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醒醒,小七,妈妈的声音焦急的呼喊着,“小七怎么还没醒,不是说血止住了就会醒了吗,医生怎么会这样”,在我耳朵边迷迷糊糊能听着妈妈在说话,却听不清楚。
我怎么在医院?我不是在家流鼻血了吗?戚柔天想把眼睛睁开怎么努力就是睁不开,手脚也动不了。
我很害怕,我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恐惧和黑暗在围绕着我,只能听到妈妈在想的耳边喃喃自语,我想坐起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坐了起来,突然一道白光在眼前,有点刺眼我用手挡住了眼睛,白光过会就消散了。
戚柔天,揉揉眼睛看了看四周,这是在医院,他站在病床边,看着病床上的这个人,手已经瘦得只剩下骨头,眼眶也深深地陷了进去,整张脸死气沉沉,没有一点鲜活的样子,旁边是妈妈在埋怨医生为什么治不好,我想摸摸我自己去一下子穿了过去,
?若不是你突然闯进我生活~我也不会把死守的寂寞放任了?~手机铃声想起,在循环播放想要叫起懒床的主人。
我听到了熟悉的铃声,一转眼一看已经在家里面了。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床上的被子叠放的好好的,没有人,旁边的桌上有血迹,本子上,地上,时不时还从凳子上滴落到地上,那个人就那样坐在哪里,鼻子上的纸被血侵湿,那个人是我?!不敢相信是我,双腿不受控制的连连后退。
消失在空旷的房里里,其他的地方血迹斑斑,铃声还在继续,咯吱一声,凳子上的人动了一下,却又没了动静,一切都静悄悄的。
昏暗的房间里,床上的人动了动猛然坐起,环顾四周打开床头灯,可以在灯光下看到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原来是梦呀,
戚柔天前些天整晚整晚地做噩梦,这梦做的也太真实了吧,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珠。
一阵敲门声,他应声从床上起来,开门一看是妈妈,我问妈妈怎么了,妈妈温柔的说道“天黑了该睡觉了,不然你明天就起不来了”暖色的灯光让戚柔天看不清妈妈的表情,我应声“知道了”,妈妈帮我关好房门,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我记得我看着书好像流鼻血了拿纸止住了,怎么就睡着了呢。
如果不是梦那么书桌上会有血迹的,直径走到书桌前,好干净被收拾过回想着梦里有血迹的地方找了找,没找到看来真的是梦而已,眼睛随意一瞟我看见了瓷砖的接缝处有一条褐色的痕迹,用手去摸已经干了,直觉告诉我那就是血迹,看来这不是梦,一个人坐在床上回想着那种感觉,太真实了,我能听到能看见,难不成我灵魂出窍了?这个想法把戚柔天逗笑了,怎么可能嘛,裹着被子调好姿势睡觉了。
看着时间,早上9点,妈妈在厨房做着早饭,戚柔天闻着香味走到餐桌旁。
问妈妈:"昨晚你是不是来过我的房间,在我睡着的时候;。
她炒菜的动作没有一点迟疑,说到:“是呀,想来看看你复习到什么时候了,结果进去你已经睡着了,睡的那么沉叫都叫不醒,我就叫你爸,把你抬到床上了,都多大的人了”。
爸爸看着报纸说道:是呀,你该减肥了,重死了;。
“那我桌上的作业本呢”,妈妈的眼神飘忽不定的说到:“我以为是不要的给丢了,要的话在去买新的,那个本子看着也很旧了”。
看着眼前温柔贤淑的妈妈,有一种很荒唐的想法,这个不是我的妈妈,旁边坐着的肯定也不是我的爸爸。
也不知道是不是科幻片看多了,这两个人也许是带着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