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般胖道士清玉已经满是狼狈,汗水打湿了他的脸颊,样子越发的滑稽,不过却是无心打理形象,现在的他,心内只想问候对方的全家。
“要不要个脸了!”胖道士清玉怒吼道,似乎已经容忍到了极限,周身身躯竟然是陡然一涨,有此同时,骇人的气势似乎在凝练着。
这胖道士竟然还有后手!
一时之间,江胜也是不由得色变,这胖道士清玉的底牌果真是多,一个接着一个,层出不穷,不过短暂地思忖过后,他也没有犹豫,刹那之间,抛出了两个弹丸。
与此同时,闭眼的声音从林平之等人的脑海中响起。
这是?
一时之间,林平之等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只能够下意识地按照江胜所言,可是下一刻,胖道士清玉还没有来得及庆幸,对方的百步神机弩的准头似乎是下降了不少。
果真是不行,仗着重兵可怖,自身却是连掌控的本事都没有,这般的想法,仅仅只是在胖道士清玉的脑海中方才萌生,旋即,便是面色巨变。
赫然是两个金灿灿的小丸子从中飞出,而在他的察觉之中,这两枚弹丸,似乎轨迹终究会是重合,也就是说,将会撞击在一起!
难道当真是那江胜?胖道士清玉的戏中再度闪过了这般的想法,虽然不太可能,但是之前江胜的霹雳惊雷弹让他印象极为深刻,难不成,还真是对方?
不过下一刻,胖道士清玉的的想法又动摇了,以及心内伴随着巨大的惊骇,因为他看得出来,这两枚弹药,绝对不是霹雳惊雷单,毕竟,霹雳惊雷弹是黝黑泛红的,而这两枚弹丸,却是金灿灿的,泛着淡淡的金光。
这般的差别,已然是极为容易分辨出来,胖道士清玉也是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不是那霹雳惊雷弹,那就好。
胖道士心中所忌惮的,无非便是那威力炸天的霹雳惊雷弹,如果是其他的弹丸,想来也是差得远,更何况,以他的见识,也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的弹丸。
轰……
下一刻,两个弹丸终究是交错在了一起,发生一个微微的炸裂,紧接着,骇人的白芒乍现在此间!
不好!
胖道士只感觉眼前已经是一片的炽白色,光亮惊人,甚至已经什么都看不到!
这这这……不会吧不会吧?这是什么鬼东西?
胖道士清玉已经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内心的惊骇,甚至已经有了淡淡的恐惧,这是什么鬼东西?自己不会就这么看不见了吧?
感到眼前一阵的白茫茫,胖道士清玉心下一慌,任凭多么层次的强者,乍一遇到这般的情况,眼前一片白芒,什么具体的东西都看不到,也会心内极为的惶恐,此时的胖到是清玉自然便是这般的情况,他完全不知道,那两颗弹丸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的身体,甚至没有感受到多么的疼痛,几乎很是正常,那般的气浪冲击,对于他这个水平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他,他就这么失明了?这怎么可能!
胖道士清玉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眼前依旧是一阵的白茫茫,什么都看不到。
不会的不会的,胖道士清玉的心中越发的惊慌。
不过,好在,似乎有了渐渐的光亮暗了下来。
而一边的江胜,听到了那胖道士清玉的声音呼吸急促,似乎也意识到了,对方已经被彻底吓到了,自己这精心调配出来的闪光(弹)果真是还是有着不少用途的,在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东西,对付这见多识广的胖道士清玉,可以说是收到了奇效。
“唳!”紧接着,胖道士清玉还没来的及如何的反应,便听到了耳边传来了一阵的清唳之声,声音骇人,近乎令人灵魂隐隐为之震颤,惊人的声音洞穿了耳膜,两人感到几分由衷的难受,甚至想要为之暴躁。
这是?
“长空鹰鸣?该死的,你们是千鹰府的人!”胖道士清玉再被这个鹰鸣声打击到的一瞬间,便也意识到了其来历。
“千鹰府,你们竟然敢伏击道爷,道爷逃过了这一劫,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胖道士清玉愤恨地喊道,他现世遭受到视力的打击,再遇到了这般的鹰鸣这类音波武技的攻击,自身已经是心神大乱。
“啊!”紧接着的,又是一声惨呼,赫然是一根百步神机弩的弩箭已经擦过了他的大腿,这一下的疼痛,可是了不得!
毕竟之前胖道士清玉遭到了两次的打击,一身的实力处在了最低谷,而百步神机弩的弩箭可是除了之前的微微一顿,避过那闪光(弹)和长空鹰鸣这般的音波武技之后,再度开启。
毕竟是身处在迷雾中,仅仅之只能够大概的听声辨位,再加上也委实没有想要下太狠的死手,故而还终究多少给了那胖道士一个反应的时间。
轰!
衣袂破风声伴随着诡异的其他的破风声响起,胖道士清玉知道对方似乎已经欺身上前,可是他却没有半分的办法,道袍被他舞动的虎虎生风,但是只不过是徒劳的。
紧接着,又是一个巨锤的砸下,狠狠地砸在了那胖道士清玉的脑壳之上。
没有想象中的鲜血飞溅,上方的道冠甚至都没有破碎,不过遭到这般的巨力打击,胖道士清玉一声闷哼,彻底地倒在地上。
轰轰轰!
又是三大锤子,胖道士清玉的道冠甚至是没有半分的形变!
这……
见此情景的江胜,也是不由得骇然,那道冠究竟是什么鬼?
不过,看到这三大锤子下去,那胖道士清玉已经是没了动静,也不知道死活,不过江胜也没有多想。
“还有气息。”林平之的声音似乎是经过了刻意的变幻,虽然说看似那胖道士清玉已经晕了过去,但是也未必没有可能感知到。
“算了,一个小道士而已,不值得费心思。”江胜也是撑起了衣服,变幻了声音,此时的他或者说是他这一行人,早已经换过一身的衣物,“把他丢在这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