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
陆老太太皱着眉,显然很不满陆咏珊的话。
陆咏珊脸色变了变,“外婆,这个女人诡计多端,你看宋姐姐都被她弄进监狱里面了,你怎么还让这样的人来我们陆家啊?”
陆老太太脸色已经非常不好了:“宋溪月为什么会进监狱,这件事情人尽皆知,谁对谁错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乔晚星是你曾经的大嫂,如今又是为了我这个老婆子过来我们陆家,你作为陆家人,你不感激乔小姐就算了,还出口不逊。陆咏珊,陆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
陆咏珊那话说得,不仅仅陆老太太听不下去,饶是一旁的文清都有些忍不住:“珊珊小姐,你刚才吃的糕点,是乔小姐亲手做的。”
陆咏珊先是被陆老太太厉声训斥,又是被文清补的那话难堪到了。
偏偏这时候,阿姨又端了四块糕点出来:“珊珊小姐,这糕点不是我做的,是乔小姐做的。”
阿姨刚才一直在厨房,也没留意到这边的事情,说这话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回答刚才陆咏珊的话。
陆老太太冷着脸冷哼了一声:“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这糕点吃得倒是挺香的,对乔小姐却半点尊敬都不会!”
陆咏珊本来就难堪加委屈,看到放在桌面上的那一盘糕点,她抬手就打翻了:“谁稀罕这破糕点!外婆你就是老糊涂了,别人随便弄点不值钱的破玩意就把你收买了!我可是你的——”
“文清,打电话叫陆文书回来,我倒是要问问,她怎么教的女儿!”
陆老太太虽然严厉,但平日还是很宠陆咏珊的,不然陆咏珊也不会死鸭子嘴硬不认错。
但陆文书就不一样了,陆咏珊最怕的就是陆文书和陆准。
现在听到陆老太太要喊陆文书回来,陆咏珊顿时就慌了:“外婆,我——”
她看着站在陆老太太身旁的乔晚星,说不出“我错了”三个字。
“外婆,妈咪她最近很忙,用不着这个时候叫她回来吧?”
陆咏珊揪着衣服,声音都是哭腔了。
这一招平日对陆老太太还是挺管用的,可这会儿却半点用处都没有:“你也说了,我老糊涂了。”
老太太说着,直接看了一眼文清:“文清。”
文清明白老太太的意思,看了看陆咏珊,直接就走去沙发旁拿起了电话。
陆咏珊见状,下意识就想拦文清,可她不敢。
文清是陆家的老人了,陪了陆老太太三十多年了。
陆文书前段时间才回国,陆家的拓展凉城这边的业务,恰好陆咏珊想进演艺圈,她就一并把陆咏珊带过来了。
年前陆咏珊因为选角的事情得罪了名导,在陆家扮乖待了两个多月,陆咏珊才借着陆准有了些机会。
陆文书知道这事情后就发过一次火了,现在陆老太太直接让文清打电话让她回来教育陆咏珊,不用想都知道,陆文书回来后,会是怎么样的狂风暴雨。
见文清打完电话,陆老太太也没再搭理陆咏珊了。
她偏头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乔晚星:“让你见笑了,乔小姐。”
乔晚星笑了笑:“没什么。”
“吃点东西再走吧。”
陆老太太说完,文清也搭了话:“乔小姐,老太太很久没下棋了,今天难得你在,我把棋盘端出来?”
乔晚星倒也没有拒绝,她就算是现在要走,陆老太太也是要留她的。
原因无她,刚才陆咏珊的无礼行为已经触及到陆老太太底线了。
乔晚星挨了骂,老太太自然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让这事情过去了。
陆老太太这人看着严厉苛刻,其实做人风清公正得很。
“那就麻烦文姨了。”
“不麻烦,老太太好久没下棋了!”
文清笑着就去拿棋盘了。
陆咏珊在一旁坐着,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外人。
她越想越委屈,低着头,眼泪噼里啪啦就往下掉。
文清很快就拿了棋盘过来了,看到陆咏珊在哭,她也只是看了一眼。
陆老太太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正端着茶在喝。
乔晚星淡淡地扫了陆咏珊一眼,她边收回视线,等文清把棋子拿出来,她先下了第一颗子。
陆咏珊哭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没意思,抽了纸巾在一旁擦眼泪。
文清从厨房里面端了热好的糕点和煮好的糖水出来,“老太太,乔小姐的糕点,您尝尝。”
陆老太太拿了块糕点尝了起来,乔晚星也没下子,就等着她。
“手艺倒是没倒退。”
乔晚星笑了一下:“还是有些生疏了。”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你下吧。”
“好。”
乔晚星应着,在棋盘上落了一子。
陆咏珊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乔晚星和陆老太太,心里面委屈又妒忌。
她想不明白,乔晚星这样的人,她外婆怎么就那么喜欢!
陆文书赶回陆家的时候,陆老太太跟乔晚星的一盘棋还没结束。
“妈。”
陆文书一路赶回来,看到乔晚星在,这才理了一下衣服:“乔小姐,好久不见。”
“陆太太。”
乔晚星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了。
“先坐下喝口茶,我和乔小姐这盘棋还没下完。”
陆文书意识到事情不对,皱了皱眉,看向一旁的陆咏珊,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
乔晚星棋艺是在陆老太太手下一点点磨炼起来的,以往她不到十分钟就必输,下了几年,长进了不少,不过这一年多没下了,今天撑了半个小时,已是极限了。
“我输了,老太太。”
乔晚星大方地认输。
陆老太太看了她一眼:“棋艺倒是不行了。”
她轻哼了一声,看向陆文书:“你自己问问你的好女儿,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陆文书听到老太太这话,心头都颤了一下,放下茶杯直接就冷眼看向陆咏珊:“你干了什么,给我老实交代!”
陆咏珊脸都是白的,“我,我没干什么,妈咪!”
“陆咏珊!”
陆文书这一声吓得陆咏珊直接就哭了:“呜呜呜呜,我也真的没干什么!玩不过是问了句乔晚星怎么会在我们家,外婆突然就发火了!”
文清皱着眉:“珊珊小姐,你可不只是问了句乔小姐为什么会在。你说乔小姐诡计多端、说老太太人老糊涂,这些话,你怎么就不敢跟太太说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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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输了,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