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渊,你以为凭你真的可以扳倒箫锦漓吗?你还不是一样靠着陈幼熹在后宫替你打探消息,如果没有她当你的眼线,你又怎么能够活到现在?”
“而你留下我的作用可比留下陈幼熹更好,我好得也是跟着箫锦漓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比任何人都要深,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而且我还可以当你的证人,箫锦漓当初害死先皇的证人我就是其中之一,而其他的证人都已经死了。”
李迦指着自己,笑的一脸讨好,虽然他早就料到自己会有死的结局,但是如果能够活着,谁会想着死呢?
“跟你合作啊?这怎么可以,像你这样的人很有可能在背后捅我一刀,毕竟咱俩之前的关系可真是不太美妙啊。”
徐淮渊擦着手中的剑,语气不平不淡,看着李迦就像是在看一个玩物。
而李迦确实将徐淮渊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当成了救命的稻草,他一下子就笑开了:“我们合作对你百利无一害,之前那只是立场不同,想要杀你也是因为狗皇帝的原因,而现在我们俩是合作,我当然不会杀你。”
李迦嘴角的笑容就僵硬,在此欢迎刚落便感觉到腹部一凉,随后一股剧痛钻心而来,只见他的腰间不知何时插上了一把利剑,而那把剑的主人正是徐淮渊。
只见徐淮渊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缓缓开口:“李大人,这可不是我不想和你合作,而是箫锦漓的命令我不得不听,我如果不听他的话,可就要像大人一样死啊。”
徐淮渊悠悠的说完,将剑一抽,李迦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眼中带着的不甘,还有就是更多的无奈,枉费他算计了一生,到最后还是逃不掉一个死。
与此同时,李彬带着另外一对人马走在前方的官道上,突然之间感觉到心口一阵抽痛,这种感觉就仿佛他最致命的亲人离开了他一样。
李彬心中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这个时候唯一会出事的也就只有李迦了,难道说徐淮渊带着人已经感到李迦那里了?
“大家随我掉头走。”
李彬突然之间勒紧了缰绳,心脏处传来的感觉绝不会有错,他得赶紧回到李迦身边,说不定徐淮渊已经赶到了那边。
按理来说他是先走的那一支队伍,徐淮渊要是派人追杀,早就已经到他这边了,可是他走了这么远,一个人影都没有。
“驾!”
往回走的路上,李彬已经感觉到李迦很有可能死了,但是他心中依旧有有一线希望,希望他还能够来得及。
只是他一路快马加鞭的往回赶,但还是慢了一点,在他感到李迦这边的时候,徐淮渊的剑已经从李迦的腹部抽了回去。
“爹!”
李彬脸上血色尽退,远远的大喊了一声。
李迦双手捂着腹部,只来得及抬头遥遥的看了一眼李彬,无声的说了一句:“快……走!”
徐淮渊冷眼看着李迦摔在囚车里,两个人就像是枯死的木头,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