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行哲看着桌上的山珍海味,没有半分食欲,他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目光看向四周,转悠打量。
“不急,四哥难得来一回,难不成就是为了来讨一杯酒喝?”
“那四哥的意思是?”
“四哥当然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了。”容行哲皮笑肉不笑的说。
容行渊薄唇扯了扯,不知道有没有信他的话。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出现的暗卫,沉吟半晌,开口道:“四哥,我忽然想到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办,还请四哥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好说,我不急。”容行哲笑着送走他,见这儿无人,猛的转身逼问手下。
“东西呢,还没有找到!?”
手下满头大汗,嗫嚅着说:“据属下所知,七皇子手里的确有一块兵符,可是我们的人都快把这儿掘地三尺了,也没有见到兵符的影子,会不会是七皇子把它带在身上了?”
容行哲今日专程过来,就是为了搜容行渊手中的兵符,闻言勃然大怒,恶狠狠踹了手下一脚。
“没用的东西,连个兵符都找不到,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密室内,容行渊把玩着手中兵符,透过孔洞将容行哲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身后暗卫低声道:“主子,四皇子的人已经将整个府里都搜过一遍,但并未搜到兵符,只怕没这么容易离开,主子要小心有诈才是。”
容行渊漫不经心的握紧兵符:“我以为他会聪明一点,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笨。真以为我会把兵符藏在府上?”
“主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幸好王妃已经被您禁足,不然以四皇子的性格,只怕得不到兵符,也一定要用王妃来折辱您!”
容行渊眼前浮现出那个女人得知自己被禁足时,委屈又茫然的表情,薄唇扬了扬。
“去调集人手着重保护王妃那儿,记住,不能让容行哲的人伤到王妃,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暗卫默了默,鼓足勇气道:“主子,您真的没发现,您对王妃很不一样吗?”
容行渊脸色有几分不自然的说:“她毕竟是本王的王妃,本王那是不想因为她乱了分寸,中了容行哲的奸计!”
“主子,是属下多言了。”
容行渊有些烦躁的摆摆手,快步走出密室,兵符从他手上消失的无影无踪:“行了,出去吧。”
一见到容行渊的人影,容行哲立刻收敛怒气,笑了起来:“七弟,四哥来了这么久,还没见到弟妹呢,她在何处,怎么也不出来见见我这个四哥?”
容行渊淡淡道:“她病了。”
“病了?”容行哲眯起眼。
什么时候病不好,偏偏在他来的时候病,莫非,兵符在她的身上?
察觉容行哲语气里的怀疑,容行渊不动声色捏紧杯子:“王妃前几日在宫里参加赏花宴时不慎落水,着了风寒,此事贤妃娘娘没有告诉你吗?”
容行哲笑意渐深:“既然弟妹病了,那我这个当四哥的更应该关心一番才是,弟妹住在哪里,让我去瞧瞧她。”
他抬脚就要往后院走去,容行渊一向清冷疏离的脸上,闪现过一丝惊怒。
他毫不犹豫拦在容行哲面前。
容行哲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笑的意味深长:“七弟这是怎么了,为何要拦着我?”
容行渊眉头紧皱,薄唇吐出几个冰冷的字眼。
“四哥,她是我的王妃,不是你的,这儿是七王府,不是四王府!”
言下之意,他的地界容不得容行哲放肆!
容行哲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七弟这话,莫非是嫌弃四哥了?”
容行渊冷冷道:“四哥,莫要得寸进尺。”
空气仿佛凝固一般,死气沉沉。
容行渊冷着脸寸步不让,容行哲捏紧拳头,往后退了一步:“好好好,是四哥我冒犯了,七弟别生气,我不去见她就是了。”
既然找不到兵符,容行哲也不打算在这里留太久,送了贺礼便走了。
踏出七王府,容行哲就坐上马车冷笑起来:“老七啊老七,真让四哥抓住你的软肋了。”
另一边,沈惊蛰怎么也静不下心去看医术。
她索性把医术倒扣在桌上,托着下巴喃喃自语:“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知道原公子的伤好了没有,也没有人帮他换药煎药。”
她越想,越后悔自己没有再拖几天嫁给容行渊,起码等到原戎的伤势痊愈。
夜色将至,沈惊蛰唉声叹气的回了屋里,没过一会儿,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翻窗而入。
“惊蛰!”
“七哥,你怎么来了?”
沈惊蛰扭头看见沈凯站在窗户那儿笑,吃惊的走过去:“你不怕被七王府的人抓吗,下次不许再这么冒险了!”
沈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把一个油纸包递给她:“我来看我自己的妹妹,有什么关系。况且七王府的侍卫虽然身手不错,但比我还差的远,你别担心,我不会被人抓住的。这是刚出炉的桂花糕,快吃吧!”
热烘烘的桂花糕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勾的人食指大动,沈惊蛰心里暖洋洋的,刚拿起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就心生一计。
“七哥,以你的武功出入王府不在话下,那再多带一个人呢?”
沈凯摆摆手:“别说多带一个,多带两个都没问题,怎么,你要出去?”
“没错!”沈惊蛰如同看着救世主一样看着沈凯,眼眸闪闪发光:“七哥,现在带我回医馆,好不好?”
片刻后,沈惊蛰站在医馆门外,崇拜的看向沈凯:“七哥,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真的把我弄出王府了!”
“小意思罢了。”沈凯得意的甩了甩头:“你先忙着,有什么事再叫七哥!”
“好嘞七哥!”
沈惊蛰回到心心念念多日的医馆,迫不及待推门而入,看着那些熟悉的摆设还放在原位,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里可是比她的家还要让人安心的地方!
“原公子,原公子你在吗?”
她小声呼唤着,却没有人回应。
沈惊蛰担心原戎会不会受伤过重昏迷了过去,急的噔噔噔跑上楼,推开门走了进去:“原公子,你没事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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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容行渊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