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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三十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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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今行穿着一身明灰色的棉布袍子,陆双楼看着觉得有些眼熟。

随即想起来,对方刚来西山书院的那天,也是这一身。

他一点栏杆,飞身掠过数条行船,落在栈桥上。

师生正好上了岸,他向张厌深拱手道:“张先生。”

张厌深点点头,在陆双楼主动到一边搀扶自己时,晃了晃自己拄着的拐杖,示意不必。

他又绕回来,想替贺今行分担一些行李。然而后者只背着行囊,再没别的东西。

“转来转去干嘛呢。”贺今行问:“你什么时候到的?”

“看看你啊。”陆双楼老实地在他身边站住,慢悠悠地说:“到宣京的话,有两个月了吧。”

“中秋前后?走得有点慢了。”

“不慢,我一路都是赶的。”

贺今行定定地看着陆双楼。

后者眨了下眼睛,垂下眼睫,露出大大的笑容。

“我说的都是真的。”

等苏宝乐也下了船,几人遂乘马车向京城去。

泊桥渡距离宣京不过十几里路,太阳刚没入地平线时,马车就到了城南的正平门。

却没进城,而是突然停下。

陆双楼问怎么了,车夫站在车上眺望了一会儿,说:“好像是秦小公子和谁干上了。”

“打起来了?”

“没,”车夫回答,语气颇有些遗憾,“就是对峙。”

“那就等一等。”

陆双楼向车厢里另外三人解释:“秦小公子就是秦相的儿子,名参,字幼合。生性顽劣,是宣京横着走的小霸王。不过他这人有个好处,就是不管找谁晦气,都不牵连其他人。”

他又问这一次被找晦气的是谁。

“和秦公子说话的是个年轻人,不认识,好像是从外地来的。”车夫嘶了声,“还带着车,一、二、三、四,四辆大车,捎着家具一类,这是搬家还是咋的?”

车夫抓不住重点,陆双楼皱眉:“有什么特征?”

“这,马车上的纹章是个‘谢’字,不过京里能量大的官儿没有姓谢的啊……啧,那几个人要遭了。”

贺今行本在默背一篇文章,突然睁开眼,向车窗外看去。

从他的角度看去,前方只见一片人头和车顶。

陆双楼念了两遍“谢”字,作恍然大悟状:“中秋前,是有一道圣旨发往江南路,令谢家的老爷子回京待职,不曾想竟这时候到了。我听说清河谢原本也是‘八望’之一,中庆末年出了些事,就此没落,怎么陛下突然又想起他们了?”

他说着带了些疑惑,看向张厌深:“张先生可知其中缘由?”

张厌深搭着条毯子,双手也搁在毯子底下,靠着引枕低声说道:“十六年前,因先帝一句话,谢延卿自请致仕,举家迁出宣京,退回江南本家。现在又因今上一句话而起复,举家重回宣京,有什么可奇怪的。”

陆双楼微微倾身,“先帝说的什么话?”

“这我哪儿知道?”张厌深笑了,“老朽也是道听途说。”

陆双楼还欲再问,贺今行起身,挡在他和张厌深中间。

“不知要等多久,我下去透透气。老师,宝乐兄,可要一起下去?”

张厌深摇头,“你们去吧,我在车上等着就好。”

苏宝乐坐在角落里,尽力把自己缩成一个球,闻言也赶紧摆手,“不了不了,我对那些热闹没兴趣,陪着张先生就挺好的。”

“那好,我下去了。”

“我跟你一起去。”陆双楼说,撩起车帘让他先出去,而后才自己出去。

他在下车前看了一眼苏宝乐,后者挤出一个笑,做了个捂嘴的动作。

城门口两边围着看热闹的民众,两人挤进去,见中间大路上停着一支马队并一列车队。

问了周围的人,说是两队从不同方向来,正好撞上,谁也不让谁先走。

城门口的守备兵不想得罪秦家,校尉只得硬着头皮与谢家的子孙交涉。

“那个,秦公子他们这边带着刚打下来的猎物,早些进城早些处理,慢一步可能就不那么新鲜了。哎,这是可以理解的嘛。”

校尉边说边抓着手绢擦额头的汗,心里嘀咕着“大冷天的真是晦气”,面上还得堆着笑。

“两位稍稍等一等,马队过去很快的。待他们过去了,我就立刻让你们过去。你们看这天都要黑了,再僵着对谁都没好处是不是?不如退一步。”

面对他这番暗示,谢家少年仿若未闻,只说:“我们先来,堪合都交予你看过了。让他们等一等,我们过去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校尉听了这话,脸上叠成褶子的横肉拉直了,阴恻恻地说道:“这里可是京城,天子脚下,除了皇帝陛下,就属秦相爷最大,而那位,可是秦相爷的公子。你们惹他有什么好处?我是看你们初来乍到,才好心劝一劝。若惹急了秦公子,当街打杀了你们,可别怪我不替你们收尸!”

