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冀冰冷地话语,使得在场的所有人有些退却,再加上独眼龙莫名其妙地被攻击到了,他们不敢上前攻击。
独眼龙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一边骂道:“都给我上!不然堂法伺候!他只是一个人而已,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他对付不过来的!”
闻言,所有人一咬牙,具是开始进攻,手持弓箭的人退后几步,退到一个自己认为是安全的距离,弯弓搭箭开始施射。
只听得“嘣嘣”几声,几支箭矢破空而来,直指阳子冀。阳子冀的身体没有动,他迅速在怀中取出五枚铜钱掷出,这五枚铜钱精准地对应着飞向他的五支箭矢。
不足半个呼吸,箭矢和铜钱在空中相遇。然而,体积更小更轻的铜钱,居然将更重的箭矢从中间破开且余威不减地飞向刚刚施射的五人。
五人刚刚弯弓搭箭准备第二轮的射击,但是当他们刚好瞄准的时候,一枚铜钱在他们的眼中是越来越大,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五枚铜钱齐齐没入了他们的眉心。
就这样,五个弓箭手仅仅只是施射了一轮,就被阳子冀以五枚铜钱干掉了。
而余下的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弓箭手已经被阳子冀干掉了,还是发狂一样的发起冲锋。
对此,阳子冀为了护住车内黄贝贝和陈芳的安全,在敌人靠近马车之前不打算动用拳脚功夫,所以,他在怀中取出铜钱激射而出,以一手暗器的功夫制敌。
散花堂的人见到一个个同伴因为阳子冀轻轻地甩手就倒地暴毙,哪里还有什么心情进攻,丢下武器直接逃亡了。
对于逃亡的人,阳子冀提不起追击的念头,调运了一下气息,从马车的车顶下来,扬起马鞭,拿出书本,继续着他的旅程。而他所过之处,一共有十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他们每一个人,死的方式方法都是一样的,都是被铜钱贯穿身体要害而死。
马车内,陈芳一开始听闻有人要杀人越货,自然是非常的紧张,而且她听声音,来人不下十人,这些人更是散花堂的高手,她心中有些害怕阳子冀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只是,当她在一刻钟之内他到十声惨叫之后,她发觉,她还是低估了阳子冀的实力。
与之相反,黄贝贝从路遇抢劫开始,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的慌张,她甚至还在看书,丝毫没有理会外面的环境。
看着淡定的黄贝贝,陈芳心道:“或许,只有真正知道他有多强,才能如同贝贝一样如此的安心。”
接下来的旅程,都是极为难走的山路,这些山路九曲八盘的,不小心就会摔下千丈的山崖,被水冲走。
路是十分的崎岖,需要驱车的人集中精神。然而,阳子冀一心二用,不仅仅驱车是四平八稳,看书也是极为的认真。如果让人看见了,非说鬼才是也。
根据阳子冀的预测,再行走一天,便能在天黑之前抵达巢单,在巢单停留一到两日,然后往西出发,再行进五日,便能抵达昆仑山。
看着天色暗了下来,阳子冀找到了一个山洞,牵好马车之后,便生火住下。山洞的条件虽然很差,但是相较于露营郊外经受风吹雨打,条件还是算不错的。
吃着一些干粮,阳子冀便让二女先睡,自己则是在守夜。虽然陈芳提出要轮流守夜,但是被阳子冀一口回绝了,陈芳也知道这是阳子冀的关心,所以也没有再要求了。
一夜,阳子冀只是闭眼,并没有入睡,山洞内外的声响,他都能够听见。而且,他的气始终外放着,能够时刻探查到一些无声的威胁。
一夜过去了,二女也从睡梦中醒来,洗漱一番之后,便跟着阳子冀修炼了一个多时辰。
吃过东西之后,他们继续上路。
或许是因为一夜未睡,阳子冀的精神不是特别好。为此,他放弃了一心二用,专心致志地驱车前行。
赶了一天路之后,阳子冀一行人终于在天黑之前,进入了巢单。原本,按照阳子冀的行进速度,他们应该能够在末时进城的。只是在路上,他们遇上了不下三拨的抢劫,硬是给他们拖了好久。
巢单,就如同沙城一样,没有繁华和热闹,处处透露着清清冷冷,进了巢单之后,阳子冀很轻松地就找到了一家条件不错的客栈投宿。
吃过东西之后,三人各自回到厢房之中洗漱休息。阳子冀在洗漱完之后,在思考明天到底停不停留。
“如果明天停留一天,万一发生和我有关的事情,又要耽搁好几天,到时候行程会非常的紧。如果不停留直接动身,对贝贝她们来说太累了。”
阳子冀手指敲着桌子,颇有些矛盾地说道。经过一盏茶的思考,阳子冀还是决定不做停留,明天直接动身。
第二天一早,在和黄贝贝、陈芳修炼完之后,阳子冀直接说出了动身的说法。陈芳自然是同意,而黄贝贝则是有些小难过。
因为根据她的估算,和阳子冀分别的日子,越来越近,如果今天不作停留,那就会少一天。但是,她也能理解阳子冀的苦衷,所以还是同意了。
阳子冀付了房钱,牵了马车,正准备出西门,却发现此刻的西门城门紧闭,而不少来人在此停留驻足,他们都叫骂着让巢单的守城士兵打开城门放他们出去。
阳子冀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便上前,拉住一个青年询问道:“这位大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里的城门关闭了?”
