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阳心想,等叔叔睡醒了再问也不迟。
于是转身出门。
但他没想到的是,金生水这一睡,出了问题。
等金生水再醒过来时,根本不记得自己跟于盼下过棋。
冯阳想把这件事告诉陶奕辰,但陶奕辰还在实验室做实验。
小张拦着冯阳不让进。
冯阳十分着急,“小张,我找陶队有急事,你帮我通报一声。”
小张一脸为难,“陶队说过,任何人不能进实验室,你也知道我不能违背……”
不等他说完,陶奕辰的声音传来,“冯阳去办公室等我。”
“好。”
冯阳朝陶奕辰的办公室走去。
陶奕辰走出实验室,叮嘱小张,“不准任何人进实验室!”
“是!”
小张顺手锁上实验室的门,没有陶队的命令,这下谁也别想进。
没一会,陶奕辰到达办公室。
“冯阳,有什么急事,赶紧说吧。”
冯阳着急地说道,“我叔叔失忆了。睡了一觉起来就失忆了,太奇怪了!”
“说仔细些。”
“我叔在睡觉前跟于盼下了一局旗,下完后,他输得留了眼泪,本来我想问他跟于盼说了什么,结果他说累了想休息。我就想着等他睡醒再问,但没想到的是,他醒来后根本不记得自己跟于盼下棋。”
“你叔和于盼下棋?他俩很熟吗?”
“不熟啊。”
“他俩为什么凑一块?”
“是我叔主动提出要跟于盼下棋。”
“你叔预知到了什么事?”
“应该是。但我叔当时说需要跟于盼谈一谈,完全弄清楚后再跟我说。可现在他失忆了,能跟我说什么?”
陶奕辰若有所思,没有回应。
冯阳等了一会,再次开口,“陶队,难道我叔的失忆跟于盼有关?”
陶奕辰看向冯阳,“他俩的谈话,你一句都没听到?”
冯阳想了想,“我听到一句,我叔说于盼不该姓于,剩下的就没听见了。”
“于盼不该姓于?以前我倒是有过怀疑,于盼不是抽血化验吗,你马上去检验科,让他们留出一管血,给我送过来。”
“是!”
冯阳准备离开,被陶奕辰拦住,“稍等,你办完这件事后,瞬移去找于多,取他一管血。送到生物实验室。”
“是!”
陶奕辰之前就怀疑过于盼和于多的父子关系,但始终没有插手。
但现在种种迹象表明于盼可能会出问题,必须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没一会,检验科的工作人员送来一管血,陶奕辰接过,离开办公室,朝实验室走去。
小张远远地看到陶奕辰走过来,赶忙要打开实验室的门锁。
陶奕辰的声音传来,“小张,不用开这边实验室的门,我去生物实验室。”
小张没有多问,继续守在原来的位置。
五分钟后,冯阳带着一管血瞬移到生物实验室。
“陶队,这是于多的血。”
陶奕辰接过,“冯阳,你想办法看住于盼。”
“好。”
冯阳瞬移离开。
陶奕辰用于多和于盼的血做亲缘关系鉴定。
翌日早上,结果出来。
于多和于盼不是父子关系,而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关系。
这一点,陶奕辰之前曾猜测过,不过一直没有求证。
现在看来,于盼是吴天的小儿子。
陶奕辰不打算揭露出来,这种事,还是于盼自己对于多说出来更好一些。
陶奕辰走出生物实验室。
没想到于盼就站在门外。
于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陶奕辰,你知道了?”
陶奕辰没有藏着掖着,“对。但我会尊重你的意思。”
于盼指了指陶奕辰的办公室方向,“咱们去那边单独谈?”
“好。”
他俩一前一后走进办公室。
陶奕辰叮嘱手下人离远一些,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
之后为于盼泡了一杯茉莉绿茶。
于盼接过,闻了闻,“这茶真好闻。谢谢。”
陶奕辰也为自己泡上一杯茶,“不客气。是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于盼苦笑一下,“先喝茶吧,喝完这杯茶,我再说。”
“好。”
陶奕辰端着茶杯坐到办公室前,没有看于盼,但他能感觉到于盼在看他。
而且还能感觉到于盼想抹掉他的一部分记忆。
“于盼,想催眠我,可不太容易。你不是想告诉我实情,而是试图抹掉我脑袋里关于你的秘密的记忆。金生水的记忆是被你抹掉的吧?”
于盼呵呵笑,“真是佩服啊!好吧,既然我没本事抹掉你的记忆,那就只能和盘托出了。不过,我想先听你说。你都知道了些什么?不用顾忌我的感受,说吧。只有你先说了,我才会说。”
陶奕辰面色平静,“我只知道你和于多不是父子关系,而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于盼叹一口气,“其实你早就怀疑了,只是没印证,对吗?”
“没错。”
“为什么以前不印证,反而现在印证呢?一直保持你的怀疑不去印证,不好吗?为什么非得挑破这层窗户纸?”
于盼的语气中带着愤怒。
陶奕辰依旧平静,“因为于望魂魄消失前留了一句话给我。”
于盼目光中带着失落,“不就是一句不重要的话吗?值得你非得给我和于多做亲缘鉴定?”
“你知道于望魂魄说了什么?”
“当然知道!当时我虽然被于望压制无法开口,但能听到他说什么。不就是让他永远消失,会让你后悔吗?难道你觉得于望消失后,我会变成第二个于望?”
“没错。”
“我若是想变成第二个于望就不会压制于望魂魄二十多年!更不会想尽办法驱离他!陶奕辰,你在想什么呢?宁愿相信于望那个大坏蛋,也不相信我?”
陶奕辰一脸淡然,“我只相信自己查到的真相。于盼,既然已经挑明,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说吧,为什么你对清清那么好,却从没有娶她的想法?”
于盼一脸抗拒。“我拒绝回答!”
陶奕辰看向于盼的目光变冷,“刚才我还在想,或许你以前是因为于望魂魄存在,怕伤害到清清才没有这种想法,现在看来,不是这个原因。是有其他原因!说出你的顾虑,我跟你一起想办法!”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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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于盼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