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书蜻她们收到班群里班长发的信息——【同学们,校运会即将来临,有意愿参加的,请记得填一下报名表。希望各位同学们踊跃参加,为我们学院、为我们班级争荣誉。】
还附带个文件,是各个体育项目的报名表。
韩宓素来没有什么体育细胞,上次生日一大早起来跑圈的事情仍历历在目呢,她语气坚决:“我誓死不参加!”
温漓举手发言:“加一。”
“你们这两个小废物啊!”纪濛摇摇头,叹了口气。
书蜻想了想,边填报名表,边说:“嗯……我参加八百米跑吧。”
纪濛也填报名表,“那我就参加跳远。”
韩宓与温漓握拳,“你们加油!到时候我俩给你们写加油稿。”
由于书蜻和纪濛都想取得好成绩,所以在校运会到来之前,她们每天晚上都去操场,除了有课跟下雨。
一个跑圈,一个则是练习跳远。
周五晚上,书蜻在跑道上跑着跑着,突然遇到盛靖源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了句:“你来跑步啊?”
旋即相视一笑。
书蜻先解释道:“校运会我参加八百米跑,所以来练练。”
盛靖源笑笑:“好巧,我参加一千五百米,也来练练。”
书蜻:“那我继续跑了?”
盛靖源:“行。”
11月23号,校运会如期而至。
上午是开幕式。
学校领导先致辞,接着各学院表演节目,还有走方阵。
下午校运会正式拉开帷幕。
墨川大学一贯秉承着以身作则的原则,于是下午的校运会主角是学校的领导、老师。
他们首先玩了运动类的游戏,然后绕着整个学校跑一圈。
虽然书蜻和纪濛参加的项目在明天,但是她们四个人都来操场凑热闹。
看领导、老师玩游戏,还是非常有趣的。
翌日一大早,书蜻发现自己来了月经。
她的经期一向不准时,偶尔提前,偶尔延后。
书蜻来月经,除非那个月吃了太多冰或者生冷的食物,否则是不痛经的。
结果可能是点背吧,这次她居然痛经了。
室友给书蜻拿了暖宝宝,泡了红糖水,她贴完、喝完,整个上午都窝在床上休息。
下午三点,书蜻在韩宓、温漓的陪同下,来到操场。
没几分钟,她听到广播,便到检录处进行检录。
此刻书蜻的肚子不怎么痛了,但是脑袋昏沉,反应迟钝,疲惫还有点犯困。
总而言之,状态特别不佳。
她现在也不敢奢望,拿到好名次了,能跑完全程即可。
没多久,枪声响起。
书蜻按照平常的速度去跑。
须臾,广播的主持人念起了韩宓和温漓为书蜻写的加油稿。
一圈跑道四百米。
第一圈跑完,书蜻有点乏力,气相较于平时更喘了。
韩宓她们两个站在场外,时刻盯着书蜻的动态。
第二圈的时候,她们看见有个男生在跑道内围的草坪上陪着她跑。
那是盛靖源。
他的一千五百米在上午跑完了。
下午原本是来看书蜻的,但他见她状态不太好,担心发生什么事,所以干脆陪跑了。
盛靖源一面跑,一面为书蜻加油鼓劲。
剩最后大约三十米,书蜻的脚因为抽筋崴了,她整个人也被绊倒了。
见状,盛靖源冲上去,把扶她起来。
这时,裁判员拿起麦克风,说:“场外人员请务靠近跑道,以免发生相撞受伤。来个志愿者,去扶一下伤者。”
连珩叙作为志愿者之一,书蜻摔倒的时候,他恰巧搬了一箱水在终点处。
所以顺势瞧见了。
还没听见裁判员的声音,连珩叙就已经赶过去了。
盛靖源刚想问书蜻怎么样了,结果在连珩叙来的刹那,止住口了。
连珩叙对盛靖源说:“我来吧。”
话落,他一只手贴着书蜻的后背,一只手穿过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盛靖源站在原地不动,静静地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
后面还是另外一个志愿者,把他拉到跑道外面的。
半途,连珩叙垂下眼皮,见书蜻依旧一脸懵懵的样子,他柔声问:“还好么,书蜻?”
闻言,书蜻方才稍稍反应过来,她声音略小:“我没事。”
不知不觉间,书蜻记起了高中那次体测,她因为看见他为她加油而愣神,然后跟别人相撞摔倒了。
他那时候也是如现在这般,担心她,抱着她去医务室。
书蜻瞬间觉得,虽然有些东西变了,但也有些仍旧是没有改变的。
医务室内。
连珩叙把事情放在床上,跟校医说道:“医生,她膝盖擦破了点皮,脚崴到了,麻烦您给她看一下。”
校医是位比较年轻的女士,她看见连珩叙紧张的神情,有所领会,微笑道:“行,你别着急。”
语毕,校医过来查看书蜻的伤势。
而后,她拿了个冰袋递给连珩叙,“不是很严重,你帮她消一下肿,待会再喷点药酒就好了。”
“谢谢医生。”
连珩叙在书蜻面前蹲下,将冰袋贴在她的脚踝骨。
冰袋贴到脚的那一刻,书蜻忍不住颤了一下。
见状,连珩叙语调含了安抚的意味:“可能有点痛,你忍一下。”
书蜻“嗯”了声。
校医看着这一幕,不禁莞尔。
敷了大概十几分钟,连珩叙拿校医给的药酒往书蜻的脚踝处喷了喷,接着轻轻地揉了揉。
最后再拿碘伏,给膝盖消毒。
校医把药酒装进袋子,还叮嘱了句:“记得按时擦药,伤口注意先不要碰水。”
连珩叙接过袋子,付完款,道了谢。
连珩叙让书蜻拿着袋子,自己则背过身蹲下,朝后面偏头,“上来吧。”
迟疑了下,书蜻依言照做。
走了半程路,两个人都不语。
隔了数秒,连珩叙主动打破沉默,“书蜻,以后跑不了,别勉强。”
听语,书蜻想了想,他一共见过她两次跑步,她好像都摔倒了。
所以,他是不是觉得…她跑步很菜?
思考了几秒,书蜻有必要澄清一下,她解释道:“……学长,我不是跑不了,就、就是状态不太好……”
“那以后等状态好了,再跑?”
书蜻点点头,“好吧。”
不知过了多久,连珩叙背着书蜻到了立品宿舍楼门口。
原本书蜻打算自己慢慢移步回宿舍,毕竟宿舍在二楼而已。
但是连珩叙直接在一楼的宿管部,跟宿管阿姨说了声,然后填登记表。
于是书蜻被连珩叙背到201寝室门口。
听见敲门声,韩宓赶忙去开门。
门开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怔了怔。
还是书蜻唤了她几句,她才回过神来。
韩宓立即去扶书蜻,对连珩叙说:“谢谢学长,送小蜻蜓回来。请学长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她的。”
连珩叙浅笑:“好。”
连珩叙跟书蜻道完别,便离开了。
温漓刚从厕所出来,就瞧见书蜻已经回来了,她上前问道:“小蜻蜓,你没事吧?”
书蜻应道:“我没事啦。”
温漓:“你摔倒的时候,我们本来都要跑去扶你,但看见你学长来了,我们就想着还是不要打扰你们了。”
韩宓倒了杯热水给书蜻,“对呀,为你们创造个独处的机会。”
书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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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