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孩子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呢嘛?你别总是把事情想的那么严重。”
楚夫人很是不满意丈夫的说法,对待楚靖钰心疼的眼神,脸上却也是不自觉的挂上了怒气。
“他不是你的儿子吗?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害不在意,是不是哪一天我们知道了他的死讯你才会担心?”
谁也没想到楚夫人的情绪能严肃道这个程度,楚老爷子无奈的看了眼对面的楚靖钰,换来的是对方同样无奈的眼神。
这边的一家四口都不知道要怎么来调节这个矛盾,那边的苏凌日一直抱着怀中的眠眠不敢放手。
耳边传来的是眠眠均匀的呼吸,他不可能把这么严重的事情继续隐瞒家里人,一只手艰难的在手机上点着什么。
接到消息的苏家人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看见的是眠眠乖巧的躺在人怀里面睡着的样子,心底不自觉的涌上了一股暖流。
江铃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走到了苏凌日身边,“怎么回事?眠眠总是这般情绪激动晕过去的毛病,是不是身体里面还是有些隐疾?”
并不是不相信楚靖钰的医术,只是眠眠一直这样毫无征兆的昏迷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谁也不知道下一次她会受到什么样的刺激。
苏凌天担心江铃现在情绪不好会出现问题,只能是伸出手小心的把人给护在怀里面,语调之中也挂上了些许的担忧。
“眠眠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去解决,现在眠眠身体还算是正常,您也别过于担心。”
饶是几个人的声音压得再怎么低,眠眠还是缓慢的睁开眼睛,巴掌大的小脸看起来更让人心疼的要命。
她狐疑的看着在场的人,还是不明白这件事情闹的为什么这么大,所有的人都出动了,小声的道歉。
“对不起。”
简单的三个字在场的人谁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些什么,江铃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乖孩子,不需要跟我们道歉,因为在我们的心里面你是最勇敢的,就算是我都不一定敢第一时间冲过去。”
眠眠不舍得让江铃因为自己哭的这么难受,强打着精神在苏凌日的怀里面钻出来抓住了她的手。
“眠眠其实一点都不勇敢的,现在想起来只是懊悔自己当初做事情不去思考,万一真的出现意外的话,哥哥跟妈妈一定都会很难过的。”
如此乖巧懂事的样子让人不舍得再继续的教训下去,江铃看向身后的苏凌天,换来的是他更为坚定的回答。
“回家休息吧,这段时间你也别出门了,等到查清楚病情再说。”
眠眠本来就失去了灵力,她满心都是懊悔自己当初的行为,可若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
心中的想法不好再继续跟人解释,眠眠难得没有替自己争取什么的意思,只是乖巧的对着人点头答应下来。
这一次的生病也不是没有什么好处,至少是房间里面的‘爱’很是香甜,但是比起来被那些臭气击散的还相差甚远。
“可怜了我们家的眠眠,谁能想到竟然会遭受这样的伤害。”
江铃实在是心疼的要命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在苏凌日整理东西的时候还是转身去了隔壁的病房里面。
甄家。
甄怀看着依然跪在祠堂前面的甄黎,依然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笑意,慢条斯理的勾起嘴角直接出声调侃着眼前的人。
“怎么样,以为自己现在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了吗?甄黎我还真的是高看你了,以前在我的面前不是向来什么都不在意的吗?”
接连几日的闭门思过让甄黎身上的气场消散了不少,至少是在老宅里面绝对不可能再做出来过激的行为。
“……”
没有预料之中的辩驳,甄怀倒也是开始好奇这个孩子的心里面还在打着什么算盘,至少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孩子会心性大变。
玩味的看着眼前人,甄怀下一秒还是毫不犹豫的拆穿了对方的伪装,“怎么,现在担心老爷子们对你彻底的失望了,你不敢再继续的来找我的麻烦了?”
心中的想法被人如此无情的拆穿,甄黎再也忍受不住直接的起身,刚想要朝着对方的面前教训过去,就被身后响起的声音打断。
“甄黎,你到现在都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吗?我们甄家的人不需要你这样耀武扬威的,要是管不好自己的情绪的话,就给我继续跪在这里。”
甄怀自然是听见了外面传出来的那个脚步声,奈何甄黎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一切。
眼下被抓住了的甄黎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不敢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攥紧了拳头再一次的跪在了前面。
甄老爷子冰冷的视线在甄黎的身上转移到了甄怀的身上,紧抿着嘴唇每个字都像是在用尽全力。
“跟我来书房,有些事情需要跟你了解一下。”
“您先过去,我还有些话要跟甄黎交代一下,毕竟是这些事情可不能轻易的就过去,谁知道他下一次会不会脑子不清楚再去找人的麻烦。”
甄怀在甄氏的身份日渐的水涨船高,甄老爷子也不好把事情做的太难看,况且现在甄黎是需要让人压压锐气了。
目送着甄老爷子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了视线之中,甄怀没忍不住勾起嘴角语调之中满是调侃跟不屑。
“看起来你曾经认为自己在甄家的地位也要受到威胁了,至少是现在所有的人都会选择站在我的身边。”
一句话让甄黎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正打算起身找甄怀的麻烦的时候,甄怀慢条斯理的发出了声音。
“怎么,现在是需要我跟你说些什么吗?毕竟是全家的人都知道你在这里受罚,虽然是我很期待你能偶一直这样下去,但是我更喜欢你来找我的麻烦。”
比起来现在甄黎这样的忍气吞声的样子,甄怀反倒是更加的喜欢看着他气急了的样子,好像是只有那样才能勾起心中的胜负欲。
甄怀这个人的恶趣味真的很多,毕竟正常人不会总是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甄怀,你不感觉自己很可笑,总是跟我一个孩子过不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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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