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个星期过去,高森和胡幺鸡陆续出院,但贺怜却还没有醒来。
这一天,高森实在是等不及了,拉着我说:
“树哥,走,咱们先回潘家村看看!”
于是,高森就带着我独自一人,直接开着他的轿车出发,前往潘家村!
到了潘家村附近,看着周围的青山绿水,我不由得感慨万千。
生活了二十年的老家,只因一朝,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水,这山,这树这草,都感觉不及当初的万分之一美丽!
我此时对这里的一切都发生了极大的改观。
高森塞过来一支烟,安慰道:“使劲抽吧,也许那样你的心情会好点。”
我接过那支烟点燃了,重重地吸了一口,结果呛得我的喉咙很难受!
但是,它却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那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感觉,仿佛越刺激自己,就越舒服!
轿车在山路上疯狂的疾驰,很快就来到了一座河边的桥头前。
这座桥我对我而言,可并不陌生。
因为曾经的我,走过太多太多遍了。
桥下面的那条河,名字酒叫做……系婆娘!
当初我在这水里捉过一只女水鬼,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让高森改道,开车去往那个女水鬼的老家,黄牛村。
黄牛村距离潘家村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高森开了几个公里才带着我来到黄牛村的村肚里。
就跟以前一样,我们两个陌生人来到这里,立即引起了许多犬吠的“欢迎”。
我凭着脑海中的记忆,让高森按照我指的路线去走。
一路开着车,来到了那个杀死自己老婆的男人家门前。
可以看见,这里依旧是张贴着两幅门神像的破旧大门模样。
但这里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门面上爬满了蜘蛛网。
我下车以后,便来到门前叩了叩门。
但是里面却没有人回应我。
我有些欣慰的想到,该不会是那个男人去自首了吧?
当初我给这户人家里住着的男人两个选择,要么去自首,要么就等着他老婆的厉鬼回来报仇!
如果男人去自首了,那至少他免去了一死……
但具体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需要进屋子里面看看才知道!
我推了推这扇门,却发现并没有上锁,很轻松的就把门打开了。
然而开门看到的一幕,却叫我满脸惊讶。
门一打开,出现的就是一座装裱得清一色白色的灵堂!
灵堂的中央,有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上面摆放着贡品以及一口香炉。
香炉上面的三柱香已经燃尽,只剩下枯骨了。
而香炉往前,便是灵位摆放的位置。
可让我惊讶的是,居然出现了两个灵位!
左边的灵位是一个男人,右边的灵位是一个女人。
这对男女我都认得,便是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
男主人曾经把女主人拉到系婆娘的河里淹死了。
女主人当了水鬼,然后被我带上岸,带回到了她家里。
回到她家,我发现她死后,连个灵位都没有……
由此可见,这个男主人有多狠!
但我也并没有让女主人去报复男主人,而是把她的灵魂安葬在了后山……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时隔多日,再回到男主人的家中,却看到了这样离奇的灵堂!
女主人的灵位和男主人的灵位,居然被摆放在了一起!
这是谁人弄的?
我在感到疑惑的同时,迈步走到了灵堂内。
可是刚靠近过来,就听见了灵堂的后面传来“咯咯咯”的声响。
听起来就跟磨牙似的。
我立刻冲到了灵堂后方,往后面看去。
这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在灵堂的后面,居然出现了一个鼠脸男婴!
鼠脸男婴正抱着一只死掉的老母鸡,不断地撕咬着。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情况?
高森走过来看了一眼,也是忍不住惊叹了起来。
“卧槽,这孩子是变种人吗?怎么生了一张鼠脸啊!”
鼠脸男婴紧紧的抱着那只死鸡,龇牙咧嘴的看着我们,目光非常凶狠。
它在警示我们不要企图虎口夺食!
高森说:“不行,回头我得去好好的研究一下,人和老鼠,到底能不能杂交出来一个变种人?”
我说道:“这孩子的鼠脸,应该不是先天的,而是后天的……”
高森愣了一下:“后天形成的?他难道整容了吗?”
我没有说话,而是俯下身子,慢慢向鼠脸男婴靠近。
“别怕,叔叔不是坏人,来,让我看看你脸上为什么受伤了?”
可是当我靠近到鼠脸男婴面前的时候。
他突然张开满嘴的利齿朝我嘶吼了一声:“啊!”
正常人可能会被鼠脸男婴这副恐怖的模样给吓一跳,但我的内心只有满满地心疼。
我满脸心疼的看着他:“孩子,你不要怕,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然而下一秒,鼠脸男婴直接抱着死鸡拔腿就跑了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正屋方向,出现了一个白衣女人的身影。
白衣女人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脸色苍白得可怕。
乍一看,这个女人就跟死人一样,但仔细一看,便会发现,她还活着!
我马上迈步向白衣女人走了过去,一边开口询问道:
“刚才那个鼠脸男婴,是你的孩子吧?”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白衣女人直接把正屋的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还没来得及解析她的面向,分析她的过去。
高森先我一步,快速地走了过去,直接伸手叩了叩门。
“喂大姐,我们是来帮助你孩子解决问题的,你倒是开门跟我们说清楚事情经过啊!”
然而,这间屋子里面静悄悄的,那个女人没有回应我们。
我走到门前,示意高森靠边站。
而后,我便开口把自己对这户屋主的了解说了出来。
我告诉里面的白衣女人,这屋子里曾经住着一对夫妻,但后来男主人杀死了女主人……
再然后,男主人是生是死,我就不得而知了。
讲到这里,我试探性的提问道:
“您能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吗?那个男主人哪儿去了?”
问到这里,房门突然哗地一下打开。
白衣女人怒火滔天的看着我,瞪大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怒吼道:“原来是你!原来就是你毁了我们全家!”
我听到这句话,当场愣住了,什么叫做是我毁了她全家?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便凝视着白衣女人的面相,开始运转起龟甲算数,解析她过往的人生经历。
很快,一个出自她身上的惊天秘密,被我揭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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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生着一张鼠脸的男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