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一横一闭,竟然就打算死死的赖在这里,不走了。
“好,你要恩断义绝是吧?那就把我赶出去好了,我倒要看看外面那些人,若是知道你把你的亲生母亲给赶出大门,看你的名声怎么样?”
沈惊蛰的名声如今在京城之中水涨船高,所有人都对她格外尊敬。
但沈夫人就是想搏一搏,让她这个形象几乎完美的女人出现一次裂纹,让大家都可以找到攻击她的地方。
沈惊蛰忍无可忍,要叫思雨进来把他们轰走时,门外大步走来一个男人。
他步伐稳健,身上的黑色披风随风猎猎作响,眉目英姿飒爽,薄薄的唇紧抿着,一双冷眸紧紧盯着院子里不断给沈惊蛰施难的三个女人。
“本王不过才离京一段时间,就有人敢登门来为难本王的王妃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王妃不能请你们出去,难道本王还不行了吗?本王倒要看看,这世上是皇权更重,还是你沈家那微不足道的孝道更重!”
容行渊一声令下,身后的侍卫们顿时把沈夫人和沈宝珠围住。
堵住她们的嘴巴,丢出了府外。
沈夫人和沈宝珠连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眼前王府大门就被关上了。
沈惊蛰愣了下,她没想到容行渊这会儿就会回来。
她还以为今天是逃不了这三个女人的磋磨了。
“王爷回来了。”沈惊蛰不像往日那般笑脸迎人的撒娇,而是平平淡淡的俯身行了一礼,紧接着就默然地站在一旁,看斗不看他一眼。
容行渊知道她这是生气了。
他刚刚得知宁许愿怀孕,肚子里怀的还是他的孩子的时候,也大吃一惊,心中的愤怒程度并不比她低。
他走上前,轻轻握住女人的手腕。
沈惊蛰下意识的挣脱,她感觉到自己的动作太过剧烈后,有些尴尬地找补。
“抱歉,你突然回来,我有些不适应。”
“没关系,本王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本王跟你发誓,本王觉得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今天这事我也会好好的查清楚。”
从她的嘴里听到这些斩钉截铁的话语,对沈惊蛰来说无疑是莫大的鼓励。
她抬起乌黑的眼眸,认真看了他两眼,心里摇摆不定,到底是选择相信他。
她咬了牙:“好,我相信你,但是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这场婚事便就作废了吧。”
她的语调如同死灰之木,没有了任何的波澜。
容行渊变了脸色,紧绷的寒颜紧紧盯了她许久,点头道:“好,就依你说的办。本王但凡有任何对不起你之处,必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敢发这么重的誓,就因为他一身清白,根本就没有做过。
一旁的宁许愿努力的想要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整个人瑟瑟发抖,连眼神都不敢看容行渊一下。
她也没想到容行渊会这么快就回来,她本来想的是先利用贤妃逼迫沈惊蛰把她立为侧妃,等她成为侧妃之后,加上又有宁家的势力,就算七皇子和沈惊蛰再愤怒,也不敢休了她。
最重要的是,她腹中的孩子生出来,七皇子也只能咬牙接受,否则传出去这孩子不是他的,最后被人耻笑的就是他了。
可谁来告诉她,为何那么精心准备的计划,就这样被识破了?
“七皇子,你回、回来的好早啊。”
宁许愿的嗓子眼都在发抖,努力挤出一抹苍白的笑脸。
七皇子冷冷的盯着她,那眼神似能射穿人心脏,让人不寒而栗。
“听人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宁许愿不知道该不该点头:“是……”
“好,那本王问你,本王何时宠幸了你,为何本王自己没有印象,是哪一天?哪一个时辰,你这孩子又是什么时候有的?”
容行渊咄咄逼人的结论,问的宁许愿掌心潮湿,渗出了冷汗。
她答不上来,因为她的确没有和七皇子发生过任何关系。
至于这腹中的孩子,更不是他的。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若是改口不承认,那么只剩下死路一条。
无奈之下,宁许愿只能撒谎:“那天你喝醉了酒,恐怕是忘记了。那上个月初七。我们在宫里相见,当时您喝醉了,然后就就扯开了我的衣服,宠幸了我。”
宁许愿脸色赤红,声音越说越小。
沈惊蛰面无表情的听着,心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波澜。
喝醉了酒,断片了,那也是有可能的。
并不是她不想相信七皇子,只是她受到过的伤害已经太多太多了,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她只求一身清清白白的离开,再也不卷入这些纷争漩涡中。
容行渊脸色微沉。
“上个月初七的晚上?”
他那天的确入宫了,而且当时因为宫里有宴席,所以稍微喝了点酒,但是那天晚上他记得很清楚,他并没有留宿在宫里。
“不可能,本王那天晚上子时之前就坐马车回府了。”
沈惊蛰一听,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上个月初七,她先是在医馆忙碌,治疗了一个重症病人,之后很晚才回王府。
但是也是赶在子时之前回来了。
回去之后,就看见床上烂醉如泥的七皇子,他身上衣服整洁,还穿着入宫时的衣裳,并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
“初七那天晚上,本王妃陪着他,他又怎么可能和你有什么瓜葛?”沈惊蛰说出疑点。
宁许愿的脸色越来越白了,血色仿佛在从她的脸颊缓缓流逝。
“我我……”
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浑身发颤,沈惊蛰看她这般模样,便知道她这又是在撒谎,声音们凌厉了起来。
“若是有人晚上出宫,一律会在宫门口有记载,那天晚上七皇子到底是什么时间离开的,我一查便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实情,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七皇子的?”
砰的一声,宁许愿哭着跪倒在切皇子的面前,戚戚地求饶。
“七皇子,我错了,我不应该欺骗你们,这孩子的确不是你的,我和你也没有发生任何事,但事已至此,若是我说出实情,我这条命就保不住了!外面那些人,都会笑话我丢了贞洁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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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孩子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