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一直都在期待着赵霞的消息,希望赵霞能接纳自己。
满世界冷冷清清,似乎也只有赵霞才能给他温暖,给他慰藉。
“赵霞,我真的喜欢你,闭上眼,以为我能忘记,但流下的眼泪,却告诉我,你一直都在我心里。”
“我对你的爱是不会变的,因为我的爱,是用忠诚铸成的,即使是破了,碎了,片片都是忠诚。”
”我的爱是一幢紫霞家园,你是家园里最美丽的妆点。柔情似水,似水柔情,每一抹紫色都书写着我对你的思念,每一丝柔情都画满了你的容颜。”
“有一种幸福叫做有你相伴,有一种思念叫做度日如年,有一种煎熬叫做沉默不语,有一种等待叫做望眼欲穿。”
“千言万语说不完的话,今生今世等着你回家,撇东、撇西,唯独你撇不下。”
张南一遍一遍的不知道发了多少消息,都没有回音。
“有你陪伴风风光光,没有了你凄凄凉凉。”张南一阵阵哀叹,一阵阵心酸。
爱一个人,真的好难!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难道赵霞终究不属于自己杯中的茶?更不是自己的黄蓉?
从隆冬的牵手,到炎夏的等待,张南感觉等待了有一个世纪之久。
等春天、等夏天、等秋天、等冬天,等到海枯石烂,等到地老天荒。
等你秋秋冬冬,春春夏夏,看人风花雪月时,笑在泪里洒。
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收到赵霞一条消息:“张南,思前想后,咱俩还是见一次面吧,你来分店,时间你定。”
“好,明天见!想你!”恨不能马上就见到赵霞。
“嗯,路上小心。酒店订了一批崖柏,我明天要去看货,你来了先到酒店休息。”
“明天我早点去吧,我也想跟你学习一下崖柏方面的知识。”
发完消息,张南泪光闪动,是感动,是喜悦,是幸福。
张南激动的彻夜无眠,凌晨出发,在路边早点摊匆匆吃了早点,一大早就来到了酒店。
此时的门口已经到处都是游客,有的在抽烟,有的在整理行李箱,出来进去,说说笑笑。
作为一个游客并不容易,起早贪黑赶路,白天辛苦晚上累,回到酒店倒头睡。
旅游,换一种说法就是受罪。
而作为一个女人,管理两个诺大的酒店则更不易,更是受罪。
张南昨晚失眠睡不着觉,所幸就打开手机查阅什么是太行崖柏。
现在尚早,不想打扰赵霞休息,所以就坐在大厅一角的沙发上闭目养神,心里则在回想着崖柏的特性。
崖柏,就是生长在悬崖上的柏树。全国各地都有,但以太行崖柏为尊。
太行崖柏之所以好,主要因为太行山土地贫瘠,悬崖之上,水份更难留存。
崖柏在这样极端的环境下生长,几乎没有养份,生长极为缓慢,幸存下来的都是千里挑一的,故而质地致密坚硬。
太行山脉山石嶙峋,崖柏通常都是从岩石缝隙中挤出生长空间,生长环境越恶劣,岩石缝隙越窄小,料质越好。
尤其是太行老料,这是在山崖经过百年千年的自然风化而留下来的瑰宝。
太行崖柏根雕的手串、挂件、摆件气味芳香醇厚,沁人心脾。
有诗云:
腐根断枝随水流,一生辉煌至此休。
幸遇惜才痴雕客,枯木逢春再千秋。
张南正沉浸在回忆中,突然一声惊雷打断了张南的思绪,一时间,暴雨倾盆而至。
暴雨打乱了赵霞的计划,天气预报原本只是阵雨,没想到这场大雨下了整整一天。
后来才知道,这场暴雨把太行山方圆百里的多数桥梁冲垮,水库溃坝,良田冲毁,路基断开,是百年不遇的洪灾。
张南和赵霞坐在办公室的窗户边,看着外面的滂沱大雨,各想着心思。
赵霞刚刚和根雕厂家通过电话,没人清楚通往中条山的路通不通。
订制崖柏的厂家,正是处在中条山腹地中。
太行崖柏,质量最好的产地就是王莽岭、中条山和王屋山。
天黑了,大雨也停了。
赵霞还是决定要去看看这批货,因为赵霞的日程安排的满满当当,一环扣着一环。
张南理所应当的陪伴在左右,前往中条山。
一路上虽然不时遇到冲毁路段,但是还能勉强通过。
上了中条山的盘山公路,四周古树参天,漆黑一片,各种虫鸣蛙叫连绵不绝。
张南小心翼翼的驾驶着车辆,坡陡弯急,时不时有树枝刮着车身,偶尔会有洪水裹挟泥沙哗哗的流,有树枝横档在路中间,险象重生。
克服重重困难,终于来到了厂里。
说是崖柏工厂,其实就是农村的一个小院,院门上方挂着一个不显眼的牌子:”中条崖柏加工厂。”
大山里黑的早,整个村子都进入了梦乡,只有这个院子还亮着一抹光。
张南眼前出现了幻觉:眼前的景象仿佛是回到了上世纪的三十年代,他和赵霞是太行山游击队侦查员,大雨滂沱的夜晚,前来接头,转移弹药。
好像稍不留神,就会被鬼子的岗哨发现……
昏暗的灯光下,赵霞仔细察看看了所有的弹药,不,是崖柏。
核查无误,赵霞挑选了明天急用的几件,装入后备箱,原路返回。
回到酒店,已经后半夜了。
赵霞把张南带到自己平时住的地方,递给了他一套睡衣说道:“今天辛苦了,你先休息一下,我一会儿过来。”
“没事,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辛苦也没关系,也是值得的。”张南接过睡衣轻声说道。
赵霞出去了,张南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这是一个里外套间,除了摆放着少量的女性生活必需品外,和酒店的其它套房并没有区别。
张南冲了个澡,换上了睡衣。等着赵霞。
过了一会儿,赵霞敲门进来。
赵霞也穿了一套薄丝睡衣,长发披肩,双峰高耸,性感妩媚,幽香若兰。
面对如此惊艳的女神,张南顿时心慌撩乱,站在那里看傻了,这不是绛珠仙子下凡了吗?
赵霞走过来拉住张南的手柔声说道:“今夜,我把我给了你,但仅此一次,以后只是朋友,忘了今晚。”
“嗯嗯”,张南此时的大脑已经短路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会嗯嗯嗯的点着头。
但是张南心里很清楚,过了今晚,他们之间就会横生出一条天河,在水一方。
你是织女,我为牛郎。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18章牛郎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