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征服王那你的愿望呢?你的愿望是什么?”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此时开口问道。
“我的愿望吗?”Rider咧嘴笑了一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回答道:“得到肉体。”
“啊!”韦伯惊讶的看着征服王:“哦哦,你!难道你还想征服世……哇!”
征服王无比熟练的用弹指将韦伯打到一边,继续说道:“蠢货,虽然能过以魔力出现在这个世界,但我们终究是从者。”征服王握紧了自己的右手:“我想在这个得以转生的世界里成为一个真正的生命,牢牢扎根。以一己之身战天斗地,这才是‘征服’这种行为的全部!以此为起点向前推进,最终得偿所愿……方为我的霸者之道。”征服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种做法,并非真正的王者之风。”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反驳道。
“那么就让我听听你的肺腑之言吧。”征服王好奇看着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祖国,以万能的愿望机……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淡淡的说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认真的。
众人沉寂着,场上只有阿尔托莉雅喝酒的声音。
征服王将酒杯放下,眼神凝重的看着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喂,骑士王。你刚才说要改变命运,是只要垫付过去的历史吗?”
“正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骄傲的说道。
吉尔伽美什开始冷笑,大部分人都带着不解的目光看着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而莫德雷德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我说……Saber,你的意思……是将自己镌刻在历史上的一切全部否定吗?”征服王十分怀疑地说道,而且不知不觉中对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的称呼也变了。
“没错!为什么要怀疑?为何要笑话我?把宝剑托付于我,让我为之献身的祖国灭亡了,我为此痛心疾首,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喂喂,听到了吗,征服王?这个自称做‘骑士王’的小妮子竟偏偏说什么为祖国献身!……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嘲讽的笑道。
“你为什么笑我?所谓的王者,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以求自己治理的王国繁荣昌盛!”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生气的站立起来。
“此言差矣!”征服王严肃的说道:“王者不应献身,是国家与人民要为王献身才对,而绝非反过来!”
“你在说什么?!”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吃惊的说道。“那岂不是暴君的统治吗?!”
“然也!正因为我们身为暴君,方可成为英雄!但是,Saber,要是有一个王者后悔自己的统治以及其结局的话,那只是昏君罢了,还不如一个暴君。”
“伊斯坎达尔,你不是也子嗣绝灭,亲手建立的帝国一分为三吗?!对于这样的结局,你敢说没有一丝悔意?!”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越来越激动,现在已经迎怒喊了出来。
“没有!如果这是我的选择以及追随我的臣民们一生奋斗得到的结局,那么毁灭也是天意。我会为之心痛,为之流泪,但绝对不会抱有半点悔意!”
“居然……”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睁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
“更不用说将其颠覆!此等愚行,对于我一起创造时代的所有人都是侮辱!”
“只有武将才会赞美光荣的死!不能保护弱者的话,又有什么意义?!”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咬牙坚持着自己的看法。“正确的管理,正确的统治,方是王者的夙愿!”
“也就是说,身为王者的你,是‘正确’的奴隶么?”征服王语气已经开始变得冷漠起来。
“那又何妨!为理想而殉身方是王者所为!”
“那根本不是一个人的活法。”
“成为王者统治国家后,我已不奢求能有人的活法。征服王,仅为一己之身而去追求圣杯的你不会明白。为满足自己无尽的欲望而成为霸主的你,绝不可能!”
“没有欲望的王者连装饰品都不如!”征服愤怒的吼道。“Saber啊,你刚才说了为理想而殉身这句话吧?原来如此,当年的你应该是一个公正廉洁的圣者吧。想必当时你的英姿应该也是高贵而不可侵犯的吧!但是!这条名为‘殉教’的荆棘之路,究竟谁会心生向往?又有谁会为之心醉神迷。所谓王者,当比天下人贪欲更强,笑得更欢,怒得更盛,无论清浊,皆应登峰造极,唯有如此,臣子才会对王者心生羡慕,为王者所倾倒,在天下万民的心里,点亮‘我亦欲为王’的憧憬之光。在骑士中享有盛名的王啊,也许你说提倡的正义和理想确实曾拯救国家,救赎万民,但是……仅仅只是被拯救的那些人们,最后又有怎么样的结局,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的眼睛在颤抖,骑士的鲜血染满落日之丘的景色,再次在她脑中复苏。
“对自己的臣民,你只是一味的去拯救,而不知去引导,不成显示出何为'王者之欲',抛弃了迷途的臣民们,只是一个人道貌岸然,迷醉在你那看似完美的理想之中,因此,你并不是真正的‘王者’,仅仅是一个不为自己而活,被那只只为他人而存在,名为‘王者’的偶像所束缚者的……小丫头而已”
“我……”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口,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金兰湾目睹的那副光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她的信赖她追随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
“好了好了,他们不认同你的信念,我认同,我与小莫、兰斯洛特等等等等都认同,你只是太偏执了,征服王有一点说的没错,'阿尔托莉雅'被一个叫做王位的诅咒给束缚了......”阿尔托莉雅不知何时放下酒壶,从后面抱住了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的腰:“适当放松些吧,从那个叫王位的束缚中脱离开来,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梅林老师的错,虽然他把我们教的太好了,反而不像王一样,更不是小莫的错,她只是太缺少父爱了,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如果真的说这是谁的错的话,那也只能说是命运吧......”
“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转过头看向阿尔托莉雅,发现对方现在还是喝醉的状态,很不清醒,但喝醉的人说的话不都是由心而发的吗?这时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突然愣住了,因为之前的那些话都是由小时候的自己由心而发的......自己应该适当放松一下吗.......
“好了,我要向肯尼斯问一个问题,你也好好听着他给我们的答案吧。”阿尔托莉雅重新拿起酒壶,看着阿尔托莉雅:“另一个我,我问你,你在执政的时候,大不列颠最辉煌的时候,大不列颠人民他们开心吗?”
“他们过的很好。”阿尔托莉雅自问自答:“每次看到你出征回来的时候,他们不是很开心吗?”
阿尔托莉雅笑了:“那不好吗,当初我们拔剑就是为了让他们能够笑出来才拔的......”
这时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自然的做出欣慰的表情:“是啊...他们过的很好,那我为什么要感到遗憾呢......”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自嘲般的笑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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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三王酒宴变成英灵酒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