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人里面并不全是假清高和迂腐的,也有些人出身并不是很好,也有些人被饿怕了,并不在乎这个。
只是那几个人喊的太大声,他们又是怯懦的性子,见没人出来,自己也不敢出来。
现在看杨丽华和裘烈走到荒地那边还不耐烦地样子,他们就忍不住了。
人家来教他们耕种,也不是欠了他们什么。
你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不学呗,没必要想那么多。
而且,他们也确实需要耕种喂饱自己。
耕种,有自己的地,这没什么丢人的。
士农工商,农户说出去不丢人。
总不能一直像野人一样到处乱找吃的,或者是像乞丐一样跟外面的亲戚摇尾乞怜。
有人动了,愿意跟着动的人就越来越多,他们都走到杨丽华那边,说愿意学。
裘烈冷冷看着他们:“愿意学?”
这什么态度?
拜师是这么拜的?
有人没反应过来,不明白这是啥意思,有两个机灵的赶紧跪下磕头:“还请林夫人教我们耕种,我等感激不尽。”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赶紧跪下磕头,请求杨丽华教导。
其实杨丽华无所谓他们的态度,但是看裘烈这么要求,也知道确实得把规矩立下来。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求来的东西比主动送上门的更珍惜,主动送上门求着他们学的,他们反而不会好好学,还会提各种要求。
现在他们自己磕头求来的,之后就不会起太多幺蛾子。
等他们态度看起来够诚恳了,杨丽华才开始教他们耕种。
她先是选出来了位置,给画出来一块一块的地,给他们画了垄沟等位置,接着给做了示范。
这些人其实也有工具,但是工具都不怎么样,但不管工具多么差,只要肯干,就比干等着饿死的强。
裘烈跟这些人说,可以拿钱来,他去帮忙买工具。
向鸿文交给他的任务就包括这一项。
流民们很感激,但这时候他们已经拿不出多少钱,只能一家凑一凑或者是几家凑一凑。
杨丽华说没关系:“没有工具有很多事也能做,你们可以拔草,把草根都翻出来搬运走,还可以挖水渠沤肥。”
开荒的时候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他们有的忙。
杨丽华跟他们说除了工具,种子也至关重要,要他们买糜子种。
她一边自己干一边跟他们解说。
本来他们觉得一个女人而且看起来还是个日子过得不错的女人,干农活不会很利索。
但等她拿着锄头一动,他们就看出来不同了。
她虽然是个女子,个头没那么高,身形看着也不壮,但干活却有模有样,那一锄头说砸哪里就砸哪里,而且还挖的精准。
“你们看好了,挖这么深就可以了,不能太深也不能太浅。”
太深了,没必要,而且还会挖坏了蓄水层。
太浅了,根本不够植物扎根,还不能把下面的草根挖出来,到时候地里的草会比庄稼还多。
大家看她熟练的从地里拽出来一堆杂草,还跟他们解释说这种草见到了一定要消灭。
“别看他现在才这么小,但他长得很快,没几天就能长一大片,除都除不掉,你们到时候养一些鸡鸭鹅的,他们可以吃野草种子什么的。”
说着,又拿了个筐子放在旁边,猛然一锄头下去。
从下面突然跳出来几只田鼠,猛然见光,慌乱的到处跑。
杨丽华拿着筐子眼疾手快的一兜,这些田鼠就都进了筐子。
她把盖子盖上,一气呵成。
那些人看她把老鼠装起来了,诧异的问:“这是,留着做什么?”
王惠说:“干什么,吃啊。”
“吃?”
这东西能吃吗,老鼠最脏了,什么脏地方都去。
王惠跟他们解释:“这是田鼠,跟家里的老鼠不一样,能吃,做熟了就没事儿。”
她倒是觉得这些人真奇怪,竟然连田鼠都没吃过。
都流放了,路上饿死那么多人,他们还清高呢,脑壳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人饿急了的时候,连老鼠都能吃,更别说相对干净些的田鼠了。
有个人说:“我爷爷说吃老鼠会得疫症,所以我没敢吃过。”
就算饿的要死也没敢吃,好在挺过来了。
还有人小声说他吃过田鼠。
“在地里抓的,只是没敢跟大家说。”
他是怕有人跟他抢,也是怕大家嫌他恶心。
裘烈觉得他们真矫情,不愧是有钱人家流放的,矫情的性子养成了很难改。
“都要饿死了,哪儿管这么多,有的吃就不错了。”
杨丽华抓了一只田鼠跟他们解释:“这种是可以吃的,你们记住了,其它的可千万别吃,吃了真的会死。”
“还有记住了,千万别吃生的,一定要做熟了再吃,不然他们身上的虫子会进你们的肚子里,把你们吃了。”
有几个人吓了一跳,赶紧说肯定做熟了吃。
因为挖出来了田鼠,他们倒是很有兴趣,想着要多挖一些来吃。
杨丽华看了看,干脆先教他们编草席和圆筒,编的很长很大,然后把一块地的一边圈起来。
接着挖了隔离带,把地分出来一块,把上面的野草先烧掉。
野草烧了化作草木灰可以肥田,还能把一些寄生虫烧死,还有一个目的……
她让人看着留出来的那边,在那边守着。
周围也派了人,让他们看着点千万别烧出去隔离带。
要是烧的太远形成大火,到时候就很难控制了。
火是从一头往另一头烧,一烧起来,裘烈就开始笑。
很快,就有很多田鼠从草丛里跑出来,哗啦啦的逃命去。
但是其它地方都有火还围起来了,他们只能往一边跑,跑着跑着就撞到席子上,只能顺着席子继续跑,然后就跑到筒子里,再也出不去了。
这一次还有意外之喜,除了田鼠,还跑出来了几只兔子。
接着一只野鸡从地里飞出来,闪着金灿灿的毛就要跑。
杨丽华拿着一块石头丢过去,啪的一声,那野鸡直接掉下来。
王惠心领神会去接,把野鸡的翅膀捆住,塞在了筐子里。
真是不错,出来一趟还抓了只野鸡,野鸡毛可以给莹莹小姐玩,野鸡肉刚刚补一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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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抓田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