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到她下台了,之后去了哪里也没注意。”工作人员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没事,你去忙吧。”
看到连承林如此焦急地追问宣锦的去向,莫秋菡气得脸都扭曲了。
她压下愤怒强撑着得体的姿态,善解人意道:“连大哥,你怎么这么关注宣锦啊?难道你不知道她恬不知耻去勾引晏诚安的事吗?诚安他已经有我这个未婚妻了,她还那样做,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费这么多心思。”
“勾引?”连承林冷冰冰地望着她,“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你不信我?”莫秋菡一脸委屈地低下头,小声道,“再怎么说连莫两家也是有亲缘关系的,连大哥怎么不光不信我,还胳膊肘往外拐?”
连承林冷笑着反问:“不是你抄袭吗?抄袭被揭穿还学会诽谤了?道德败坏至此的人,哪儿来的脸诬陷别人?”
莫秋菡被戳中痛处,顿时面色一白,梗着脖子狡辩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借鉴了她的一些思路,再说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现在还好好地待在设计界,这足以说明一切了。”
“说明什么?”连承林嘲讽道,“说明你脸皮厚?”
“我……”莫秋菡俏脸红白交加,被怼得无话可说,怔在原地无措地绞着手指头。
连承林瞥了她一眼,冷漠地给出最后的警告:“别找我攀亲,连家门槛很高,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来。”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莫秋菡盯着他的背影,眸中的怒火简直要迸发而出。
她嫉妒得快要炸了!
凭什么宣锦那个不起眼的女人,被这个护着那个惦着,一路顺风顺水!
她不能让事态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了。
挂断莫秋菡打来的电话后,晏诚安心乱如麻。
不知为什么,他对自己这个未婚妻越来越不耐烦,反倒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总时不时在他脑海里浮现。
晏诚安起身走进酒窖,开了一瓶威士忌,躺在藤椅里猛灌了一大口。
本想借着酒劲将宣锦的面容从脑海里赶出去,不想醉意上来时,那个女人的容颜却以更强势的姿态涌进回忆里。
先是她对着自己冷漠疏离的样子,紧接着是她面对郑贺云时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
晏诚安头痛不已,晃了晃手中的空酒瓶,踉跄地起身去开了瓶新的。
视线模糊间,眼前一闪而过她和郑贺云并肩离开的画面。
他低骂了声,扬手将酒瓶猛地摔在地上,拎起外套出了门。
半夜,宣锦是生生被敲门声吵醒的。
她这两天难得睡眠质量好一些,却被扰了美梦,顿时烦躁不已,抓了把头发不耐烦地下床去开门,心中暗骂哪个不长眼的大半夜不睡觉。
门刚打开,身形高大的男人直接砸在了她身上,吓了她一跳。
鼻息间全是酒气,浓烈得让她忍不住蹙眉。
她低头确认了下男人的面容,无奈地长叹了口气,拍着他的肩膀唤他:“晏诚安,醒醒,回你自己家去。”
晏诚安似乎醉得神志不清,对她的呼唤置之不理,揽着她的腰无意识地将人挤到墙上,脑袋埋在她颈窝处,将她抱得紧紧的。
宣锦被牢牢钳制在墙壁与晏诚安的身体之间,男人的体重全部压在她身上,让她呼吸都有些不畅。
她只得伸手用力推搡晏诚安的胸膛,语气凶狠道:“再不起来的话,我踢你了啊。”
回应她的是晏诚安搭在腰间收得更紧的手臂。
被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宣锦此刻睡意全无,威胁不成只得放软语气轻哄:“先起来一下好不好?站着多累啊,我扶你去休息,听话。”
晏诚安似乎有所察觉,圈在腰间的力道松了几分。
宣锦趁机从他的束缚下挣脱出来,架着他朝客厅走去,半扶半抱着将人弄到沙发上,轻声道:“你先在这儿躺着,我去投个湿毛巾。”
晏诚安没有回应,修长的剑眉紧拧在一起,仿佛聚拢着许多烦心事。
宣锦叹了口气,起身去卫生间。
毕竟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对于照顾他这件小事,她早已经轻车熟路。
洗好毛巾走回客厅,她看到晏诚安换了个姿势躺在沙发上,两条长腿一条伸直,一条半曲着,因沙发太短垂在外边,姿态慵懒而随意。
宣锦好气又好笑,她大半夜不辞劳苦地照顾这个醉鬼,他倒好,毫无心理负担地霸占着她的家,躺得别提有多舒坦。
她将毛巾狠狠往盆里一甩,有些赌气地蹲到沙发前,手撑下巴观察他。
晏诚安外套下穿的是一身睡衣,看得出他出来得很急。柔滑的真丝面料将他的身材完美勾勒,从肩膀到腰部的线条精瘦挺拔,带着种蓬勃的力量感。
宣锦看得有些晃神,平心而论,晏诚安确实生了副好皮囊。
突然沙发上的男人猛地翻身,对着地面干呕起来。
宣锦吓了一跳,慌忙躲开,见他面色通红确实很难受的样子。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只得弯腰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等他平静下来后,轻声道:“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说完转身离开。
晏诚安恍惚中看到熟悉的身影,脑中一片凌乱。
不一会儿后,宣锦端着醒酒汤回来了,正要扶着他坐起来,手机铃响了。
她随意地瞥了眼,是自己那个小姑子打来的。
好歹也是一家人,有必要让她知道她哥在这儿。
于是宣锦按下了接听。
“哥,你去哪儿了,怎么一晚上都没回来?”晏橙云焦急的声音传来。
“他在我这儿。”宣锦淡淡开口。
对面短暂沉默了下,接着高了八个度的吼声传来:“宣锦,你真不要脸!都离婚了还勾搭我哥!”
“你想多了,好马不吃回头草。是他主动来找的我,你怎么不说他不要脸?”宣锦冷声嘲讽了句,挂断电话。
扶着晏诚安坐好,她半蹲着给他一口一口喂醒酒汤,耐心被刚刚的那通电话尽数耗光,冷漠道:“喝完清醒了就赶紧走,希望你能记住,我们没有任何瓜葛。”
其实缓了半天,晏诚安意识已经清醒了不少,他看着面前由模糊渐渐清晰的面孔。
突然脱口而出:“如果……我喜欢上你了,你会不会回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3章 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