逼人,语气里的怒意呼那么明显。
其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只是想到如果没有碰见他,这小丫头可能遭遇的后果,他就怒火中烧,不愿想下去。
“你不也去了么?”乔以漫低声的嘀咕。
“还敢顶嘴?!”他再次捏住她的下颌,让她看着自己。
这小丫头不知道吃了几颗豹子胆,三番五次的跟他顶嘴!
乔以漫的样子看上去依旧是受惊吓的样子,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
因为今天要去天娱会所上班,乔以漫化了个淡妆。
更显得皮肤白皙,唇红齿白。
狭长的睫毛扑闪着,像一把小蒲扇。
但并没有让铁石心肠的厉景赫心软。
“你知道被那老东西抓到,喝了那种酒,会有什么后果?”厉景赫咬牙切齿的问道。
乔以漫抓住他的手,立即被厉景赫拿开。
她不死心,干脆直接抱住他,就跟之前在天娱走廊那么抱,依旧很紧。
“其实都怪您。”她闷闷的声音再次响起。
厉景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怪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您下午把我赶走,晚上我又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房子,就很无聊,心情也不好……”
厉景赫被气得头疼。
敢情说半天,还是他的错?
厉景赫把她拉开,这小丫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动不动就抱他,现在越来越顺手。
但他依旧不习惯别人这样触碰。
“厉先生,您就让我搬过来,跟您一起住吧,好不好?”
“这样我就可以更好的照顾您,也不会出去惹事,让您担心。”
厉景赫冷哼一声:“谁担心你?自作多情。”
乔以漫再次抓住他的手:“你不好意思说出来,我都明白的。”
厉景赫一手按着太阳穴,这丫头又开始自说自话了。
“厉先生,您不说话,我就当您答应了!”乔以漫乘胜追击。
厉景赫不想跟她争论。
“住这里可以,但记住,最好给我安静一点。”最终厉景赫还是答应了。
他告诉自己,只是听奶奶的话而已。
“您放心,人家都说我是很文静的女孩儿。”
文静?
厉景赫冷笑。
简直可笑。在他面前说话都没有停下来过,聒噪得不行。
“厉先生,您带我去房间吧?我没带衣服过来,您能不能先借我一套您的……”
倒是敢提要求。
“我叫人给你把衣服送来。”厉景赫声音冷冷的。
拒绝给她穿自己的衣服,之前都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他肯定也不会在她身上破例。
“都那么晚了您还叫人送来,那多麻烦别人啊!您这么好的老板,不能做这种事。”
厉景赫眼睛微微眯起来,好?真新鲜,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好。
明知道这小丫头可能并不是真心。
但敢这么糊弄他的,世界也仅此一人。
见厉景赫不说话,乔以漫又凑近,扯了扯他的衣服:“厉先生,您不愿意把您的衣服给我穿,是不是怕我穿了您的衣服太好看,让您着迷?”
厉景赫现在真是看不懂这小丫头的脑回路。
角度清奇。
怕?
他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词。
明知道她是激将法,他懒得揭穿。
“让我着迷?你未免对自己太过自信!”
这种话竟然都能说出来,也不知道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
最后厉景赫还是给她拿了一套新的家居服。
临走的时候,还扔下一句话:“老实待在你的房间里,不准打扰我。”
他现在只想安静一会儿。
一晚上被她叭叭得头疼。
进了房间,把门关上,乔以漫确实没有什么心情了,瞬间安静下来。
她坐在床上,手心还冒着冷汗。不知道是因为今晚的事情。
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她有些精疲力尽。
乔以漫闭上眼,身上还有浓郁的酒味。
忽然,嗡嗡的手机震动声将她从思绪中拉回来。
她拿出来一看,是韩婧婧。
乔以漫无声的叹了口气,今晚还是让她搞砸了,希望不会影响到她之前的薪资结算。
她把电话接起来:“婧婧,抱歉,这次我没能做好。如果之前的薪资不能结,那我会赔给你。”
她语气里充满歉意,声音也不由自主压低了许多。
但韩婧婧现在给她打电话,明显不是这个事情。
她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着急:“以漫,先不要说这些了,你没事吧?有没有被欺负?现在在哪儿?”
此时的乔以漫有些懵。
“婧婧,你别着急,我没事,现在在家,怎么了?。”她温柔的安慰着。
随后她就听到韩婧婧哽咽的声音:“我看到论坛上的视频,看到你被那个老男人欺负……”
乔以漫怔了怔,她很快反应过来。
肯定是刘莎莎录了视频,然后发到论坛上。
她秀气的眉拧起来。
“我没事,后来跑了。所以才搞砸,你别担心。”乔以漫冷静的安慰她。
韩婧婧是个非常在乎别人情绪的人。
这会儿肯定内疚死了。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我不应该叫你过去的……”
“婧婧,你听我说,真的没事,别难过了。”乔以漫耐心安慰她。
“你不知道现在这件事有多严重。都是我不好,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乔以漫听着,心中忽然涌起一抹不安的预感,少顷,她问:“有多严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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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