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熹皱眉,这个主意不太好哦。
她不放心把他扔在这个地方,特别是这个洞穴口。
“一起吧,就算比他们晚了,我也认了,你比那一千两银子还重要。”陈幼熹抓住了他的衣角说道。
徐淮渊一怔,这突如其来的话,让他心跳加速。
“可是……”
“走吧走吧,没什么好可是的,钱没了可以再赚。”陈幼熹说着,强强将他给拉走。
李朗的一千两银子哪有富有帝王相的徐淮渊重要?孰轻孰重,她心里有数。
二人一路手拉手小跑着离开这个地方,直到陈幼熹撑不住了才停下来休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喝着徐淮渊给她递来的水。
“我们的马……”徐淮渊看着她,犹豫不止。
陈幼熹一怔,点头说道:“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拽去洞穴里的。”
“会不会跟我做的那个梦有关系?”他继续问道。
“你那只是个梦,别往心里去。”陈幼熹面不改色道,忽悠起徐淮渊一套一套的。
“但是那个风水师说我……”
陈幼熹无情的把他的话给打断了,“别听他胡说,你有什么事我会不知道吗?”
“陈幼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徐淮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
陈幼熹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你想太多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陈幼熹尽量无视后面那道炙热的眼神,她不是不想说,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待走到县城门口时,陈幼熹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发软无力。
“我先回去看看,你坐在这里等我。”徐淮渊撂下这么一句话,大步流星地离去了。
陈幼熹大喊道:“我去大宅子等你。”
徐淮渊伸手示意知道了。
陈幼熹忍着乏力的双腿,抓紧时间来到大宅子,直接推门进去,径直地来到徐淮渊睡觉的地方,大致扫了一眼门窗后,便咬破指头,隔窗画下一道又一道符咒,拍进了一扇门几道窗。
几道符咒隐于门窗内,普通的肉眼压根就看不见它们。
紧接着,陈幼熹又进屋做其他的准备,光是门窗也防不住,需得利用屋子一次重伤她,让她断了不该有的念头。
她拿出两根一粗一细的毛笔,红墨水,这里写写,那里画画,在徐淮渊回来的前一刻捣鼓好,若无其事的坐在院子里。
可她忘了照镜子了,嘴边因为叼过毛笔而这边红一块那边红一块,无意间又擦花了,形成一张花猫脸。
“你这是在我家做了什么事?”徐淮渊一见到她就忍不住问道。
“没有啊!”陈幼熹矢口否认,“我就一直坐在这里,什么也没做啊。”
徐淮渊从里屋取了抹镜子,搁在她面前道:“你自己看看你的脸。”
陈幼熹举起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脸都是红墨水的印记,瞬间囧了,强行辩解道:“就化了个妆。”
“化妆?”徐淮渊挑眉,那一看就是红墨水,有人会用红墨水来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