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陈幼熹无奈的笑了笑。
“主子,这件事探子们均已复查过确实是有此事,你说这徐淮渊和陈幼熹的走的这么近做什么?”台下一黑衣人身着黑色披风将皮肤包裹的严严实实。
位于高位的男人显然没有放在心上,随口道:“本座叫你查的似乎不是这件事吧?”
“这...!主子饶命!”下属立马下跪磕头认错道歉,直到额头磕出一片血迹这才听到黑衣人淡淡道:“行了,别脏了本座的眼睛。”
“谢主子饶命......”下属立马用衣袍胡乱的在地上擦了几下,又一脸掐媚的走到黑衣人身边。
黑衣人的情绪本就不耐烦,但听了分析后也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对。
“主子你说这徐淮渊与陈幼熹虽说不算素昧平生,却也还没有熟到这种程度吧?”
“就拿上次来说,这厮力排众议只保这陈幼熹就已经让人感到奇怪,更不要说......”
黑衣人听的眉头紧缩,不禁沉声夹杂着怒意道:“两个小辈还需要本座在被后嚼舌根?”
下属一听又是一顿求饶,“属下不敢!”
“本座自然知道你不敢。”黑衣人冷哼一声闭眼假寐。
下属一听顿时知道自己这是被放过了的意思,不禁松了口气,这回是不管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多讲半句。
而黑衣人其实早有感觉,只是这两人还不足以让他在意。
可现在,若是结合徐淮渊的权力和陈幼熹背后的势力......
这两人要是真有点什么,那还真是有趣了。
黑衣人单手撑着下巴,身周威严不威自怒。
结合之前李晴鸢不停想要倒贴上李迦的势力,实际上是为了千方百计地想要嫁给徐淮渊这件事。
莫非徐淮渊身上真的有什么是和他目前所表现出来的模样不同的地方?
若真是那样未免也太可怕了......
“秦钟。”黑衣人突然喊道。
一直在背后默默的当背景的秦钟顿时感到头皮发麻,不情愿的应了声。
“欸,我在这呢。”
秦钟拿这张手帕不停的给自己擦汗,黑衣人嫌弃的瞥了一眼,还是问道:“你可知道这李家的李晴鸢?”
“李晴鸢?”秦钟一愣,显然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这好端端的怎么把这个人扯出来了?
“不知你是何意?”
“你去约李家小姐出来小叙,只怕这个李晴鸢知道的东西可不少。”
秦钟一听连忙退了下去,心想着这李家小姐又能知道点什么?
很快,一封请帖送到了李晴鸢手上。
李晴鸢的婢女一脸好奇的看着请帖小声问道:“小姐可否告知奴婢这宴会可重要?奴婢也好早给小姐选好首饰。”
婢女一番自作聪明的说法被直接轰了出去,留下屋内的李晴鸢一张美艳的脸庞现在只剩下愁容。
这秦钟她可不不熟悉,好端端的黄鼠狼给鸡拜年。
怕不是要出事情?
若是放在以前的李晴鸢现在只怕是已经在梳妆打扮准备赴宴,可现在的李晴鸢深知小命的重要性,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告知徐淮渊一声。
李晴鸢梳妆结束连忙马不停蹄的往徐淮渊府上赶。
手里攥着的请帖像是一颗烫手的山芋让李晴鸢觉得那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好不容易到了徐淮渊府上,却是在门口直接被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们家爷昨儿个在宫里至今未归,姑娘还是请回吧。”门卫有些为难的将人拦在门外,一脸局促。
李晴鸢一看对方不像是作假的样子,看来还真是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左右等了一会也没有等到人,李晴鸢不禁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决定硬着头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