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蛰倒吸一口凉气。
一百鞭,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更何况思雨不过不是个身形单薄的女子!
思雨眼眸闪了闪,她什么也没有说,低头告退:“是,属下知道了。”
见思雨真要去领罚,沈惊蛰一个箭步冲到容行渊面前,拽住他的衣袖,急迫的解释:“王爷,是我非要她带我入宫的,不是她的错,你别打她,要打就打我吧!”
容行渊面无表情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有和本王平起平坐的资格,打你岂不是丢本王的脸?”
“可思雨也是被逼的——”
无论沈惊蛰怎么求,容行渊都不愿收回成命,她只能跟着思雨跑到祠堂。
阴冷潮湿的祠堂里,思雨只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跪在蒲团上,任由鞭子一下又一下抽的她皮开肉绽。
思雨硬是强忍着一声不吭,白色的衣裳很快就被血水浸湿,她肉眼可见的在发抖,显然快撑不下去了!
沈惊蛰急的冲上去,把思雨护在怀里:“别打了,本王妃让你们别打了!”
思雨撑着一口气,抬眸看了看她,虚弱的说:“王妃请让开吧,一切都是思雨的错,思雨甘愿受罚。”
“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我以死相逼你才带我去的,就算要打,也是打在我身上,我今日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们欺负你!”沈惊蛰抱紧她,红了眼眶。
她现在无比后悔让思雨带自己进宫,若是改明儿让七哥带她去,也就不会害思雨白白挨了这么多下鞭子了!
有沈惊蛰护着,行刑的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无奈的看向容行渊:“王爷,这……”
容行渊薄唇紧抿,上前两步拽起猫崽一样弱小的女人:“起来,随本王回屋更衣!”
“我不要!”
沈惊蛰赌气甩开他的手,一双眼睛会说话似的,满是对他的恨意:“放了思雨,否则我就在祠堂住下了,说什么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容行渊冷笑:“你想住在这儿,这儿还未必能让你住。本王再说最后一遍,起来!”
“我说了我不去!”沈惊蛰紧紧盯着他,明明被男人身上的气势吓的手脚发麻,还是倔强的不肯束手就擒。
容行渊幽幽看了她一眼:“这是你自找的!”
“喂,容行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沈惊蛰忽地被他抱起,扛在肩头,强势扛回了屋。
容行渊刚把她放下,便冷冷道:“脱衣服!”
在这屋子里,沈惊蛰还记得不久前他意图办了自己的事,脸色由白转红:“你、你想干什么!”
“同样的话,本王只说一次,沈惊蛰,不要和本王装傻!”
容行渊耐心全无,随着刺啦一声,沈惊蛰身上的外袍被他撕成两半。
沈惊蛰宛如受惊的兔子,捂着胸前肚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警告你别乱来,容行渊,你说过不动我的!”
容行渊呼吸渐沉,嘴角勾起邪气的弧度:“可若是本王反悔了呢?”
这时门外忽然热闹起来,仿佛有不少人来到院子里。
容行渊练武之人五感敏锐,听见有人往门这边来,他拽起床上瑟瑟发抖的沈惊蛰,强势搂在怀中:“老实点,如果你不想被送去慎刑司的话。”
慎刑司是宫里犯错的人都会去的地方,听说那里幽暗不见天日,进去的人都会被折磨致死。
沈惊蛰打了个寒战,惊恐的靠着他。
“本宫亲眼所见七王妃进了本宫的宫殿,还用匕首威胁我,真是可恶至极,今日本宫就要抓她一个现形!”
欣贵人带着一群侍卫浩浩荡荡的走进院子,声音高亢的犹如斗鸡。
沈梧紧随其后,握刀的手微微发颤,脸色很不好看。
“既然七王妃自己不出来,那本宫就进去了,来人,撞门!”欣贵人大吼道。
沈惊蛰下意识把头埋进容行渊的怀里,好像一只鸵鸟,容行渊本在气头上,看见她这个怂怂的小动作,气的笑了声:“你还知道害怕,本王还以为你胆大包天了!”
沈惊蛰默默贴近他,依赖的动作让容行渊喉结一动,他抓过被子,把沈惊蛰和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挣扎,嗯?”
沈惊蛰没听明白他的话,茫然的抬起头,就被男人揉进了怀里。
他好像还要亲过来,吓的沈惊蛰赶忙扭头,容行渊的薄唇擦过她的脖颈,留下一道香艳红印。
“本王说了,不要挣扎。”
轰——
门猛的被人踹开,欣贵人提着灯笼,眼睛瞪如铜铃的望着里面:“沈惊蛰你别躲了,给本宫滚出——”
话没说完,她就见鬼一样呆立在原地。
沈梧见状,赶忙跟上来,只看了屋里一眼,就急急转身,怒道:“欣贵人,你也是个女子,怎的如此不知礼数!”
欣贵人茫然了数秒:“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在……”
她哪里想得到,方才还在宫里威胁要杀了她的沈惊蛰,这会儿竟和七王爷厮混缠绵!?
被人“撞破”夫妻香艳的场面,容行渊脸色铁青,抓起茶杯朝欣贵人掷过去:“欣贵人,你好大的胆子,连本王的府邸都敢擅闯?”
欣贵人尖叫一声,险险避开:“七王爷,我不是有意的,是七王妃先闯入我的宫里,我才想来抓她,她想杀我!”
“哦?这是何时的事?”容行渊缓慢起身,不动声色的将床上女人护在身后。
“就是今晚!”
“胡说八道!”容行渊冷冷道:“欣贵人是瞎了吗,王妃今夜并未出府,都和本王在一起,还需要本王再向你解释什么?”
床上的女人长发凌乱,虽然被被子裹着,也能看出身上没穿什么,羞红的脸上香汗淋漓,脖子里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枚吻痕……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若真要入宫刺杀,时间根本对不上!
沈梧也道:“欣贵人,听闻江湖上有一种易容术,那刺客兴许是借了七王妃的脸,却绝不会是王妃本人,这一点,我想王府上下的人都可以作证。”
欣贵人被他堵的哑口无言,心里的委屈决了堤。
可她瞧见的刺客,分明就是沈惊蛰,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行了,欣贵人看够了,就速速回宫吧,想必你大闹王府的事已经被传进宫里,父皇这会儿,怕是在宫里等你了!”容行渊不耐的起身,颀长高大的身形逐渐逼近,竟把欣贵人吓的后退几步,不敢再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五十四章 目睹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