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窝见我迟迟不答应,害怕那个男人走远了,便说道:“我自己去!”
“行行行!”我连忙拉住小酒窝,“我去,你千万别乱来。”
我带着小酒窝走出游乐场,但是已经不见刚才那个男人了。
“小蝶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小酒窝很难过的说到。
“没事,小蝶既然是偷跑出来的,肯定就在这附近。”我回到。
但我看了看小酒窝,带着她似乎有点不方便,便说道:“小酒窝,你把灵泪吐出来,回到车上去,我去找小蝶。”
“你都不认识小蝶!”小酒窝回到。
“但是我见过带走她的那个男人啊!”我回到,“你放心吧,大哥哥答应你的事情,肯定会办到。”
小酒窝点了点头,跟我到车上,把灵泪吐出来给我。
“小酒窝,你自己在车上玩,不要乱走,我去找小蝶。”我叮嘱到,“千万不要乱走,这边既然有人养小鬼,你如果乱走,很容易被抓走的!”
“嗯嗯,我知道!”小酒窝回到。
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便指了下行李箱,说道:“你到你的小房子里面去,我没有回来之前,你千万不要出来。”
小酒窝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行李箱里面了。
我下车后扫了眼街道,没有见到棋牌室的招牌,估计是家黑牌房,我便从旁边的小弄子走进去。在幽暗狭小的小弄子转了两圈后,我发现一栋老七楼房子后面竟然还焊了不锈钢楼梯,楼梯是从二楼接下来,并且这后面很狭小,如果不是有心找到这不来,根本不会发现那里还有架外接楼梯。
这很明显里面是做一些违法的事,这个梯子让客人逃跑的通道。
我绕到前面,从步梯上到二楼,二楼左边门上面有个摄像头对着楼梯。
我把头发抓乱,然后敲了敲门。
门后一个声音问道:“干什么呢?”
我注意到入户门有猫眼,门后的人肯定在猫眼后面看,于是装着不耐烦的说道:“赶紧开门啊,啰嗦什么?”
“你干什么啊?”门后的人问到。
“当然是玩啊,tm的这么就不认识老子了?”我装着老油条的样子,踹了脚门。
门开了,门后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一脸懵的看着我,问道:“你来过?”
我没搭理他,从他旁边的桌上抓了把烟,扫了眼里面。我注意到房子里除了承重墙外,其余的墙都被打通了,所以开起来很开阔,里面摆了七八张麻将桌。而且每道墙都加了个隔音棉,地板跟天花板也做了隔音处理。
我慢慢的转了圈,没有看到刚才那个男人。
难道弄错了?没有在这里,还是已经回去了?
这时我发现原本是主卧的房间那边还有扇门,刚才从外面看,墙那边应该是另一套房子,怎么还有个门?
很快我就明白过来,这是跟隔壁的房子打通了,也就是说,除了后面的外接的不锈钢梯子外,也可以从另一间房子跑掉,这还真是狡兔三窟。
那个男人既然不在这,肯定在那边。
我正朝门走过去时,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我回过头,是刚才那个看门的小伙。
“你干什么啊?”看门的小伙问到。
“你tm的有病吧?搭老子肩膀干嘛?火气都被你拍灭了!”我说罢粗鲁的把手伸进档里面抓了抓,“看什么?提火!”
我抓了下档后,把手搭在小伙肩膀上,说道:“你拍了我的火,我借你点火!这里没我的财位,去隔壁玩!”
小伙也不确定我是不是老客,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
我径直推开门走到隔壁屋子,那里才是重点,摆了几张赌桌,玩的人也更多。
小伙跟了过来,我余光瞄了他一眼,注意到他跟这边看场的人说了声,估计是让他们留意我。
很快,我便发现一张斗牛桌上有个小女孩正在偷看庄家的牌,然后跑到客户那边,在那个男人耳边说了说。
我如果一直不玩,估计马上就会被揍一顿轰出去了。于是便在旁边赌大小的桌旁站下,把口袋里的钱都摸了出来。
“刚才几把出什么了?”我问旁边的二十多岁的太妹。
太妹没理会我,盯着荷官的骰盅,嘴里一直喊着小。
骰盅打开,是大。
“有没有搞错?连出七把大了!”太妹拍着桌子,另一边的男人叹了口气,说道:“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就押小。”
我数了一千块钱,说道:“玩这种东西,最好还是信邪!”
说罢我把一千块钱押在“大”上面,也有几个客人押大,但押小的还是多数。
荷官打开骰盅,又是大。
接着又是连续两把大,太妹的钱输光了,轻轻拍了拍我,说道:“兄弟,借我一千。”
“可我们不认识啊!”我回到,“你问老板借呗!”
这种黑牌房,一般也都是放债的。
太妹鼓起嘴,说道:“他们利息太高了,你放心,我翻本了马上还你,我输了的话,今晚给你玩,你想怎么玩都行!”
我打量着太妹,估计是混圈子的,这种人人脉很广。而我刚来北燕,小酒窝的妈妈也可能来了北燕,没几个熟人有点难办。
“看够了没有,都是真材实料!要不我脱下来给你看?不行你摸一下验验货也行!”太妹着急回本,催促着说到。
虽然我现在需要跟太妹建立关系,但是也不能太明显,于是说道:“一晚上一千,会不会有点贵?”
“给你玩两天,行吗?”
我刚才赢了三千,反正都是赢得,便拿了一千给太妹,说道:“行!”
太妹直接把一千全押在“小”上,嘀咕道:“都十把大了,我就不信还开大!”
我听完点了点头,然后扫了眼桌上,押小的还是绝大多数,于是默默的压了一千块钱在“大”上。
骰盅打开,又是大。
“我槽你麻!”太妹锤了拳桌面,看向我,说道:“再借我两千,给你玩一个星期!”
已经连开十把大了,这时很多客人都呈现观望态度,很多人都没有下注。太妹点上根烟,深吸一口后,说道:“好吧,老子今天就姓这个邪了。”
然后太妹把两千全押在大上面。
这时桌面上虽然押小的还是占多数,但是多出的份额并不是很大,我估摸着是时候转盘了,便押了五百在小上面。
荷官开骰盅,豹子,通吃。叫骂声一片,太妹看向我。
“兄弟,要不——”
这时我发现带着小蝶的男人伸了个懒腰,似乎要走。于是看向太妹说道:“开始有点邪了,我不玩了,再玩我就要输了。”
男人带着小蝶出门去了,我连忙挽住太妹的手,说道:“走吧。”
“去哪?我还要翻本呢!”
“玩你啊!”我回到,然后劝道:“今天很邪,下次再来吧!”
然后我几乎是拽着太妹出去。
经过看门小伙面前时,我故意盯着太妹的领口,问道:“小姐姐怎么称呼啊?”
“波波。”太妹有气无力的回到。
“波涛汹涌的波吗?”我坏笑着说到。
下楼之后,男人骑上一辆摩托车,往主街上开,我拉着波波往车上走,因为等会跟踪男人,还需要波波给我打掩护。
上车之后,我马上说道:“小酒窝,别问别出来,我现在去追小蝶。”
波波回头扫了眼车内,问道:“你跟谁说话?”
“没跟谁说话,想起一句电影台词而已。”我回到,然后发动车子,往男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小蝶既然可以暂时跑出来玩,但是却没有逃走,说明小蝶的尸体在他手上,所以不把小蝶的尸体偷出来,根本救不了小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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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