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要怎么样才能碰上那一个缘字?”楚南出声。
柳依云当即一个白眼,颇有几分鄙视的道:“怎么,你还想跟人家花魁一夜春宵?”
楚南无奈,他心知肚明,柳依云也清楚他的想法,只是存粹的想噎自己罢了。
换做其他人,他还大可以堵上几句,可偏偏那晚,他还真有些对不住,只得抱以歉意,缓缓而道:“师姐误会了,我只是在想,花魁身份如此崇高,我们要是能说服她,岂不是能省下不少功夫?”
听见这话,那老管家不由摇头,徐德见状,插嘴道:“常管家,你摇什么头?”
“仙师,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讲?”老管家微笑,郑重的说着。
“但说无妨。”柳依云也不再调侃楚南。
“我想说,你们还是打消了那念头吧!”常管家说着,顿了一顿,似有些犹豫。
柳依云见状,与楚南对视了一眼后,点头道:“无需介意,还请明言。”
“是这样的,不夜霓裳,乃三不管地带,各门各宗虽都没有直接插手,但,暗地里比如我常家这一类附属家族,却也安排了不少。”
“而当今的花魁,媚儿小姐,却是那血河宗附属家族之人,玲珑与血河的关系,我想各位仙师比我更清楚,你们若去找那媚儿花魁办事,说不得,恐会落得一顿嘲弄,实属不妥。”
言真意切,不似说假。
三人不由犯难。
血河与玲珑宗的关系,说不上坏,但却十分紧张。
因为两宗都是玄天帝国境内的大宗,边界相近,时有摩擦,真要如老管家所说,那他们找上门去,定是会碰个灰头蓬面不可。
麻烦,这件事还真就有些麻烦了。
“各位仙师,其实无需着急!”
老管家上前,打断了众人的思绪,主动开口道:“还有七天,便是新一轮月下赏花节,月下赏花,花魁重立!说不准到时候事情会有转机!再不济,就算花魁重落媚儿小姐之手,各位仙师也可一掷千金!各位可能不知道,月下赏花,重赏之人,当得花魁青睐!以各位仙师的实力,我想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楚南顿感疑惑,不对,刚刚才说了媚儿花魁是血河的人,现在又说这话,他难道是想拖延时间?
就在此刻,一个下人忽带着一位妙龄少女走到门前,老管家见状,不由皱眉,他冷喝道:“没看见家里来了三位尊敬的仙师吗?”
那下人心惊,结结巴巴道:“可是……可是少爷吩咐……”
“退下。”老管家大怒,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可怕的气息,虽是一闪而逝,却也引起了柳依云与楚南的注意,唯独徐德一脸傻呵,只一心饮酒吃菜,完全没有察觉异常。
“师姐?”
“嗯。”
楚南与柳依云再次对视,双双点头下,楚南立马起身,换上一副贪婪的嘴脸道:“常管家,敢问那少女?”
“哦!”
老管家上下大量了一番楚南,一副我懂你的表情,道:“说来惭愧,家族产业!这少女是我们家新买的货物,若仙师喜欢……稍后我自知该怎么安排!”
“不用麻烦!”楚南笑眯眯,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那少女的手,道:“我觉得,就她,挺好!”
“师弟,我们是来寻师兄的,你可别玩物丧志!”柳依云气吁吁,拍桌而起。
老管家讪笑道:“无妨!仙师还请勿要做怒!有道是磨刀不误砍柴工,让这两位仙师,休息休息,也是极好!”
一语双关,话落,他的目光更看向了徐德。
徐德这人,智商着实堪忧,完全没看懂楚南与柳依云在演戏,他只犹豫了一下,却是义正言辞的道:“不妥!任务要紧!师弟你可不准胡来!就算要胡来,那不也得等找到师兄们以后……”
柳依云大怒,她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徐德。
“柳师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爱咋玩那是你们男人的事。”
话落,拂袖而去,老管家一脸讪笑,赶忙安排下人道:“还不快些去给仙师带路,雅间客房,这也需要教吗?”
说罢,回头他又看向了楚南。
看着他那微微扬起,似已着迷的神色,他随即又打了个响指,道:“这位仙师也有些累了,快快烧好洗澡水,备好客房!”
“那就多谢常管家了。”
楚南笑言,自始至终目光从未从那少女身上挪开,这也让老管家更为确信,此人,不过尔尔!
下人很快上前引路,待楚南走后,一时间,偌大的堂屋就只剩徐德与老管家二人。
都到了这个份上,徐德依旧有些落不下脸,他干咳一声,道:“咳!常管家,这长夜漫漫,你说我应该怎么入睡呢?”
当婊子,立牌坊?
常管家心中冷笑,嘴上却是恭恭敬敬:“好说好说,仙师放心,交给我就行了。”
“哦,是么?”
徐德起身,一脸正气:“搞清楚,我可是仙师,当为天下除尽妖邪,谁又稀罕你们俗人的春乐!不过本仙师,近来也的确有些腰酸背痛,你倒也可以安排个十个八个下人来给我按按肩!”
“仙师教训的是!我知道了!”
徐德笑嘻嘻,心中乐无边。
本以为这趟任务,有了楚南的介入后,他将苦涩无边,没想到来了霓裳花街,竟有这得艳福!上天还真是待他不薄啊!
他兴奋着一摇一晃,屁颠屁颠离开了堂屋。
堂屋内。
一脸微笑的老管家在目送徐德走后,忽换上了一张冷脸。
他抬头,看了眼皎洁的月色,嘴角一扬,道:“还有七天,比计划早到了七天,不过也无妨!玲珑宗的弟子,还真是废,一个二个沉迷女色,虽说那女弟子不好搞定,但其他两人都已沉沦,谅她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七天过后,水到渠成!玲珑宗?呵呵,那也只是一个笑话!”
另一边,客房内。
楚南一路拉着那少女的手,感受着她微微发颤的身躯,他却是不由的摇了摇头。
关上大门,楚南本想直接询问其中辛秘。
可就在他刚要开口的一瞬间,他却忽感受到一丝几乎微不可查的气息,游荡在客房附近。
“看来是有人在暗中观察?”
楚南低声自语,心中若有所思,抬头间,忽大喝道:“哭什么哭!我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少女被吓得浑身颤抖,哆嗦的跪在了地上,语无伦次的苦苦哀求:“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我拜托……不要……”
楚南冷脸,挥手间释放出一道灵力,打在那墙头,震得那墙是摇晃不已。
“老子可没什么耐心哄人,敢反抗,这就是下场,”
紧接着,就听那屋内时不时传来男人的喘息,与那女人的尖叫痛喊。
动静之大,即便是隔了一个院子,那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不远处,房顶,那黑色人影淡然摇头。
或许是确信了楚南已开始行房,也或许是因为别的,他却是脚尖一点,快速消失在那黑夜之中。
半夜。
娇嗔依旧不休,不少下人也是连连摇头。
“仙师的体力还真是好啊!”
“可惜了那丫头,被这么折腾一夜,只怕明天连床也下不得喽!”
黑夜下,一道靓丽的身影急行而来,忽就一脚猛踹开了楚南的房门。
柳依云单手持剑,一脸杀气,轻喝道:“臭流氓,我就不该相信你!毁人少女清白,我今天非得阉了你不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四十六章 霓裳花街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