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思要跟我订婚,你为的不就是这个?”
深夜,男人在女人身上,白皙的脸上一片冷意,他抽着气笑,“是不是巴不得我这样对你啊?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温柔一声不吭,任凭他发泄怒意。
她用力睁眼看着自己身上这个男人。
h市最尊贵的黄金单身汉——江游。
准确来说,大众眼里他单身,其实,他们在一周后就要结婚了。
“当初酒后爬我的床,现在装什么白莲花?”
温柔是温家不受宠的私生女,能让她嫁到江家,是她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哪怕江对她百般羞辱,她都要受着。
他喘了口气,见不得她露出强忍着的表情,“说话啊?装哑巴了?”
温柔闭上眼睛,不去解释。
一个月前酒局结束后,他们发生了关系,在江游眼里,她手段阴险。
他笑了一下,笑起来的时候惊为天人,老天爷给了他优越到了极点的样貌和家世,也给了他同样武器般强大的心脏——冷漠,残酷,不近人情。
如今这样掠夺温柔,就是他对她设计他的报复。
温柔发着颤,抬头对上江游的眼睛,发现他双眸通红,“处心积虑嫁进江家?你这个私生女可真是为了往上爬用尽一切办法啊。”
下巴被捏住,被迫抬头,温柔望着他,失神了。
见她对着自己露出那种隐忍爱慕的表情,江游只感觉到厌恶,他愈发笃定了当初就是温柔给自己设套,“温家也是名门世家,怎么生出你这种不要脸的货色!”
温柔对江冽的爱难以明说,只能用徒劳无功的解释,“是你喝多了……我担心你安危,没办法丢下你一个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名声有多烂。”用力冷哼了一声,江游对此气愤得不行,“一个月前床上那滩血你糊弄谁啊!”
语言若是刀子,温柔早已遍体鳞伤。
撑不下去的时候,温柔便强迫自己看着江游的脸,每当江游对着她怒意横生时,那眉目便漂亮得触目惊心。
她喃喃着,好像在说什么。
温柔有个秘密。
她用尽一切忍耐江游的所作所为,只因为江游有一张,和那个男人极为相似的脸。
她才会像飞蛾扑火般疯狂爱上江游。
江游,被你践踏,也是我求仁得仁。
只因这痛苦,像极了他还活着,赏赐我的一般。
视野模糊间,温柔也曾经茫然地看着江游的面孔。
她想,原来世界上可以有两个人长得这么像。
于是她自轻地伸手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野兽,这个动作令男人身体猝然一僵。
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他的面容。
温柔笑红了眼,透过江游不知道在看谁。
江游以为温柔是在讨好自己,甩开她,“荡妇!你就那么贪慕虚荣吗?”
温柔笑出眼泪来,“那我要是说我爱的是你呢?”
江游手指倏地攥紧,“你的爱令我恶心。”
万箭穿心不过如此。
温柔瞳孔抖震了一下。他的狠全靠她成全。
江游反过来恶心她,“不过既然你爱我,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的对吧,温柔?”说完拍拍她光滑的脸。
温柔颤抖着说,“你没错,是我爱多了。”
江游一脸讽刺地起身,没了兴致继续下去,便去浴室洗澡。
路过卧室的书桌,上面有一本日记。
江游下意识过去翻了一页。
上面写着几行字,字迹不像个女人,反而遒劲有力。
“精通约伯记,
其实你埋没我,
是神的耀眼胜利,
惩罚我大条道理,
受委屈是为了谦卑。”
这是哪首歌的歌词?
江游啧了一声,随后随意盖上了书面,独自一个人去了浴室洗澡。
他出来的时候,温柔好像也去了一趟别的卫生间,将身子洗了。
看着坐在床边重新穿上睡衣的温柔,江游站在床边,眯着眸子点了根烟。
清冷的打火机点烟声短暂迅速掠过,而后烟草被点燃,男人喉结上下动浮动间,烟雾从口入肺,过了肺又被他重新吐出。
短短几秒钟时间,温柔觉得过了一个世纪。
烟雾散尽了,她望着江游,小心翼翼问了一句,“你今天住这里吗?”
江游冷笑,那笑意凛冽得让温柔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将烟头按灭在她身上。
“跟你睡一起我嫌脏。”
江游收拾了一下自己,“我去外面过夜。”
“可是……”温柔喊住他,“我们一个礼拜后领证,领了证就是真的夫妻,难道不该住在一起吗?”
“夫妻?”
江游跟听见笑话似的,他笑起来,眼睛漂亮得像是钻石,发着昂贵冷冽的光泽,“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把你当作妻子吧?”
温柔心口一刺。
“两年,我到时候给你合约。两年之后你给我滚蛋。”江游随便抽了几口烟,顺手又干脆利落掐灭在了一边的烟灰缸里,“别指望我真的会把你当老婆一样宠着。耍了什么手段自己不清楚吗?温小姐。”
温柔也笑,两个人像是在比谁更狠似的。
她的情绪达到了一个点触底反弹。
“这么讨厌我还一直碰我,你也挺贱啊,没尝过鲜吗江少?”
闻言,江游的面庞瞬间变得凶狠,男人上前习惯性捏住了温柔的下巴,“再说一句试试。”
“威胁我?”温柔笑出眼泪来,“你怎么舍得啊。”
“我就这样。”
江游的手被温柔滑下来的眼泪碰到,于是男人将她狠狠甩开,脸上的笑帅得惊人,“是你自己要招惹我的,听清楚了吗?我就这样,受不了就滚蛋。”
温柔听见他带着警告的声音,心里猛地一紧。
这是真的动怒了。
她自然知道他有多强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弄死她如同弄死一只蚂蚁。
江游对旁人还没有残忍至此,却偏偏对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来伤害。
一个月前那场酒局,阴差阳错,他是因此恨上她了。
温柔还来不及解释什么,江游便摔门而出。
不久楼下传来跑车发动机的声音,轰隆得像他带着发泄的咆哮。
声音远去,温柔从床上坐到了书桌前,发现自己的日记本被人混乱合上了。
她紧张地翻开,里面夹着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温柔这才喘一口气。
照片上男人的眉目相当精致好看,穿着高中校服充满了青春的桀骜意气,眼底带着全世界都尽在他手里的年轻莽撞。
而且……这要是让旁人乍一眼瞧见,定会惊呼一声,这照片上的人和江少好像啊!
温柔看了看照片又放回去,将日记锁进了抽屉。
五年了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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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的情深,我未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