少年木着脸,平平地说:“既是天子脚下,谁敢罔顾律例肆意杀人。”

“你!”校尉被噎得翻白眼,三人一时僵持住了。

“罢了。”

忽然插进一道苍老的声音。

少年转身,从马车上接下来一位老人。

贺今行远远看着,听见那少年叫了一声“祖父”。

老人脊背微躬,一身无袖棉衫罩交领长袍,皆是深沉的色调。

“这位应该就是谢延卿,有六七十岁了吧?”陆双楼在他身边轻声说,“致仕十六载,宣京哪里还有他的位置。要起复,可不容易啊。”

他仍然看着那位老人,声音淡淡,“陛下让他来,想必早有打算吧。”

谢延卿一手撑着车辕,说:“既然秦家小子有急事,就让他先走吧。”

扶着他的少年又叫了一声“祖父”。

“咱们不差这点时间。”他撑直了,拍了拍少年的手背,然后看向校尉,“有劳校尉。”

“哎!还是老爷子明事理。”校尉喜笑颜开,“您老等着,我这就跟秦公子说去。”

秦幼合今日上午捉了一只金花松鼠,用金链子套了这小东西一只脚,揣在怀里饿了大半日,此刻正给它喂吃的。

校尉来报对方主动让路,一票纨绔皆哄笑起来,唯独他没什么反应。看金花鼠吃完了一颗花生米,才抬手示意校尉清路。

守备兵把堵在城门口的百姓驱赶到两边,秦幼合把小松鼠揣进怀里,提起缰绳,驭马准备进城。

他的目光从谢家的马车到那一老一少,再扫过围观群众,突然眯起眼。他看到了某个人以及他旁边的陌生少年。

“陆双楼!”

被大声叫到名字的少年充耳不闻,转身向自己的马车走去。

贺今行与他并肩而行,“人家叫你呢。”

陆双楼:“就当没听见。”

“好像不行,他来了。”

贺今行拉着人停住脚步,回身就见那穿着华丽锦衣的漂亮少年驭马奔来。

沿路民众纷纷散开,好在马不快,没发生踩踏事件。

“从泊船渡方向来的新面孔,陆双楼来接的人,”骏马在他们身边刹住,秦幼合身体微仰,下巴尖点着贺今行,“你就是那个……贺旻?”

“我是。”

“没认错人就好。”秦幼合冷哼,跳下马背就是一鞭子劈过来。

贺今行立刻后撤两步。长鞭紧咬不放,闪转腾挪间,他干脆瞅准鞭影,一把抓住了鞭尾。

秦幼合甩不动鞭子,往回一扯,鞭子就拉成了一条直线。

一旁看着的陆双楼莫名其妙:“秦幼合,我们可没惹你,你又发什么疯?”

“关你屁事,你要出头就连你一起打!”秦幼合用力拉鞭子,谁知纹丝不动,大叫:“姓贺的,你给我放手!”

“我放手让你继续打我?”贺今行扶额,“不知你我何时结过仇怨,能使你见面就出手?”

“想打你就打你,要你管!”秦幼合涨红了脸。

夜幕降临,大多数百姓都赶紧回家。

打猎归来的少爷公子们都围到这边来看热闹。校尉仿佛吞了匹马,有气出不得,干脆让晾在一边的谢家人先进城。

马车队伍很快动起来。谢延卿靠着窗,透过人群缝隙看中央的灰衣少年。

那少年一手握鞭、一手负于背后,孤身立在风中。

“祖父,小心着凉。”孙子提醒他。

他点点头,如柴的手慢慢放下窗帘,遮了那道身影。

“打架解决不了问题。”贺今行无奈地说:“我可以放手,但你也不能再动手。有什么先说清楚,可行?”

秦幼合点点头。

贺今行爽快地放手,谁知一放手,鞭子缩了回去又立刻甩过来,如毒蛇吐芯一般。

同一时刻,他身后传来中气十足地一声喊:“慢着!”

抽来的鞭子与躲闪的步法一齐停滞。

贺今行侧身看去,一位穿白色襕衫戴儒巾的年轻人,骑着一头黑色毛驴,哒哒地走来。

秦幼合与给他助威的纨绔们都齐齐抖了一下,好在夜色浓浓,并不显眼。

这位骑驴的年轻人走近了,先是微微叹了口气,继而嗓音洪亮地说:“实在不好意思叫停两位,但你们挡了我的路,没办法。烦请让开。”

贺今行不知为何想笑,只觉这人真有意思,见他驴背上还挎着两袋书,更有好感。便道了声“抱歉”,让到一边。

“喂!”秦幼合喊他,“叫你让你就让,还有没有一点骨气!”

