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走不走?”
徐淮渊刚说完,只见面前的大门被她狠狠一关,门上的锁因此碰到了他的鼻子,让他也是跟着一惊,到了嘴边的疑问就此咽了下去。
抬头看了眼尚书府,眸子暗了暗,转身离开。
大门内,陈幼熹握着门栓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天知道看见徐淮渊时她的心跳的有多快。
但也正如她自己所言,她和徐淮渊之间已经不可能了,先别说徐淮渊为何装作不认识她,就连李晴鸢是徐淮渊未婚妻一事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之前她还会在心底给自己留一些念想,但这些念想在徐淮渊选择抛弃她离开之后,早就已经破碎了。
她和徐淮渊在相见之时,已经是形同陌路,在徐淮渊眼中,她只是一个陌生人,甚至于过去发生的种种,都只是她一个人的梦,一个人的幻觉。
“陈幼熹,你到底在幻想些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在想男人,是嫌自己不够穷,还是嫌自己钱太多?”
当陈幼熹发呆半晌后,一阵风拂过,清冷的凉意这才让她醒过神来,她居然在这里怀念和徐淮渊的往事,家里乔氏和小黎还在等她,处理好尚书府的事,她也该回去了。
日后与徐淮渊之间,就当再无瓜葛。
陈幼熹扇了自己一耳光,让自己彻底清醒后,她这才转身回了小院,简氏灰飞烟灭之后,陈爽伤心过度直接晕了过去,而陈朗虽然没有昏厥,人也颓废了很多。
陈幼熹站在院外只看了一眼,只觉造化弄人,心底叹了一声,转身回了屋,一夜天明。
翌日一早,陈幼熹是在一阵哭声中醒来的,她刚睁开眼睛,便瞧见一身素衣的陈爽坐在桌前哭的跟个泪人一样,不禁诧异了一瞬。
“阿爽,你还好吧?”
陈幼熹起身来到她身旁,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岂料陈爽转身直接抱着她哭的更凶了。
“呜呜……幼熹,我好难过,明明这么多年也是这么来的,可偏偏昨天让我知道了真相,我这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你说我该怎么办?”
陈幼熹无奈,她毕竟不是陈爽,无法体会她的心情,也就只能在一旁安慰安慰她了。
“今天爹爹举办了一场宴会,说是为了庆祝身体康复,也为家里出了这么多事,办件喜事而扫一扫晦气。”
过了半晌后,陈爽才闷闷的出声。
她其实明白陈爽因为简氏的事而伤心,可陈朗却借着此事大摆宴席,这让她心底多多少少有些不乐意。
不过陈爽不明白的是,陈朗之所以选择此时来举办这场宴席,也正是因为尚书府此前的风波过去,他这才会借着病好的由头来举办宴席,也正好让人知道尚书府的情况。
这也就得看陈朗想要宴请一些什么人上门了。
“你爹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用意的,你也别对他有怨恨,我总觉得这些事其中一定有其他的缘由。”
陈幼熹眯了眯眼,为何徐淮渊会有人让他过来试探陈朗,徐淮渊背后之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