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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娥皇向朱雨深举了举酒杯,并要和他碰杯。碰杯后,朱雨深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接着,他说自己不胜酒力,要吃饭了。
谁知这却惹怒了娥皇,她一丢杯子,大声说:“你是不给姐面子还是咋的?那次在杭州,你也喝了不少酒吧?你今天是不欢迎姐来这儿还是咋的?你姑姑讲的话你都不当回事了是吧?”
听到娥皇发怒后,表姐来到了桌前。她一会儿盯着朱雨深的脸,一会儿又盯着娥皇的脸看。
娥皇一拍桌子,冲表姐喊道:“滚,死到旁边去!”表姐便乖乖地回房了。
朱雨深见此情景,对娥皇说:“你太过分了吧,表姐也没惹你,这可是在她娘家啊!”
娥皇缓了口气说:“没事。我跟你说啊,不要把她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当人看!你喝好了就喝好了吧,姐还没喝够。你坐着别走,陪姐吃完这顿饭就行。
实不相瞒,姐虽然有时讲话不好听,但姐心里还是有很多话想找个人说说。姐在家里却没有倾诉对象,因为家里这边的人对姐不是真正地了解啊,跟他们谈不来。你上次去找过姐,姐的情况你了解一些。所以姐今天想跟你把一些事抖出来,姐心里也有苦处啊。姐手里是有一些钱,但是有不少人在盯着这钱啊。”
这一下,朱雨深想躲娥皇也不适宜了。娥皇说这番话时,脸上已显出可怜的样子,她的眼角似乎有水出来,她擦了一下眼角。朱雨深这才知道,在这个强势的女人面前,自己又要勉为其难。充当她倾诉的对象了。
前不久,自己两次与弱势的男人王担宝相见,被他用话灌输得不成样子。还有,就是先穷后富、命运瞬间改变的冯君,也有意没意也要找人倾诉。如此说来,在如今的现实状态下,强势的人也好、弱势的人也罢,包括改变了命运的人,心里都憋了几箩筐的话。
这也够滑稽的。然而,他们这三个人竟然都抓住了他。让他幸运地充当听众,问或让他作些安慰,真是躲都躲不掉。
其实刚才由二傻,朱雨深就想到了王担宝。他们两人有很多相似之处,都是由于家境不济而沦为光棍;身上都有残疾。脑子又不大好使。第二次见王担宝时,就明显地感觉到他的精神出了问题。
据说二傻也是一步步变傻的。他们长期一个人生活。外界又对他们进行冷嘲热讽。把他们当作了寻求精神胜利的话耙子。久而久之,他们就变得不正常了。尽管王担宝目前的状况还没有二傻那么夸张,但是完全变成二傻那样可能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像二傻那样的生活确实不像个人样,别人也爱莫能助。
朱雨深的沉思被娥皇很响地吐一口痰的声音给打断了。娥皇说:“我说朱呆子啊,你又在发什么呆啊?你可给我用心点,有姐这个超级美女陪你吃饭、喝酒、聊天。还不用你花一分钱,你是不是爽呆啦?
没办法,姐的便宜被人家占尽了。男人中有很多挖空心思想吃姐的豆腐,但他们又不愿花钱。或者只愿花几个微不足道的小钱,请吃个东西什么的。真是痴心妄想!其他人嘛,又拼命地想在姐身上刮钱花。
姐家里的一窝子和那些亲戚邻居什么的,贼爱在姐面前哭穷,慨不得叫姐把他们的生活费给包了才好,因为名声已在外,姐是骑虎难下啊,
就说你的这个大姑吧,今天烧了这么一大桌子菜,又客气得过了头,这不是因为姐给她们家下的礼很贵重吗?她和那些人是一路货。请问你享受如此优待吗?