“这和骨气有什么关系?”贺今行哭笑不得,“你我妨碍交通影响别人,本就不对。”

陆双楼和他咬耳朵,“这位是左都御史的独子,姓晏,名辞,字尘水。思维奇特,就是脑子和常人不太一样。”

“陆兄。”晏尘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你俩距我不过丈远,我听得见。”

陆双楼耸了耸肩,“我又没说假话。”

晏尘水又看向路中间的另一个人,“秦兄,麻烦你和你的弟兄们也让一让。”

“谁是我的弟兄!你别乱讲。”秦幼合黑着脸,就是不动。

“据《大宣律》第五卷第七条第三款兵第十四条第五款,当街斗殴及阻碍交通者,两罪并罚,可拘留十五日至三十日,罚款五到三十两。”晏尘水口齿清晰,声音大到确保在场每一个人都能听见。

他看着秦幼合以及其后一干人等,目光怜悯。

“你们都尚未成年,不管收押、拘留还是保释,都需要你们的长辈知晓并签字。如果你们不让路,我只能挨家挨户通知你们的父母。另外事先说明,通知也是要收费的。”

“晏!尘!水!”秦幼合忍不住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大吼道:“你有疾否!”

晏尘水摇头,“没有。”

“……”

秦幼合气得七窍生烟,又不能对姓晏的动手,一怒之下狠狠扔了鞭子,几步上了马,绝尘而去。

同行的纨绔赶忙边追边叫他,“哎!那个人还没收拾呢!”

“滚!”

一行人马呼啦啦去得干净。

晏尘水满意地点点头,驴子得了令,大摇大摆地往城里去。

车夫驾马车前来,捎上贺今行与陆双楼,也赶在城门关闭前进去了。

宣京除特殊日子外,并无宵禁。马车穿过喧嚣的街市,贺今行与张厌深说起秦幼合与晏尘水两人,颇有一种新鲜感。

从前他男扮女装时,在宣京只有两个去处,不是皇宫就是侯府。京里大部分子弟都是只偶闻其名,不曾接触过。

今日一见才知,原来还有这样的少年人。

走了一程,苏宝乐说到自己舅舅家了,率先下车。

陆双楼便问他们可选定落脚处。

贺今行:“老师有安排。”

两人皆看向张厌深,老人笑道:“在下一个巷子口停下便是。”

到了地方,陆双楼目送他们下车,对贺今行说:“明日我再来找你。”

后者点点头。

“这里以前叫灯门巷子,现在不知道变了名儿没。”张厌深带着他走到巷子最里面,上前敲了敲门。

贺今行知道这个名字,但还是四下看了看,在墙上找到了写着“灯门巷”的木牌,才说:“没变。”

这条巷子住着些朝臣,不知敲的这户是谁。

少顷,门后传出耳熟的声音:“门外是谁?”

张厌深:“借宿的人。”

贺今行还没来得及惊讶,大门打开,门后站着的年轻人就直接宣告了结果。

还真是晏尘水。

“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晏尘水回头喊道:“爹,别留饭了,直接添碗筷!”

“老师……”贺今行没想到张厌深说的落脚处竟是左都御史家。

刚开口,厨房就冲出一个人来,“扑通”跪在张厌深面前,磕头道:“恩师!一别多年,学生终于能再次见到您。”

张厌深俯身拉他起来,开怀笑道:“一个就够了,起来吧。”

贺今行拱手道:“晏大人。”

“不必不必,叫叔伯都行!”

一进的四合小院,干净整洁。

四人在堂屋的方桌落座,再无他人。

晏尘水似乎是看出来客的疑惑,解释道:“我娘说我爹隔三差五地参人、吵架,肯定引人记恨,她怕有人报复,就先回老家等我爹致仕。而我爹俸禄有限,也请不起仆佣。”

他爹用筷子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赶紧吃饭。”

他抱着头说完最后一句:“我爹每隔五日休沐一日,所以平时有什么事,都来找我就是。”

饭后,贺今行同晏尘水一起收拾洗碗,说起自己想请对方帮个忙。

“帮什么?”晏尘水警惕道:“我不会帮人吵架的。”

“不过可以给你传授一点诀窍。我爹说了,做御史就要会和人吵架。而吵架呢,首先就是要声音响亮,吐字清晰,中气充足,能一连说上两个时辰不……”

“停!当然不是!”贺今行喊道。

这人说话跟连珠炮似的,一开口就是一大串,一般人真招架不来。

他把洗干净的一摞碗碟放进橱柜里,才看着对方说:“我是想借一本《大宣律》。”

“哦,大宣律啊。”晏尘水眼睛一亮,“你是第一个想跟我研究大宣律的人。”

贺今行:“……我只是想借一本律典,背一背律例条文就行。”

“不不不,你就是对律典感兴趣,想深入研究。”年轻人擦干手上的水,过来搂上他的肩膀,把他往屋外带,“咱们今晚就开始。”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 37 章 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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