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员外一脸急切。
那模样活脱脱一只发了情的公狗似的。
他瞧着李月浓漂亮的小脸,娇柔的身形,用力地吞了一口唾沫,朝着顾妈妈伸出了一根手指,“一百两!”
顾妈妈却摇了摇头,撇嘴道:“员外老爷,你可瞧仔细了,这么极品的小丫头现在可不好得,甭说是一百两,就算是你出三百两,我也还得考虑考虑呢。”
李月浓一脸错愕,合着顾妈妈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把她卖给了个老色批!
“唔唔唔……”
看着康员外猴急的样子,要是让她占了便宜,李月浓还不如直接去死算了。
可是此时的李月浓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够任由着他们宰割,她必须要想法子解决目前的困局。
办法!
到底有什么办法?!
李月浓是着急,额头、鼻尖已渗出了细碎的汗珠。
她慌神的工夫,康员外肥厚的手掌在顾妈妈的手上一拍,他嘿嘿一笑,笑容暧昧地说道:“成!看在咱们是老相好的份上,三百两就三百两。”
顾妈妈从康员外的手中抽回了自个儿的手,红唇含笑,娇媚妖娆,她朝着康员外捻了捻手指,做了一个数银票的动作。
康员外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从怀里掏出了三张一百两的银票,竟直接塞进了顾妈妈胸口里。
顾妈妈笑得花枝乱颤,拿出了银票一张张仔细检查了起来。
康员外搓着手,一步步地朝着床上的李月浓走了过去。
事已至此,李月浓都还没有想到办法解困,恐怕今日……
“妈妈,不好了!玉哥儿发病了!”
怡红楼的姑娘冲进了门子,焦急而惶恐的脸上急得涨红,她瞧见了顾妈妈,冲了过去拉住了她的手,急声道:“妈妈,您快去瞅瞅吧,玉哥儿要不行了!!”
“玉哥儿!我的玉哥儿!”
顾妈妈顾不上银票,抬腿就往门外跑。
发病!!
这两个字像是一座大山猛然撞进了李月浓的心坎里。
她眼瞧着康员外朝着自个儿扑了过来,抬起了两只被绑在一块儿的脚,狠狠地将他踹开,急忙朝着门口顾妈妈的背影喊道:“我是大夫,也许我能帮上你的忙!”
顾妈妈现在急需一个大夫。
闻声,她赶忙扭过头,上去就拉住了李月浓,“你真的是大夫?”
李月浓用力地点了点头,“是真是假,你一试便知。”
顾妈妈心里慌乱,手也止不住地颤抖,她想要解开绑着李月浓的绳子,可却怎么也解不开,还是怡红楼的两个姑娘帮衬着,解开了绑着她手脚的麻绳。
李月浓随顾妈妈来到了怡红楼的后院。
后院装点的和青楼截然不同,看似寻常的农家院一般,小小的院落打扫的一尘不染。
顾妈妈推开了房门,拉着李月浓走进了屋子里。
并不大的屋子,摆设简单,却打扫的十分干净,可见主人的用心,一张红木雕花的床上,躺着一个面色青紫,痛苦的五官扭曲在一块儿的少年郎。
他年岁看着也就比李月浓大哥三四岁的样子,身形却要比她还要消瘦。
“怎么好端端的就发病了呢?!”顾妈妈扑到了儿子的身上,轻轻抚摸他满是冷汗的脸,瞬间,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大颗大颗滴在了儿子的身上。
李月浓走了过去,低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少年郎。
他面色苍白,双颊、眼窝深深凹陷,整个人看起来了无生机,只怕早已经病入膏肓了。
李月浓搭了个脉,倏然皱起了眉道:“他是先天不足,这是胎里带来的热毒。”
她的一句话,直接道出了病情。
顾妈妈倏然一怔,怡红楼距离县城里最近的医馆,也需要一炷香的时辰,她的儿子等不及这么长的时间,听闻李月浓说自己是大夫,也只能够暂时让她试试看,可不没想到,她只搭了个脉,就看出了自己儿子的病患。
顾妈妈转过头,一把拉住了李月浓的手腕,她阖了一下眼,沙哑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似的,“姑娘,我求求你救救他!”
李月浓轻轻推开了她的手,“你放心,我会竭尽全力。”
现在别说医者父母心,为自己的小命,李月浓也会竭尽全力的,“你们都出去。”
这里人多眼杂,李月浓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
顾妈妈蹙起了眉,脸上带了三分的疑惑,可却不敢继续耽搁,只好带着姑娘们出了屋子。
李月浓栓上了门栓,防止有人进来,随即,她进入了药匣空间当中,取出了五裂黄连。
黄连有泻热毒,破积滞,行淤血的功效,正对了少年郎的热毒之症,而且五裂黄连又是大黄之中的极品,药效更是绝佳。
李月浓拿出了黄连,又在少年郎的身上释了几针,稳定住他体内流窜的热度。
“咳咳咳……”少年郎猛地咳嗽了起来,身子一侧,一口鲜血吐了一地。
李月浓深深皱眉,若是再不用药,只怕他性命堪忧。
现在让人去抓药已经来不及了,无奈之下,李月浓只好打开了门栓,将五裂黄连交给了顾妈妈,“将这株草药以白醋煎汤,让他服下。”
“好。”顾妈妈来不及多想,拿上了五裂黄连跑进了灶房里。
没一会儿的工夫,就将汤药煎好,交给了李月浓。
李月浓回到了屋里,用汤勺撬开了少年郎的嘴巴,硬是将一碗极酸极苦的大黄汤灌进了他的嘴里。
顾妈妈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踱来踱去,一颗心时时刻刻地煎熬着。
她宁可自己替儿子生病,也不想让他承受这样的痛苦。
约莫一炷香的工夫,少年郎的脸上有了几分血色,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紧接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了顾妈妈,挤出了一个十分难看的微笑,缓缓地抬起了手,想要抓住顾妈妈。
顾妈妈连忙上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玉哥儿,别怕,娘在这儿。”
李月浓瞧玉哥儿醒了过来,也松了一口气,“放心吧,他没事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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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五裂黄连治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