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电脑旁,打开邮箱,宋先生已经把他整理的内容给我发过来了。
字数跟图片比不多,但是很多东西却要不断的推敲,这个是需要点功夫的。
而宋先生也确实是用心做这个“教案”了,不但只有上次在山庄用过的傀儡邪术,还有一些符箓上的知识。而有些地方需要施术者是一个修炼者,至少也得炼气,但他考虑到我只是混日子的小伙,很多地方都标注了用别的办法替代。
比如符以灵为力,必须是练过吐纳这方面的人,才能在画符的时候,全神贯注,将自身的灵气通过笔尖注入到符纸上,从而激活符文所对应的功效,但我肯定没那本事。于是宋先生很贴心的备注了,用活血画符,也会达到相应的作用。虽然操作起来比较麻烦,但至少我用起来也行。
总之这二十万花的肯定是非常值得。
我先细看了一遍后,感觉需要准备的东西挺多,今晚肯定是来不及了。
我先列了个需要购买的清单,然后递给秋月,说道:“秋月,你今晚早点睡,明天天一亮就起来,去买上面我写的这些东西。”
秋月看了眼清单后,点头道:“好的!”
“你如果饿了就去吃饭,不用等我。”我说罢继续盯着电脑看。
正当我捉摸的津津有味时,秋月不知何时站在了我旁边,冷不防的问道:“赵哥,你看的这些是什么啊?”
“没什么。”我随口回到。
“看着有点像那种害人的把戏,你为什么要学这种邪术啊?”秋月有点担心的问到。
上面有些图看起来确实是害人,不过这也很正常,宋先生走的就是旁门左道。
“秋月,你得明白一个事,术无正邪,要看用的人,明白吗?”我解释到,“就像一把枪一样,在守疆卫国的战士手里,它就是正义。在侵略者手里,它就是邪恶。”
“哦。”秋月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
我看她站我旁边,有点打扰到了我,便说道:“秋月,你去买瓶高度的白酒,然后买点小米回来吧。这边不急,你慢点也行。”
“好的!”
。秋月说罢便出门去了。
我则继续研究宋先生的文案。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秋月终于把白酒跟小米买了过来。我把白酒倒掉一半后,把小米倒了进去,先泡着。
“赵哥,现在还有什么事吗?”秋月坐在了床上。
“你去对面酒店的停下停车场——”我话到一半,忽然感觉没必要,因为就巴莱的车已经破了,他有可能会让人开去修了,所以车在不在,都不能说明巴莱有没有换地方。
“算了,没事了,你去外面吃点东西,然后逛一逛吧!我继续看点东西。”我回到。
等我感觉已经把宋先生的教案材料吸收的差不多时,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再看外面,天已经黑了。
我连忙起身,拿上泡着小米的白酒出去,刚开门,便看见秋月蹲坐门旁。
“诶,赵哥!”秋月抬头看我笑了下。
“你回来多久了?”我问到,她肯定早就回来了,只不过两次支走她,她怕会再打扰我,所以干脆在外面蹲着了。
“我刚来。”秋月挤了个笑容。
“行,你去洗个澡睡觉吧,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我跑下楼,看了眼对面的酒店,还是先往小公园跑去,因为我感觉阮玉香应该会先找我。
进公园后,我往昨天跟阮玉香坐过的小石凳跑去,跑了几步,我看见阮玉香正坐在大树后面的石凳上,东张西望。
我径直跑过去,阮玉香也看见了我。
“太好了,昨晚也没有跟你约好,我真担心你直接去找巴莱了。”我喘着大气说到。
“你再不来的话,我就要去找他了。”阮玉香回到,“我担心你中了他的圈套了!”
我尴尬的笑了下:“今天其实没有怎么跟他打交道。”
“啊?你不是说他找来的鬼王是你朋友吗?”
“是我朋友,但他有他的立场,我不能强人所难。”我说罢把混着小米的白酒倒在阮玉香脚下,“你先补点气。”
阮玉香闭上眼,用力吸着粮食之精气。
“你要记住,在没有跟我商量过之前,千万不要主动去找巴莱。其实算起来我们是占优势的
。,因为只要你躲起来,平安无事,我就算输几个回合,最后都有翻盘的机会。但是只要你被抓住了,我们就彻底输了。”我回到。
“我明白!”阮玉香点了点头,忽然眉头紧锁,与此同时,一根细线从地上飞射过来,缠住了阮玉香的一只脚的脚踝。
“啊!”阮玉香痛苦的喊叫一声。
我连忙站起身,警惕的盯着刚才细线飞来的方向,颂让从一棵树后面走了出来。
“怎么样,小赵!输了吧!”颂让得意的说到,“你别看我长的像傻大哈一样,但我也读兵法的,与其等你来,不如我先发制人!你想监视我,其实我已经在监视你了!”
“快走!”我压着声音说到。
“我好像被束缚了,就像有了身体一样。”
我回过头,只见阮玉香并不能像灵体一样迅速闪离,只能像人一样,迈着脚移动。
“还记得那个东西吗?在高振邦家旁边,从那老太太手里抢来的束灵绳,好宝贝呢!不过我重新改造了一下,分成了十几根细的,更加方便使用!”颂让颇有些得意的说到。
“当然记得,当时我也很想要呢,不过见到颂大哥先开口了,就想着你是客,送给你了。”我回到,“想不到时过境迁,竟然被你用束灵绳赢了我。”
“赵老弟,我就算不用束灵绳,也能赢你!你信吗?”
“我当然相信,姜还是老的辣,颂大哥果然技高一筹!”我笑到,正当颂让得意时,我突然将脚下的一块石头朝他踢飞而去,在颂让侧身躲避的时候,我连忙背起阮玉香,夺路而逃。
虽然阮玉香现在束灵绳缠着脚,但是身体还是很轻的,我背着她也不吃力,跑起来像自己跑一样。
颂让也立马追了过来,快要跑出公园的时候,透过一辆车子玻璃的反光,我看见颂让从包里取出一个什么东西,朝这边甩了过来。
不用猜,肯定又是另一根束灵绳。阮玉香现在只是被一根绑住了,灵体的自由性就被束缚了,如果再被绑一根,估计就动弹不得了。
我连忙转身,束灵绳迎面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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