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锦漓并未在她脸上看到其他,便又说,“小先生可看出来这是什么寓意了?”
站在秦钟身后的徐淮渊为她捏了一把汗,跟她视线对上,给了她几个眼神。
这位乃当朝天子,注意言辞。
陈幼熹看懂他的眼神,心中一个咯噔,差一点她可就要说出事实了,还好徐淮渊来得及时。
“阁下的命格与常人不同,有些诡异,得给我一点时间,让我细细算一下。”
“怎么说?”
箫锦漓突然很想知道,自己的命格为何诡异?
一时间,周围没了人,只听见陈幼熹在侃侃而谈。
“此命格显示有帝王之运,命格可以看出你前半生是劳碌命,还有几次差点命丧黄泉,但是你都化险为夷了。”
“后半生我只看到一点,我看到你登上了帝王,万民爱戴,大扩疆土,是一代明君!”
夸完了之后,她又不经意的似乎才发现一般,惊呼,
“你……您不会是……皇上吧?”
“正是。”箫锦漓笑呵呵的说。
陈幼熹立刻起身跪在了皇上面前,行了个礼,略有些诧异的道。
“皇上实在是吓了民女一跳,原以为皇上都是住在深宫里不苟言笑的人,没想到皇上如此亲民,真让人难以相信。”
她这话可是夸到了箫锦漓的心坎里。
一侧没有得到夸奖的秦钟酸溜溜的说,“你要不再算算?我觉得我也挺不错的。”
“望皇上恕罪,民女近日才来京城,不熟悉京中之人,希望皇上不要体罚民女,民女知错了。”
陈幼熹态度不卑不亢,丝毫不做作,这让箫锦漓看她的眼神充满了赞赏。
“何错之有,本就是微服私访,你又怎会提前知道?”
说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箫锦漓的眼神扫了站在角落里的徐淮渊一眼。
“来人,赏!”
说完之后,身旁立即出现一帮人给陈幼熹送了很多东西,陈幼熹那张小摊上顿时被一堆珠宝首饰,黄金银两给堆满。
条件,这些陈幼熹眼中出现一抹赞叹,这可真是亏了徐淮渊的福,否则只怕非但得不到这些东西,就连脑袋也都丢了。
“刚才真是多谢你了。”
等到箫锦漓离开之后,陈幼熹将东西收拾了一下,才对角落的徐淮渊说道。
徐淮渊看着箫锦漓离开的背影,眼神略带复杂,之后扫了一眼陈幼熹,低声道:“以后见到他你就绕着路走,千万不要与他有太多瓜葛。”
说完徐淮渊左右看了一眼,见四周无人他这才离去。
“总是神神叨叨的,之前提醒我小心秦钟,这一回又是这箫锦漓,说来说去不还是担心你自己的复国之路,怕我影响到你。”
陈幼熹低声喃喃自语,他第一次看到徐淮渊时,就已经知道徐淮渊的身份,真是难为他,一直苦苦隐瞒,还以为多么迫不得已。
扫了一眼桌上这些值钱的东西他得赶紧回去才行,否则等天色晚了,也许就引来一些贼人的惦记。
好在陈幼熹出门都有随身带着包裹的习惯,箫锦漓上次的这些东西都不是很大,但都很值钱,陈幼熹一股脑的塞进了包裹里,这才抬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