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不记得,正在经历的事情总知道吧?
“为什么你有时候可以出来,有时候出不来?”我问到。
“我出去了吗?”无脸男回到。
他也确实还没出来,只是灵力可以影响到外面了。我便改口问道:“你感觉自己现在跟昨天有什么变化吗?”
“变化?变化就是我现在能说出话来,昨天我的喉咙好像被人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来。”无脸男回到,“怎么说呢,就像喉咙被堵住了,我不断的用力想说法,把喉咙里的东西往外挤出去,有可能是一天,也有可能好几天,这样持续一段时间后,喉咙里的东西好像突然被拔掉了,我也终于可以说话了。但是很快又会被新的东西堵住。”
应该是一个蓄力的过程,月光最后给他借力,让他的灵气暂时可以影响到湖面范围。
我想到山庄每天晚上雷打不停的逆时针巡逻仪式,便问道:“你每天都有什么感觉?”
“感觉?”无脸男似乎陷入了沉思,一会说道:“感觉就是当我觉得可以把手伸出去的时候,又突然被人一脚踩了回来。每天至少都会踩三次,踩了三次,我也一点力都没有了。”
原来逆时针巡逻是用来镇压他们的。
“行了,我大概都明白了,你别急,我会救你出去的。”我回到。
其他的事情,无脸男并不知道,只能靠自己去查。我穿上衣服后,便跑去球场找高叔。
到球场后,我大声喊了几句高叔,高叔从狩猎场那边跑了过来。
跑近一些后,高叔紧张的问道:“小赵,你去哪了?厕所也找不到你,我还以为你自己去巡逻了呢!”
“我在亭子里睡着了,刚刚才醒。”我回到。
“那我醒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高叔疑惑的问到。
“我下水捞东西了,昨天我的东西掉进水里,刚才就下水去捞了——”
高叔马上打断我的话,说道:“你下水了?你不要命了啊?这种时候下水,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下水的时候还没起雾,刘叔也知道,他叫我下水的时候,让你帮忙看着一点。但是我见你睡得太香了,而且我带了软管,感觉不会有什么问题,就自己下去了。”我回到。
“幸好没事!下次千万不能再这样了,我睡着了,你把我喊醒就不行了?反正白天也可以睡!”高叔说到,随后问道:“你捞什么东西啊?捞到了吗?”
“一个平安卡,没捞到。”我回到。
这时我脚底感觉到草坪的异动,便把脚拿开,看着草坪,只见草坪像是互相粘在一起一样,往上凸起一个小草包。小草包马上陷了下去,草坪也恢复了平整,但我脚底又感觉到了。
它一直在戳我脚底?
我连忙蹲下,把手掌贴在草坪上,很快,两个手掌都感觉到了异样。
我马上将草坪拔掉一些草,草被拔掉了,草下的土依然像是粘着的。
“小赵,你干什么呢?”高叔问到。
“有点好玩!”我假装贪玩的样子,“高叔,你说下面会有什么东西啊?”
“会有什么东西你都别管,走吧!”高叔说罢便过来拉我,“别贪玩了,小赵!”
我往旁边闪了下,躲开一点位置,问道:“高叔,你不好奇吗?”
“有什么好奇的,别惹出祸来。”高叔说着蹲下,把我刚才拔掉的草复原。
看来要先把高叔支开才行,我摸了下肚子,说道:“晚上没吃饭,现在饿的难受,高叔,今天的夜宵我们还没领吧?”
“还没有,下大雨给忘了。”高叔回到。
“要不你去领下夜宵吧?我先上个厕所,然后马上过去追你。”我说到。
高叔歪起脖子看着我,“你又说饿,又要上厕所?”
“饿是胃的反应,要上厕所是大肠的反应,虽然大部分时候肠胃都是合作关系,但毕竟分工不同嘛!”我回到。
“就会说些我听不懂的,你快点!”高叔说罢往狩猎场走去,保安室在狩猎场那边。我也假装往厕所走去。
等高叔转过弯后,我便马上蹲下来,草坪下的那个东西一直跟着我。
我在草坪上拍了三下,然后静静的观察,草坪也马上鼓起一个小草包然后马上陷下去,再起小草包,如果重复了三下。
它能明白我是在跟它交流!
可惜不能说话,只能敲敲打打,但我又不懂摩斯密码,估计它也不懂。
我想了想,尝试着趴在地上,然后嘴含着地上的草说道:“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听得到就敲三下。”
接着我坐起来观察,它并没有敲三下草坪,而是在草坪上挤出一个小草包,然后慢慢的移动着。
我看着它移动的轨迹,突然发现它好像是在写字。
于是我连忙拍了三下草坪,然后在草坪上擦了擦,像是擦黑板一样,最后再拍三下。
它挤出一个小草包,我把手指压在小草包的尖尖上,然后随着小草包一起移动。
横,竖,勾……
是个“救”字,小草包继续移动,又写了个“我”字。
救我?这不跟在湖里从无脸男那里获取的信息一样嘛?
我泄气了一会,突然想到既然它能通过草坪来写字来对我传递信息,我是不是也可以写字跟它沟通?
我连忙在草坪上写到:“你是谁?”
它很快回复了:“忘了”。
忘了?又忘了,为什么这里的冤魂,跟湖心的那个一样,都不记得死之前的事情了?
我想了想,继续写到:“你是男是女?”
女。
女的?我继续写到:“你是不是处在一个无尽的黑色之中?走不到头?”
这是无脸男的感觉,我想知道她是不是也一样。
估计是一次写的字太多,她没能看清楚,所以我等了一分多钟,她也没有回我。
我正要再写一遍时,小草包又鼓了起来,我把指尖对上去,跟着一起移动。
我一边跟着写,一边念道:“白色,无边的白色,有无数的针飘着,我轻轻动一下,就被无数的针扎进身体里,很疼。”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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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成功与“她”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