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漪脊背一僵,只觉得寒意更重了几分。
黑天半夜的,这周围还没有灯,这一声突然响起的“姐姐”,实在是有些惊悚了。
是叫我的吧?这里也没别人了啊……
要不要转头?
她磨了磨后槽牙,脑中已经过了无数恐怖片的场景,比如转身的瞬间,一张满是血的脸猛然扑上来!
但是……
就冲着这一声姐姐,不给点儿回应都说不过去。
这样想着,于是连漪慢慢转过了身。
没有突然扑上来的脸。
借着手机光,她还真的看见只有一个小男孩站在不远处,怯生生地瞅着她,手指抓着衣角,又叫了一声“姐姐”。
连漪并没有放松警惕,她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束在那孩子周围扫了一圈,地上清晰地投射出了他的影子。
看来不是什么午夜出来蹦跶的小鬼。
她暗自点了点头,心中还是觉得奇怪,便招呼小男孩过来:“怎么了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你爸爸妈妈呢?”
小男孩看起来不过五六岁,比小宸大不了多少,衣服皱巴巴的,上面还沾了不少泥巴和污水,应该是摔了跤。
“你……”
连漪目光一变,突然拿着手机靠近了一点,手机光正好照在小男孩眼角处,“你受伤了?”
只见他眼角一大块淤青,泛着红肿,看起来格外恐怖,连漪对各种伤口很熟悉,这不像是磕碰的,倒像是被人抡了一拳。
什么人能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她的目光倏地冷了下来。
小男孩赶紧低着头后退一步,小声道:“没事……这是爸爸打的……他喝了酒,说要打死我,我逃出来找妈妈,但是那里太黑了,我不敢进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害怕,这孩子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一条漆黑的巷子。
虽然他说话语无伦次的,不过连漪看了眼巷子,还是大概懂了他的意思。
这小男孩的爸妈应该是离婚了,要不就是在分居,孩子跟了爸爸,结果这爸爸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是个家暴的畜生,说不定还酗酒,一言不合就拿小男孩撒气,这孩子受不了爸爸的毒打,大半夜的就一个人跑出来找妈妈,结果因为巷子太黑不敢进去。
“你想让我送你进去?”
“嗯嗯!”
小男孩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眼睛不自在地瞟着巷子深处,仿佛里面有什么洪水猛兽。
连漪看了看时间,拉起男孩的手:“走吧,我送你进去。”
“谢谢姐姐!”
这条巷子比外面更黑,里面充斥着一股长年累月积攒起来的尿骚味,月光都照不进来,可以说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连漪嫌弃地耸了耸鼻子,打着手机手电筒照明,一边和小男孩闲聊:“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陈皓。”
“你爸爸妈妈是离婚了吗?”
“嗯。”
“你跟你爸爸住在一起?”
“他是不是对你很不好啊?”
“……嗯。”
“那他是不是经常打你啊?”
越走到巷子深处,陈皓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连漪能感觉到他无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手。
他小声道:“是。”
手电筒的光扫到了前面堆放的一堆油桶,陈皓指了指:“我妈妈的家就在那个的后面。”
“好,那我们走吧。”
连漪正打算再往前走,却感觉到陈皓突然小小地后退了一步,声音极轻地说:“姐姐,要不,你就把我送到这里吧……”
连漪扭头去看,陈皓大大的眼睛里现在满是抵触,好像还有一点别的什么情绪。
“这哪能呢,都到家门口了。”
她不以为然地笑笑,拉着陈皓往前走去,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她让小男孩稍稍落后了自己一步,走在了自己的身后。
因为有油桶遮挡,手电光照不到后面,也看不清那里是个什么场景。
连漪带着陈皓一步一步往前走,很快就走到了和油桶平行的位置,就在她想调转手机的一瞬间,一道冒着冲天酒气的黑影骤然扑了上来!
“啊——”
一声惊恐的尖叫划破夜空,手机掉在地上磕了两下,“啪嗒”几声,背面盖在了地上,将手电筒的光束彻底隐藏,周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小娘们儿,总算是让爷等到了……”
阵阵淫笑里夹杂了含糊不清的说话声。
“刺啦——”
是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嘭嘭!”
“啪啪啪……”
“唔……不要……”
肉体碰撞不断发出闷响,有人的低笑和呜咽喘息混合在一起,陈皓浑身发抖地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紧紧捂着耳朵,眼泪刷刷地流出来,嘴里无意识地喃喃道:“呜呜对不起……姐姐……”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结束了吗?
他吓了一个哆嗦,瘫软在地上,泪眼朦胧间看不清人,却只听见一个人问他:“哭什么?”
“……”
陈皓抽噎两声:“?”
好像哪里不对?
他吸了吸鼻子,虽然看不见,但还是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人看。
这……
这不是那个姐姐的声音吗?
连漪骂骂咧咧地从一边捡起手机,光明顿时笼罩了下来。
她从包里掏出纸巾,替陈皓抹了一把脸,“哭什么?”
陈皓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人,顿时懵了:“姐姐……”
他后知后觉地转头看向另一边,却发现那里的人被自己的衣服用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捆绑着,堪比杂技演员。
陈皓:“???”
连漪扭了扭脖子,骨头顿时噼里啪啦一阵响。
她舒爽道:“好久没动手了,难得有人愿意送上门当沙包,自然要好好珍、惜一下。”
余光突然瞥见手机屏幕上出现一道裂缝,她眼睛瞬间睁大:“我他妈……”
意识到还有小朋友在场,她硬生生地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国粹咽了下去,严肃道:“骂人的话,小朋友可千万不要学哈。”
陈皓:“???”
谁来告诉他,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他还是个小朋友,小小的脑瓜真的转不过来啊!
“那个是你爸爸吧。”
连漪冲着那个姿势扭曲的物体扬了扬下巴。
陈皓心虚地移开了目光,小嘴抿得紧紧的。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她笑了一声,拍拍陈皓的脑袋,然后抬脚朝那边走去。
脚步声落到男人的耳朵里,惊慌的视线顿时从他肿胀不堪的眼皮中透露出来,他艰难地想要后退,却只能在地上徒劳地蠕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60章 半夜出现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