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白曼竭尽全力地喊着:“如果你们再一意孤行,插手我的事情,尤其是这件事情,我绝对会和你们断绝亲子关系!”
这话一出,钱母首先惊慌地说:“傻孩子,瞎说什么呢?你把这不也是为了你好?”
钱父的脸涨得通红,站在一边看着钱白曼。
他脸红的主要原因不是因为气的,而是血压太高。
钱父的胸膛跟着呼吸一下一下的起伏,手扶在窗边,感觉随时都要晕倒了。
钱母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降压药,给钱父吃了,又拿起茶给他顺了下去。
钱白曼站在一旁,也在后悔自己太过冲动,对父母说出那么过分的话。
但是,一提到和许思邈有关的事情,自己就会不受控制,变成一个陌生的自己。
钱父坐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还是妥协了:“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罢了……”
钱白曼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后悔。
但她还是开口说:“谢谢爸,您早点休息。”
说完,就逃回了房间。
钱白曼把自己再一次关在房间里,她突然涌上了深深的自责感和极端的失败感。
难道自己其实是没有任何魅力的,之前的那些男人都是因为自己家里的钱和权才对自己示好?
许思邈家里条件也不差,所以,不惜得罪自己家,也要拒绝自己……
自己身为儿女,一直被爸妈娇宠在手中,今天却狠狠伤了父亲的心。
正当她陷入极度的焦虑时,敲门声响了。
“曼曼,妈妈可以进来和你谈谈么?”钱母的声音在门口传来。
虽然刚才的事情让她有了些失态,但现在,钱母的声音又变得温柔了。
钱白曼想要挽回刚才的事情,于是,连忙起身打开了房门。
“妈。”她站在门口,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钱母,“爸没事吧?在生我的气么?”
钱母拉着钱白曼的手,走进屋坐到床上:“傻孩子,你爸爸他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呢?
可能你爸的做法是有些欠妥,但是,他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真心实意对你的男人。
就算你让他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你,他都会毫不犹豫,甚至可能附带一个腰子。”
本来还在因为刚才的事愧疚的钱白曼,听到母亲说的腰子,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妈~”钱白曼撒着娇往钱母的怀里钻。
钱母原名白莲晴,是c市有名的白家之女。
当初的钱父,钱玮琰还只是一个放荡形骸的富家公子哥儿,生活从来不苦。
中间因为社会原因,过了一阵子苦日子。
但当社会悄悄变化的时候,钱家因为有着丰厚的底蕴,一举翻身,很快就恢复了往日荣耀。
“妈,那爸爸是怎么追求你的呀?”钱白曼虽然不明白妈妈为什么突然讲起她和爸爸的故事。
但,因为父母的感情非常好,她也特别好奇,到底是什么,让两人走到了一起。
“如果不是你父亲的一些行为,我可能不会和他在一起,也就不会有你了。”
白莲晴回忆着当初的事情,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钱白两家本来是世交,后来因为白家搬走了,才断了联系。
后来机缘偶然,两家又恢复了联系。
当时的钱家掌门人看着自己放荡的儿子,想起白家是书香门第,他们家现在还有一个女儿。
就动了想让白家女嫁给自己儿子的念头,希望白家女能够管住自己的儿子。
因此,择日不如撞日,钱家掌门人上午给白家发了电报,说自己要携犬子登门拜访,下午就坐上了火车。
“爸爸就跟着爷爷去了?”钱白曼直呼惊奇。
没想到年轻时的父亲竟然是叛逆不羁的,但竟然愿意为了见母亲而乖乖上火车。
“怎么可能,”钱母抿嘴而笑,“你爸是被你爷爷绑上火车的。”
钱白曼惊呆了,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但一想到,自己小时候见过的爷爷,也就不稀奇了。
她的爷爷是个刻板的人,一直板着一张脸。
钱白曼从来不敢靠近他。
“那后来呢?”钱白曼好奇地问。
白莲晴见女儿来了兴趣,便说:“那你要答应我,听了我们的故事,要学到些什么才行。”
钱白曼点点头。
后来,钱玮琰被带到白家,对白家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姐一见钟情。
可惜,白小姐当时早就心有所属,对钱玮琰的所有示好都视若无物。
钱玮琰不死心,派人调查了白莲晴喜欢的那个男人,发现,那个男人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他便告诉了白莲晴。
恋爱中的白莲晴当然不信,但有一次在钱玮琰的安排下,白莲晴发现了那个男人的真正面目。
白莲晴伤心欲绝,钱玮琰在旁边贴心陪伴。
“然后你们就在一起了?”钱白曼有些失望,这典型的爱情故事,她在话本里看到过好多次了。
谁知白莲晴摇摇头:“没有,因为我后来发现,这一切都是你父亲安排的。而我喜欢的那个男人,是为了钱,就配合了你父亲。
后来,钱花完了,又来到我面前,说了你父亲的坏话。”
“那你怎么做的?”钱白曼惊讶,“父亲这么对你,你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
钱白曼不能理解,感情不应该是赤诚的么?
如果这其中充满了算计,又怎么能称得上最诚挚的爱?
“我把那个人赶走了,他贪慕虚荣,为了钱财轻而易举舍弃了我们的感情,”白莲晴回忆,“然后我答应了你父亲的求婚。
我知道,这个男人愿意为了我花心思,花钱。我们本就门当户对,甚至不惜做出有损他名誉的事情。
男人爱你,要为你付出行动才行,而不是一直用嘴说,告诉你会怎么样,让你以后多么幸福。
那个男人,就是一直用甜言蜜语骗我。”
白莲晴说到这里的时候,神情平淡,甚至带了些淡漠。
钱白曼有些心疼:“妈,当时你很痛苦吧?”
毕竟,是被自己爱的人,为了钱而放弃自己……
“痛苦,”白莲晴回答,“但是,很快就让我认清了人心,到底是谁真的对我好。
当时,我可以自我欺骗,告诉自己那个男人有自己的苦衷,才不得已收了你父亲的钱。
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我骗自己后,和他结婚,谁知道哪一天,他又会做出这种事情,或者,直接把我送给别人了。
我不后悔嫁给你爸,甚至我还要感谢他,把我从火坑里救了出来。”
钱白曼听得云里雾里,每个字都听懂了,但是合在一起,她又不知道母亲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妈,你这到底什么意思?”钱白曼抱着枕头,靠在床头问。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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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拒绝男人画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