“还能有什么?巢单的城主为了自己女儿能够成功拜入月宫,直接封城不让人外出,美其名曰有细作混入城内,要做一个月的排查,实际上就是为了减少他女儿的竞争对手,真是卑鄙无耻!”
青年把封城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说完之后他是显得极为气愤。
阳子冀闻言,心中也是有些愤怒,他实在想不到这巢单城主为了自己的女儿,居然可以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
阳子冀将马车回客栈,心中暗道:“如果真的等着巢单城主打开城门,贝贝她们肯定是赶不上月宫收徒的时间的。看来,不做一些什么,是不行的了。”
见阳子冀去而复返,掌柜自然是很高兴,不问原因,给阳子冀登记了原来的房间。
黄贝贝虽然不清楚阳子冀为何要折回,但是能够和他多待一天,她都是高兴的。而陈芳则是没说什么。
白天,阳子冀就如同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该看书就看书,该带黄贝贝出去玩就出去玩,显得是很悠闲。
到了晚上,阳子冀换上一身的夜行衣,推开厢房的窗户跳了出去,如同一只灵活的猫在屋檐上跳来跳去,很快就来到城主府,在侍卫的盲区进入了城主府中。
阳子冀找到了城主府的办事厅,他见办事厅中灯火通明,就知道巢单的城主此刻应该还在办事厅之中。
阳子冀摸出两枚铜钱,分别射向两个方向,打翻了两个花盆,瞬间就引起了守卫办事厅的侍卫的注意。他们二话不说,拿起武器前去发出声响的地方探查。
阳子冀趁侍卫离开的空隙,轻轻地落入地上,推门而入关上了门。,令正在办公的巢单城主一阵惊讶。
巢单城主看着一身夜行衣的阳子冀,正准备大喊有刺客,但是他喊不出来,因为一把匕首,在他还没有发觉的时候就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巢单城主咽了一口口水,喉结碰到了匕首,他慌张地说道:“这位壮士,有话好好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会答应你。”
“我来这里,就一件事情,明天放开城门,不然的话,明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
“好说好说!只要壮士肯放过我,我即刻打开城门放行!”
闻言,阳子冀把匕首从巢单城主的脖子上挪开。但是在匕首挪开的瞬间,巢单城主暴起发难,一拳打向了阳子冀的胸膛。
这等突如其来的袭击,一般人是难以抵挡的。只是,阳子冀的洞察力,使得他从自己挪开匕首的瞬间,就已经洞察到了巢单城主右手细微的动作。
所以,二话不说的,阳子冀左手一个扣击,将攻向他的拳头扣住,同时右手握着匕首,在巢单城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将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巢单城主欲哭无泪地说道:“壮士饶命!我再也不敢了,请壮士再给我一个机会。”
巢单城主是真的绝望,原本,他以为自己假装屈服可以让阳子冀放松警惕,进而施展偷袭反败为胜,只是他实在想不到阳子冀的警惕性是如此的号,反应是如此的迅速。
阳子冀冷笑道:“看来,不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你明天肯定是想不起来今晚答应的事情的。”
“壮士!我一定会记住的,请壮士饶过我吧!下次我是真的不敢了!”
然而,阳子冀就如同没有听到一样,他松开巢单城主的右手,然后轻轻地在他的风池穴上点了一下。
风池穴被点,巢单城主浑身动弹不得,而阳子冀则是捏捏手指的关节,然后一拳砸向了巢单城主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