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美意,请恕民女不能接受。”
陈幼熹直接了当的拒绝,说完之后担心箫锦漓因此而生气,陈幼熹紧接着开口道。
“陛下,民女只不过是算了一卦,如此遭受到地陛下的青睐,已经是民女的荣幸,如果再让陛下封民女为国师,只怕会落人口时,与其到时浪壁下为难,倒不如没有这个赏赐。”
陈幼熹说的一脸郑重,丝毫没有因为这个职位带来的荣耀而有所心动。
其实箫锦漓原本只是随口一说,但他见陈幼熹并没有露出贪婪之色,心中更加觉得此女非池中之物,也对她更加的信任起来。
“陈姑娘请起,这件事是朕没有考虑的周到,既如此,这块令牌便赠与你,见令牌,如见朕亲临,日后遇到无法摆平的事情,可将令牌拿出,便不会有人为难于你。”
听到这话,陈幼熹眼中露出一道亮光,这倒是一个好东西,可比那有名无实的国师有用多了。
“民女多谢陛下。”
箫锦漓让人将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递交给了陈幼熹,之后跟陈幼熹唠了几句家常,便让她退下了。
与此同时,陈幼熹颇为受箫锦漓赏识,谣言在整个京城传的沸沸扬扬,消息传到曾经将陈幼熹母女三人巨门外而不见的乔家之后,
乔家人为此更是肠子都悔青了。
乔家大宅,乔家人此时全都聚集于正厅之中,整个大厅气氛十分低压。
乔家家主乔扶振一脸阴沉的坐在主位上:“当初君儿带着他的两个孩子过来认亲,到底是谁把他们赶走的?”
乔家大房的人全都不说话,只是看着二房的眼神带着几分讥诮还有不屑。
乔二夫人脸色闻言倏然一变,眼角余光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大房的人,这才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谁也不知道君儿突然之间回来,毕竟她都已经消失了十几年了,咱们乔家大门的小司也都已经换了无数批,这批人哪里还能认得出来她?老爷倒也不必为此而生气。”
“啪!”
乔二夫人话音刚落,只听到桌上传来一声巨响,原是家主乔扶振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砸在了桌上。
“你们还有脸说!现在谁不知道她生的那个女儿是地下身边的红人,原本咱们乔家可以因此而得到升天,可你们倒好,一开始就把人给得罪死了。”
“先不说君儿那个脾气,光是她女儿可能就对我们没有好印象,你们现在说说这事情该怎么弄?”
虽然乔府众人也都对乔扶振的话有些不满,毕竟当初谁能想到那三个穿着如此朴素,寒酸的人,会是当年的乔家闺秀乔瑜君?
“老爷,咱们毕竟也没有把人得罪死,除了没让他们禁言之外,其余的什么也没做,趁着这个时候我们也可以上门,再跟他们把关系打好。”
就在此时,乔家大房的大夫人一脸得意的说道,毕竟在她眼中,陈幼熹也好,乔氏也好,既然能够让日子过得如此寒酸,
想必从前应该也是过惯了苦日子,如今只要给她们一点施舍,他们自然会紧紧扒着乔家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