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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来,金君似乎很激动。他狠狠地吐了一口痰后接着说:“另外,有一之前崇拜哥的小女人也说在哥的诗文中有了重大发现。她还恐吓哥,说那是很严重的问题,因为哥那文是在挟击时下的社会、人文、信念,等等。她说,如果她使点坏,把哥的这个行径进行告发,那老警多半马上就会找到哥的家里来把哥带走!
狗日的,哥听她这么一说,当场就冷汗直冒。随后,哥搜肠刮肚地回想着哥以前所作的那些诗文。想了一阵后,哥觉得这个小女人肯定是弄错了。因为哥以前的诗文实际上也就是写点男欢女爱、离愁别恨等不痛不痒的题材,压根儿没涉及政治、社会、宗教等方面的问题。哥知道,那都是敏感的问题,不能随便论及。
另外,但哥的文化水平也很有限,属于半路出家的文化人,与黄镇中学几文学功底的深厚的文科老师都差了一大截子!都这样了,哥还能整出什么玩意儿出来呢?
这么一想,哥就告诉那个小女人,说哥的诗文单纯得很,不会像她说的那样有问题。但是,她却告诉哥,咱们的文化及文字本身都博大精深。大眼都可以把你金君写给他的一个字看作了是金爷的头,那么,以别样的方式来解释你金君的诗作,还有什么不能的?
经小女人这么一提醒,哥又冒汗了,哥认为自己这下麻烦大了。果不其然,这个小女人最后终于亮了她的底牌。她说她以前那么疯狂地充当哥的粉丝。原指望哥将来继承金家的大业。随便伸一下手。都能让她享受到丰厚的福绎。
然而,没想到哥最终却被金家老大打回了二混子的原型,一切都是她始料未及的。她那个气呀!她恨哥浪费了她几钵子的感情。因此,她要在哥这里弄点补偿,不然就亏大了。
至于哥已经变穷了、已经没有多少油水供她来刮的现状,她是知道的。但她不管。由于哥的罪证也就是那些诗文在她手里,她又复印了若干份藏在不同的地方。她说,她不怕哥不答应她那不算苛刻的要求。
她还说。哥以前送给她的诗文,她是当作有利用价值的东东收藏的。因为当时,那样可以讨好身份高贵、钱财多多的哥,从而为她创造机遇。然而情况有了变化以后,这些收藏品在顷刻之间就成为了哥的罪证。结果当然还是需要哥用钱买回去。总之,她是不能有损失的。
狗日的,这个小女人所用伎俩的龌龊及其用心之歹毒,比起金家老大来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但迫于现状,哥说现在哥也不能遂她的愿。她一听这话,就又鬼喊鬼叫起来。
接着。她训斥哥白受这么多的教育了、白当了这几年的中学教师,竟然连送啥东西给女人都码不透!要知道送给女人东西。吃的、用的、穿的、玩的都行,但那多半不能讨到女人真正的欢心。要送干脆就上真金白,银且多多益善。
那是最实在的,也是最靠谱的。如果这一点码不清,竟然还傻愣愣地送诗文给女人,或是给女人来番说教,那不是找抽还是什么呀?人家要你的诗文做什么?
依她说,哥今日的麻烦与祸害便是自个儿没脑子时形成的。这怨不了别人,如果当时直接送钱给她,现在哪有这麻烦呢?
狗日的,那时哥整个儿被大眼和这个小女人折腾得不成样子。朱哥你知道这个小女人是谁吗?哥实在不愿提及她的父亲,但今天没办法了。她就是咱们以前那个老校长的女儿,也是副校老马心中的新女神。我的肉吔!这么一说,朱哥你就知道了哥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了吧!
咱们再说回到历史上。经过多方查阅,哥发现,历来所发生与文字有关的事件大多与哥遭遇的那些事件类似,属于栽脏陷害、欲加之罪的范畴。汉字的博大精深与拥有权力的人的心胸狭隘一结合,悲剧往往就发生了。而且有时还会形成超级悲剧。
如果是拥有无上权力的统治者,为了达到某个目换,或整治一下什么,摆弄一下历史的杠杆,那也许就会带来毁灭性的灾难。苍生的弱小与无助在那种情况下就显示出来了。例如有明一代,开国不久后曾制造了令人发指的因言、因文治罪事件。清朝盛世时这种事件也频繁发生。
别的事哥也不提它了。哥只记住了一件孩人听闻的事,那就是最高统治者灭一个文化人的十族。其理由好像也不是那么充分。但十族有多少人啊?那血腥程度可谓登峰造极、无以复加!
哥在想,这些大权在握的统治咋就不能宽容一点呢?对待一个书生、一个文人,有必要无所不用其极吗?这些人能搞出多大的危害出来呢?
狗日的,没想到咱们的历史上那些太多的血腥却满足了现在的人的胃口。因为现在的人普遍感觉超级无聊,从而就对暴力、血腥、黄色、吸血鬼感兴趣了。但却不知这些血腥的主体实际上是非常痛苦的。
还有一个问题是,就是这死的方式也值得研究。读了那方面知识以后,哥才知道人生于世,最后以怎样的方式谢幕,其实也有很多文章在里面。哥刚才说的这个被灭了十族的大儒,他本人就是被执行最残忍的死刑方式的。肉被一小刀一小刀地割下来,割了几千刀。那刽子手也技艺非凡,因为要保证他在最后一刀时才断气。
人生于世,就算风光一生,但最终却以这种方式谢幕,哥觉得那还是太痛苦了。这人的最终谢幕,乍一看起来好像是件很简单的事,实际上却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除了那个极端的例子,就拿咱们现在的情况来说,这谢幕的方式,也是千奇百怪不一而是的。
咱们家老冯现在已处于垂死挣扎的阶段。他的惨状,哥真是不忍卒目。哥以前曾委婉地劝老冯要么就学翟苏云那样,来个速决的方式,因为长痛不如短痛啊。
但老冯一听这话却出手打了哥。他要与病搞挣,也就是与命不断搞挣。事实证明,他的抗挣是有一定效果的,所以他一直拖到了现在。但是,如果把他如今的惨状及痛苦和他以前的那些坚持搞抗挣,结合到一起来研究,哥觉得这事还真是有点二!
因为可以料想的到,老冯不久就将谢幕了。这样,一个悖论便产生了。这老冯为了治病把哥逼成了金爷的公子,把哥的妈逼回了金家,还说这是完璧归赵。他损失了很多、付出了很多,但结果呢,只是拖了一下谢幕的时间而已。而在拖的这段时间,他的之痛与心灵之痛都是强大无比的。那么,他这样做是否值得呢?狗日的,这么一说,以普通的、无大痛苦的方式谢幕,倒是一件奢移的事了。
所以,这会儿哥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古往今来很多人一辈子抖抖擞擞、战战兢兢,只求无过、不求有功了,因为是害怕不能以好的方式谢幕呀!咱们再回到哥的当下,可以说,哥的诚惶诚恐是有道理的。
没办法,虽然这鼓捣文学的事大多是拜贵千金冷飞飞所赐,然而哥再去找她弥补哥的损失,也是不切合实际的。恐怕哥目前的结局,也是她始料未及的。
唉,总之,现在说什么都没啥意思了,只有自求多福了。朱才子,你说这人活在世上竟然是这么累啊!而且走到这一步,一切都回不了头了,也就是说绝不能反悔。哥真觉得前途一片迷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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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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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