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笑着,心里问候白头佬全家女性。
进台球厅后,白头佬轻声问道:“知道为什么选打台球吗?”
“不懂,白哥教教我呗!”
“费用少,时间长,还能身体接触,特别是教她们打球的时候——”白头佬挑了下眉,甩了下腰,“明白吗?关键地方可以紧挨着,如果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她们会被吓到,找机会溜掉。这种也不用留,让她走,免得浪费时间精力。如果只是躲一下,但是不走,那就有戏!”
“真是门大学问。”我皮笑肉不笑的回到。
白头佬选了张角落的台球桌,然后便开始教思思开球,双手抓着思思的手,身体也靠的紧紧的。思思脸上有点不舒服,但是并没有躲开。
轮到我教娇娇打的时候,我实在无法接受跟一个陌生女孩靠的太近,所以便在旁边用语言教娇娇,实在说不明白的时候,才保持着距离教她。
白头佬喊道:“阿信,你这样怎么教的会,你要抓着她的手,教她怎么摆姿势出力!”
娇娇回头,瞪着大眼睛看我笑了笑。
但我还是没办法像白头佬那样,便说道:“白哥,你让我慢慢来吧!”
“是啊,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西天也不是一天能到的。”娇娇帮着说到,“而且这样我可以自己领悟,挺好的。”
“你们开心就好,但是我说清楚,输了的要请要买单,晚上玩的吃得也全由输了的出钱!”白头佬说到。
反正不管输赢,最后白头佬肯定还是会赖着让我付钱。我无所谓的笑了笑说好。
玩了两三个小时的台球,天黑了,白头佬扫兴的说道:“不玩了,阿信你都不好好教,去打游戏机吧!”
“好哇好哇,我想去抓娃娃!”思思开心的跳着说到。
我结过帐后,便又开车跟在白头佬后面去游戏厅。
娇娇看了会外面的街景,说道:“真漂亮,比我老家农村漂亮多了。”
“我老家也是农村的,不过我始终觉得农村的风景更好。”我回到,想把娇娇的价值观掰正一点,她才十七岁的样子,还能往回纠正。
“真的吗?”娇娇瞪大眼睛看着我,“其实我也觉得农村更好看点,但是我怕别人笑我。”
“不偷不抢不骗,挺直了腰做人,谁笑谁是大傻鸟,正经人不跟傻鸟争辩。”我回到。
娇娇噗嗤笑了起来,然后问道:“信哥,你是不是第一次这样玩啊?我感觉你很不自在的样子。”
“是啊,体验下不同的生活,找找写诗的灵感呗。”我回到。
“其实我也是,一开始我挺怕的。但是思思跟网友见面过好几次,每次都说玩的多开心,但是刚才打台球,我感觉也就那样。”
“你是对的,思思只是想用一些你们没有的经验作为炫耀的资本,其实等你在长大一些,就会发现这一切都很廉价的,比一块钱三双的袜子还要廉价。”
“哇,诗人就是诗人,说起话来都充满了诗意。”娇娇满眼崇拜的说到,“信哥,你笔名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明明是个整天跟鬼打交道的人,却冒充诗人,还被小姑娘崇拜。
我尴尬的摸了下鼻子,“保密。”
在游戏厅玩了我三百块多钱后,已经八点半了,白头佬提议去吃夜宵。
在一家便街找了个夜宵档后,白头佬把我叫到一边,轻声说道:“都会哄着她们喝点酒,不用喝太多,否则跟死鱼一样,没意思。五分醉就可以了,然后就是慢慢来,别太急,技校十点钟关门。把时间拖到十点以后,一切就都顺水推舟了!”
“明白。”我说罢看向街口,刘兰终于找来了,快速的朝我们这边飘过来。
“白哥,你先去点东西,我打个电话。”我说罢朝刘兰迎了上去。
在离白头佬几十米远的位置,我拦住了刘兰。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可以帮你!”我说到。
“不用你管。”
“昨天跟着我的五个女人,你应该看见吧?”我问到,“她们个个比你惨,除了她们之外,我前面也还遇见过比你更惨的,但是我帮到她了。所以我也有能力帮到你。”
“我都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刘兰皱起眉头,“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干什么的?我昨晚不是跟你说过,我是送灵人吗?”
“送灵人是什么东西啊?别吵我!”
刘兰绕开我,飘到白头佬后面,就那样直直的看着他跟思思说笑。
白头佬套路确实很多,上桌不到半个小时,就哄着思思喝下了一杯啤酒。
思思吐着舌头,“太难喝了!”
“多喝几口就好了,来,再来一杯!”白头佬又给思思倒上一杯酒,“古人言,酒是粮食金,越喝越年轻,你这个年纪开始好好练酒,以后不会老的。”
白头佬哄着思思再喝下一杯后,对我说道:“阿信,你怎么回事?你也教下娇娇啊!”
娇娇笑了笑,轻声对我说道:“信哥,我也想试试。”
“女孩子喝酒会变砂比的,喝可乐吧!”我轻声回到,随即大声对白头佬说道:“白哥,我不喜欢喝醉的。”
“喜欢谈心?”白头佬嘿嘿一笑,“行,随你吧!”
差不多墨迹到十点多后,白头佬装着酒后吐真言,难过的说道:“你们知道为什么我每天晚上都要喝酒才睡吗?”
“为什么?”思思也有些微醉的问到。
“我四岁的时候,我妈就走了,我爸天天打我,我如果清醒着,根本睡不着,脑子里面不停的想着我妈!我喝醉后,把枕头压在我身上,就感觉小时候妈妈抱着我一样。”
白头佬说完眼泪竟然出来了,我都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纯粹的套路,想激发出思思的母性。
思思还是太小,眼中居然真的流露出母性的关爱。
思思轻轻的摸着白头佬的背,安慰他道:“没想到白哥你表面上潇洒不羁,原来这么可怜。”
要命!看来不做点什么,思思今晚是要被迫害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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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