这也没什么,咱们生活的这片土地不是历来如此吗?让姐最火的是有人占了姐的便宜,拿了姐的钱还叽歪,还嫌这嫌那的。姐今天就准备跟你把这事抖出来。
你也知道,姐在外干什么是瞒着家里这边的人的。但姐在城市里生活,周边的人都了解姐的底细。这也没什么,能挣大钱就是王道。但让人窝火的是,有些混子、瘪三来找姐,他们先说一通姐听不懂的话。什么姐的处境很可悲喽,他们愿意吃点亏来拯救姐喽,之类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姐说三道四的,真是好玩。
结果呢,他们又跟姐说时运不济,在外面难混,所以他们想来搞一场艳遇,艳遇的女主角还要有钱,从而彻底改变现有的生活。经过反复考虑,他们相中了姐,愿充当吃软饭的主儿,让姐去供养他们。说这是为了姐的从良大计。
我操他妈的,姐还要他们拯救吗?他们想得也太简单了,软饭是那么容易能吃的到的吗?这种人把姐笑死了。
不过,你还别说,有个人还真让姐动了心。那是前年下半年的事了,姐也是个有感情的姑娘嘛,毕竟那时还不太成熟。那个男人是我的一个老客户。每次来咱们那儿,除了我,他谁都不要。这家伙又贼会甜言蜜语,长时间地泡啊泡,还真把姐给哄住了。
姐也是个有文化的人啊。早些年,姐读过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那事已被后人吹成千古绝唱了啊。跟这个男的产生了感情以后,姐改变了不少,并开始装淑女了。
他家在两省交界的山区,比较穷。从他拍的照片可以看出,他们住的还是破木房子。他们一家人也贼没用。姐那段时间就像吃错了药似的,粘他粘得可以。因为他帅,又很会用小恩小惠收买女人的心,还会甜言蜜语。导致姐准备豁出去了,准备把赌住全部押在他身上。
他不是穷吗,姐手里颇有些钱。姐算计着以后随他去了他们那里,花钱在他们的县城买套房,或是花钱在他们那山里边造栋房子,像别墅一样。姐就准备着一把钱打水漂。但即使那样,姐也穷不了。姐还估算着可以用其他钱投资开个店什么的,生计的事就不用烦了。想好了这事后,姐就这些想法跟这个男人讲了。你看,姐可是个直率的人吧!
那个杜十娘是有钱,但她对她男人李甲还藏着掖着,她在试探人呢。
但结果真得很不幸,姐的这个男人跟李甲一个鸟样,是个负心汉。甚至可以说他比李甲还要恶心若干倍。因为他明知姐有的是钱,并把未来两个人过温馨日子的蓝图都绘好了,他还要变心。
后来这个狗娘养的、脑子有屎的家伙,竟然拿姐的钱去讨好他的小老乡。那是个进城来打工的很水灵的丫头。他在那丫头面前还卵子吊得多高的,说自个儿是家大公司的副总,本事通天。
这事被姐发现了。姐找了人把他绑来,用鞋底抽他的嘴巴。跟他说要欺骗老娘,门都没有!
操他妈的,这男人也真没种。当时抽了一顿后,他就大哭起来,并且讨饶,乞求姐放了他,并发誓从此绝不移情别恋,要一辈子对姐好。他还给姐下跪了,磕了三个响头。姐一时心软,就饶了他。
但这么一闹,对于是否再要把赌注押在他身上这事,姐开始动摇了。
这个狗娘养的,贼会装。后来,他又拼命哄姐开心,骗姐的钱,再瞒着姐支援那个小老乡,改善他们那几个穷人家的日子。
实在忍无可忍,姐就再次把他绑起来,掌他的嘴。叫他跟姐说实话,怎么老干这种缺德的事?辜负了姐的一片好心啊!
操他妈的,这个穷鬼,跟你以前一样,死倔还好讲大道理。他说姐是个失足女子,不干不净的。他如果把姐带回老家做老婆,会辱没了他的祖宗,会糟蹋了他们那一方净土。虽然他能获得一些金钱支持,也可以把脏事暂且瞒一瞒,但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啊。
真要娶了姐,他也觉得愧对自己的家人。他真宗的选择还应该是像小老乡那样的又本份、又水灵的女孩。但苦于经济条件不行,他只能学姐样子,用身子来骗钱了。
操他妈的,这些话把姐真给戳疼了,姐狠打了他一顿,叫他滚,永远不想再看见他。
现在想想,姐那会儿真够仁慈的。他花了姐不少钱,姐也没叫他偿还一分钱。这个狗娘养的,可以说在姐这儿又骗财又骗色,让姐这么精明的人做了一回冤大头。哎,气死我了。
但是姐比杜十娘的情况要好一点。这人啊是社会性的,遇到点挫折千万别钻牛角尖。遇个负心汉又能怎样呢?杜十娘这个呆货,竟然选择了跳河,搞自我毁灭。她命都没了,那个负心汉却一根毛都没损失,这太划不来了。
姐虽然没叫负心汉赔损失实际上他也穷得蛋蛋光,根本赔不出啥钱出来。但姐前后抽了他好几次呀。和他搅和在一起的那个穷丫头也被姐骂得狗血淋头,骂得她差点要以头撞墙。
姐的这张嘴非常厉害,你是知道的。据说穷丫头后来也抛弃了这个负心汉,连走还骗走了负心汉身上仅有的那一点钱。姐了解了这事后,高兴了好一阵子。
但是从此以后,姐就多长了几个心眼,对各种类型的男人开始审视了。姐一旦精明起来能让人吃一惊。从此,像负心汉那种类型的男从,只配给姐舔脚趾还差不多。我操他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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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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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