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丹尼斯在宝座上咄咄逼人的问到。
“王后殿下,我想,我们不应该继续这样下去……”
鲍里斯吞吞吐吐到。往日的自信与荣光在这个女人面前消失得荡然无存。他在这个叫丹尼斯的女人面前失去了自我。一直以来,鲍里斯都在思考这个问题,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这原本就是不可能的爱恋,自己何必强求?再者,她毕竟是王后,这件事现在是暗藏着不为人知,一旦公开,人神共愤。
鲍里斯不在乎自己会受伤,自己的名誉也可以不在乎。但是他不能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伤。让丹尼斯沦为全天下的笑柄吗?沦为全基斯里夫人茶余饭后的八卦笑料?他不能,他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折磨。
所以,离开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尽管,它很难,很难。在每一个夜里,鲍里斯都想念着她。而当她真真切切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又退缩了。逃避不是最好的办法,他终究要说破它的。
丹尼斯坐在王后的宝座上,一脸怒意。更确切的说,是一脸怨恨。她很他,夺走了她的心,甚至夺走了她的人,却这样懦弱的离开。
“不应该?那你当初吻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那不应该呢?”
王后的语气变得尖锐起来。她自己没有意识到,此刻的她,就像一头凶神恶煞的老鹰,好似台下的鲍里斯是她的猎物。她要拽紧他,不让他从自己的指间溜走。是的,她一直是这样做的,无论是谁,都逃不过她权力的股掌。但是感情不同,它不服从于任何权力与金钱。
鲍里斯只觉得心力交瘁。他从来没有如此深爱过一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却让他失去了所有。他的自尊,他的骄傲,甚至他的底线……父亲的教诲,十几年来养成的价值观,荣誉观,在丹尼斯面前被彻底碾碎。消失得荡然无存。为了这个女人,他可以挑战自己道德的底线,可以触犯神圣的誓言。为了她,自己还有什么不能做?可是,到头来这终究是一种伤害。
为了尽早结束,他必须逼自己离开。
无言与沉默充斥着房间。在这间他们时常幽会的房间里,沉默的气氛让人窒息。好似一双无形的大手,捆住了两人。
“是我的错,王后殿下……”
“不要叫我王后!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
丹尼斯怒吼到。这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怒吼。
鲍里斯只觉得头皮发麻,不是畏惧,而是一种心碎。看到自己所爱的女人为自己这般崩溃失态,鲍里斯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他伤了她,同样,她也伤了他……
如果一切可以回到开始,宁愿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鲍里斯挣扎着,终于,千言万语还是堵在胸口,没有说出来。他转身就要离开,这房间充斥着太多美好的回忆,但是他终究要离开。这无果的爱恋折磨着他,也折磨着丹尼斯。作为一个男人,他必须挥刀,一刀两断,了却这痛苦的情缘。
可是,刚转身之际,丹尼斯便从王后的宝座上跳了下来,她从背后抱住了他,言情恳切,失去了一切关于王后的骄傲与地位……
“再陪我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
她言情恳切,声音低沉而沙哑。好似哭过的强调。
这一刻,眼泪在鲍里斯眼眶里打转,他多么渴望转过身去,拥抱这个女人。但是他不能,他必须逼自己绝情。斩不掉的情丝只会让自己更痛苦。他害怕哪一天他在这个女人面前失态,那样,他所有的美好形象,所有作为男人的尊严就彻底消失了。或许,已经消失了。像这样挽留丹尼斯的事他并不是没有做过。
丹尼斯还趴在他的肩上哭泣着,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哭声细碎而悲怆。鲍里斯不忍心,抬起双手,静静的握着王后抱过来的小手,手背尽是冰凉。
好似两人的感情,走到了冰冷的境地。
强忍着泪水,鲍里斯掰开了丹尼斯的手。他必须骄傲的离开,把尊严留下。
他知道,离开这个房间后,自己便再也不能在私底下见到王后了。今后,只有在公众场合他们才能相见。那时候,她是王后,他是臣子,话题仅限于工作,仅此而已。
走吧,走吧……
那个声音在内心深处想起,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咚响,是丹尼斯心碎的声音。她就这样看着他离开,却无能为力。
该开始新的生活了吗?
鲍里斯问自己。
……
顺着瑞克河南下,几天后,北方三省的联军抵达了曾经的帝国港口城市——玛丽恩堡城下。根据情报,蛮族大军于一周前便抵达了这里,并且将整座城市围困了起来。
站在旗舰的甲板上,借助鹰眼术,罗德看到了玛丽恩堡外密密麻麻犹如蚁群般的蛮族大军。
“毫无规则,毫无总指挥,这样一群乌合之众也想攻克玛丽恩堡?”
海军上将布里卡嘲讽到。
“并不是毫无指挥,大量的步兵正在砍伐树木建造攻城器械,一些人则负责取水煮饭,还有一些骑手负责侦查,这不像是一群毫无组织毫无纪律的野兽军团。相反,他们的目标很明确,攻下玛丽恩堡后就撤退,连船只都准备好了。只不过,玛丽恩堡高大的城墙阻挡了这群野蛮人入侵的脚步。”
罗德皱着眉头说着——
“出发前,他们或许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将面对怎样的城墙和防御工事。这些野蛮人或许这辈子都没掠夺过帝国的大城市。以往,他们只是在岸边骚扰,掠夺一些小村庄或者小镇。思想也就停留在那里了。说实话,连厄仑格拉德,他们都没进去过。更何况现在面对玛丽恩堡。”
“简单来说,野蛮人以往那些攻城手段在这座大城市面前都无济于事了。所以才会浪费那么久的时间。”
“所以我们才有机会赶到。”
马克西米安补充到。
“好了,废话少说吧,准备家伙。先将这些蛮子的船轰掉,断了他们的后路!”
奥斯特领选帝侯马克西米安继续说到。
“不,不要全部炸沉,留一些。”
罗德皱起眉头反驳到。只见众人纷纷转过头来,流露出不解的神情。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75章 忍痛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