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送达,沈惊蛰第一时间便拿来救治病人。
有了充足的药材,病人们也快速的得到治愈,情况肉眼可见的好起来。
沈惊蛰终于有闲暇时间,去找疾病的源头。
这病来的蹊跷,而且症状她也前所未见。
她在询问几个病人后,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一个信息。
这些生病的人,几乎都去护城河里游过泳,然后传染给他们的家人。
这才彻底爆发起来。
沈惊蛰亲自来到河边,提取了河里的水,经过沉淀和检验后,她发觉这河里的水,被人下了一种从老鼠身上提取出来的疫病,所以才会导致这么多人感染。
得出结论,沈惊蛰第一时间,便通过司徒泽向所有风雨城的百姓下令。
从今往后,不允许任何人再去护城河游泳。
他们没有足够的柴火和热水去洗澡,有时身上脏了,便只能去河里搓一搓,这才引起了大规模的感染。
沈惊蛰为了查清楚这毒究竟有什么成分,她好对症下药,把自己闷在帐篷里,三天三夜都不曾外出。
甚至连饭,都没怎么吃。
容行渊实在担心,亲自去劝。
在帐篷前,看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他眼眸一沉:“是谁?”
那人穿着蒙面黑衣,耳朵后面烙着一个印记。
容行渊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京城探子的记号。
那个来自京城的探子,竟然没有走,还混在军中!
沈惊蛰听见动静,不明所以的走出来:“怎么了?”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被一个人用刀子抵住脖颈,冷声威胁:“把你查到的东西,全部都给我销毁,否则我立刻就杀了你!”
沈惊蛰瞬间明白如今的处境。
她紧紧攥着拳头,让自己保持冷静,抬眸看向容行渊,冷静的说:“这些结果,都是我花了几个夜晚的心血,更是救那些病人的药,绝对不能毁了,你帮我把那些药收集起来,交给军医。”
容行渊脸色紧绷。
他和刺客保持着极近的距离,随时准备冲上前救人。
“你疯了吗?你难道想用自己的命,去换这些药?”
“这些百姓们若是没有药,便会死去,用我一个人换这么多人活着,那我心甘情愿。”
黑衣人咒骂道:“我不会让你有这个可能了!无论是你,还是那些愚蠢的百姓,都必须死!”
他说着,手中一道寒光闪过,刀尖就要戳向沈惊蛰的脖子。
沈惊蛰坦然闭上眼睛,准备受死。
她重生一世,做了许多自己不敢做的事,到今天为止,也没有遗憾。
死在奸人手里,她的确委屈。
但若是为了万千百姓而死,她愿意。
意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反倒是一股温热腥臭的东西,溅上了脸颊。
沈惊蛰诧异地睁开眼,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却摸到一手鲜血。
她愣了愣,低头看向身后,早已倒地身亡的刺客。
容行渊一把将她搂在怀中:“没事了,别害怕,我已经将他杀了。”
沈惊蛰愣了愣,才虚弱的勾起微笑,踉跄扑进容行渊怀中。
“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这个时候了,你还说什么傻话?”容行渊蹙起眉头,正想抱着沈惊蛰回帐篷。
地上的刺客忽然睁眼,用尽最后的力气,打开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药水洒了出来。
容行渊下意识挡在沈惊蛰身前。
那药水迅速沾染了他的身体,渗透皮肤。
沈惊蛰闻到那熟悉的味道,脸色一白:“这水,是护城河的水!”
那刺客已经气绝身亡了,没有解药!
沈惊蛰浑身发寒,抓着容行渊不放。
这瓶水本来应该是撒向她的,对方的目标也是她,可偏偏是容行渊为她挡了一下。
“这护城河的水,只要沾染,定会生病,你想病死吗?”沈惊蛰气的要命,眼眶瞬间红了。
容行渊淡淡擦去身上的河水,神色肉眼可见变得虚弱,但依然强撑着露出一笑。
“万千百姓,还有我,都需要你才能活下去,所以本王宁死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安心去做药,本王相信你,一定可以救所有的百姓。”
说罢,他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整个人毫无知觉地栽倒下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晚上。
寒冷的夜晚,只剩下篝火还在燃烧着,沈惊蛰认真的写着药方。
看见容行渊醒来,赶忙走上前:“渴了吗?我去给你接点水。”
容行渊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不渴,就是冷,特别冷。”
他的嘴唇冻得苍白,甚至泛起紫色。
本来温暖的身躯,此时却如同玄铁寒,冰冷的让人没法触摸。
沈惊蛰知道这是病症之一。
她毫不犹豫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钻进被窝里,紧紧地抱住容行渊,用自己的体温源源不断地去温暖他。
“没关系,很快药就做好了,到时候就不会难受了,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的。”
“你离我远一些,这病是会传染的!”容行渊闷声咳嗽,想要将沈惊蛰推开。
沈惊蛰死死的搂着他,坚决不愿松手。
“你把我推开,我就继续抱着你,反正我都已经碰到你了,要病,我也早就该病了,我什么都不在乎!”
“你这性子到底是随了谁,怎么会这么倔?”容行渊长叹一声,终于无可奈何,容忍了她的拥抱。
两个人就在这寂寂寒夜之中相拥,只闻柴火喀喀燃烧着。
“我也不知道我的性子随了谁,但我知道,只有这么做才能够救你,别说了,快睡吧,等到天亮,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女人的声音温柔极了,缓缓带人陷入甜美的梦乡之中。
次日清晨醒来,军营忙碌一片。
沈惊蛰带着没有染病的人,在大锅里面熬着汤药,笑着分发给病人。
“大家放心,药我已经熬制出来了,你们快喝下,喝下去就不会难受了。”
她昨晚等容行渊睡着,重新穿衣起身,继续把剩下的药方写好。
天亮后,便带着人风风火火的熬起了药。
她一刻也不敢拖延,只怕多拖延一秒,便会多一个人死去。
看着军营里众人感激的笑容,沈惊蛰露出疲倦的微笑,手中不停。
“喝了我这药,一定药到病除,我保证会让大家平平安安的回到家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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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河里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