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
温舒手里提着金鼎送过来的咖啡,正要进电梯的时候,被人直接拦住去路。
温舒疑惑地看着她,“我是,请问,您是……”
厉元清的视线上下打量着她,“原来你就是温舒啊?”
温舒对她打量的视线很排斥,对方用一种鄙视着的视线在打量她,就好像她整个人从上到下是脏的一样。
电梯门开了,温舒刚要进去,却被女人身后的保镖直接挡住去路。
温舒看了保镖一眼,转身看着厉元清:“这位女士,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厉元清朝她走了一步,丢下一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吧。”
保镖像是山一样挡在她面前,温舒想走也走不掉。
咖啡厅内,厉元清的视线落在温舒手里提着的咖啡上,“一个小助理,竟然还喝上金鼎的咖啡,看来厉铎给你的钱不少。”
温舒愣了一下,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厉铎的关系。
她抿了下唇,“我是替老板买的。这位女士,您是不是应该对现在的情况说明一下?”
厉元清嘲讽地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这样的人,一旦有人找,就该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温舒垂着眼眸没说话。
“你跟厉铎是什么关系?”
温舒怔了一下才开口:“他是我老板。”
“胡说八道!”厉元清把手里的资料扔在她面前,“你以为我过来找你,一点功课都没做?”
“我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还死鸭子嘴硬!”
温舒的视线落在面前的那叠资料上,最显眼的一张是厉铎抓着她进车里的照片。
有照片,有文字,图文并茂,看起来很多都是偷拍。
原来早就有人私底下拍了照片了。
她伸手翻出最早的照片,看到了照片上自带的日期。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你的廉耻之心呢?”厉元清说:“你人长得漂漂亮亮,儿子都上幼儿园了,自己不找个男人嫁了,一心想攀高枝?”
温舒垂着眼眸,“这位女士,我不知道你是谁,更不知道你是以什么立场来教训我。我长的美丑,儿子多大,嫁不嫁人,跟你都没关系。”
“至于攀高枝?哪个女人嫁人不攀高枝儿?有这想法不丢人吧?”
厉元清微微眯眼,“我叫厉元清,是厉铎的姐姐,够不够资格教训你?”
温舒开口:“按理来说,厉小姐就是没有资格教训我。你是厉总的姐姐,你可以教训厉铎,凭什么教训我?”
厉元清被她反驳得愣了一下,然后又被气笑了.
“如果你没有跟我弟弟搅合在一起,还冒充是他的妻子,我又怎么会找到你头上?”
温舒抬眸看向厉元清,“厉小姐,既然你从头到尾调查过我,而且调查得很清楚,那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跟厉总搅合在一起。”
“你刚刚说你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在我看来,你是看在跟钟家关系的份上,故意掠去最核心的部分,把道德的枷锁扣在我头上。”
“钟小姐几次三番置我于死地,现在还被看押,您假装不知道,只追究我的部分。您不觉得您头顶上正义的光环掺杂了私人感情吗?”
厉元清再次被她噎了一下,“钟婉婉的事,自然有法律会判定,但是你是直接当事人,你做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温舒笑了一下,“既然厉小姐知道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想必您也知道,不管您接下来要说什么,我应该都不会听吧?”
厉元清觉得自己今天说的每句话,都被眼前的女人堵得死死。
她盯着温舒的脸,不得不承认,男人应该很喜欢她这张脸。
看着无害,但眼中藏着锋芒,所以她才盯着一张无辜的脸,却一句都不让。
“也就是说,想让你知难而退,是不可能了?”厉元清冷声问。
温舒看着她的脸,“厉小姐,我只能说开始不是我自愿的,结束也由不得我。”
厉元清盯着她,“温舒,你胆子很大!”
“如果厉小姐经历过被人跟踪、给你骚扰、被人迫害到身败名裂,相信厉小姐在遇到不合理的对话时,也会据理力争。”
温舒说:“毕竟,我已经接二连三遇到了不同的钟婉婉,也不在意多得罪一个。”
“毕竟,铁的事实告诉我,不管我是磕头认错,还是退避三舍,对方一旦开始就不会收手。”
厉元清脸色紧绷,“你在隐射我跟钟婉婉一样?”
“最起码,厉小姐暂时的表现,并没有让我觉得脱离了钟小姐的行事范畴,最起码没有让我看到一个世家千金应有的格局和气度。”
厉元清突然笑了一声,“你这话说的,倒是让我刮目相看。来找你之前,我可不知道你这么伶牙俐齿。”
“语言可以救人,能杀人,也能自救。我只是盼着我运气好,说不定就遇到了能听得懂我讲话的人呢。”
厉元清说:“你还真懂怎么往人心头扎刺,先说我和钟婉婉一样心思恶毒,现在又说我听不懂人话!”
温舒没回答,因为她手机突然响了,她伸手接通:“厉总。”
“人呢?上班时间,消失了半小时,干什么去了?”厉铎的声音十分不悦地在电话那头响起。
温舒回答:“不好意思厉总,我被一位叫厉元清的女士拦住,现在在楼下咖啡厅。“
“如果您不忙的话,希望您能过来一趟。厉小姐现在认定我赖着您,还冒充您的妻子,希望您能跟她解释一下。”
厉元清听到了温舒的话,她是没想到温舒竟然直接说了出来。
温舒打电话的时候,她多看了一眼,从某个角度来说,温舒确实超出了她的想象。
毕竟,敢当着她的面,把她反驳得哑口无言,温舒还是第一个。
再一个,她跟厉铎的对话听起来,不像那种狐狸精娇滴滴的语气,反而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挂了电话,温舒看向厉元清,“厉总说他现在过来,您有什么疑问,可以当面问他。”
两分钟后,厉铎出现在两人面前,他扫了眼温舒:“上去工作,发你工资是让你干活的,不是让你偷懒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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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你可以教训厉铎,凭什么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