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光接完电话后,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耗费那么多脑细胞没想出调到京都的办法,就这么解决了。
冯光快速收拾行李,去往飞机场。
此刻,顾乾已开车离开京都。
陶奕辰目送顾乾离开后,并没有去任刚家里。
因为他忽然想到,挨着排查太困难,还不如直接调冯光到身边,这样于望的目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冯光。
不过,陶奕辰没想到于望已经在冯光的脑袋里。
几个小时后,冯光到达京都,住进陶奕辰提前为他安排好的院落。
天色已晚,没有去打扰陶奕辰。
心想,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再去见陶奕辰。
没想到的是,陶奕辰正在堂屋里等他。
冯光有些忐忑,难道自己是于望的事情,已经被陶奕辰识破?
很快调整情绪,一脸恭敬地走到陶奕辰面前,“老大,您是专门等我?”
陶奕辰面带严肃地点点头,“没错。”
“是有重要的事情?”
“没错。冯光,知道我为什么调你过来吗?”
冯光摇摇头,“不知道。还请您明示。”
陶奕辰依旧严肃,“于望魂魄极有可能会找我身边的人下手,我把谁调过来,谁就是于望的目标,你害怕吗?若是害怕,我重新调别人过来。”
冯光心想,我就是于望啊!没想到吧?
嘴上却说道,“老大,我不害怕!您说吧,需要我怎么配合?”
陶奕辰盯着冯光的眼睛看,“这件事轻则受伤,重则送命,你真的不害怕?”
冯光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咱们这一行,哪天不是面临这样的危险?我不怕!您说吧!”
“好样的。以后你有什么异常,一定要第一时间汇报给我。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新腕表,带上吧。”
陶奕辰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块特制腕表。
冯光拿起腕表,仔细观察,“这腕表有什么特殊作用吗?”
陶奕辰耐心地解释道,“可以时时定位出你所在的位置,监测你的基本身体状况,若是于望魂穿到你的大脑,这块腕表会给我提示。”
冯光故作担忧地说道,“老大,我很想知道,一旦于望到了我的脑袋里,如何才能灭了他?是不是灭了他就等于灭了我?我说不害怕其实是假的。”
陶奕辰实话实说,“我会尽快派人找到另一块血玉。”
冯光面带疑惑,“这世上还有第二块血玉吗?”
“不知道。”
“是不是找不到第二块血玉,我就只能和于望同生共死了?”
“冯光,你放心,我宁愿自己死也不会让你死。”
“老大,你别这么说,说得我都有些感动了,想哭……”
冯光真的流下眼泪。
陶奕辰一脸嫌弃,“行了,早点休息,我走了!”
转身离开。
确认陶奕辰离开后,冯光立马擦干眼泪,自言自语,“这眼泪怎么说来就来呢?刚才是我装出来的还是冯光本尊哭了?我不是已经压制冯光灵魂了吗?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看一眼手里的腕表,问自己真的要带上吗?
不带的话,肯定会被陶奕辰怀疑,还是带上吧,反正已经魂穿,腕表监控不到什么。
快速带上腕表。
此刻,陶奕辰的腕表滴一声响。
他知道冯光已经带上腕表,以后只要冯光有任何情绪波动,腕表都能监测到。
翌日上午十点,冯光骑着自行车来到陶奕辰的住处。
自行车把上挂着两兜水果。
楚清和陶奕辰都没在家,只有于盼和小金在家。
冯光看到于盼后,恨不能掐死他,但为了长远计划,他忍了。
递上两兜水果,“你就是于盼吧?我听我们陶队说了,你变成小孩了。这水果送给你们吃。”
于盼不太高兴地接过水果,“我变成小孩怎么了?我的智商依旧是成年人。”
冯光故意说道,“那你的情商和你的身体状况呢?是不是小孩子的样子?”
问得于盼哑口无言。
于盼有些受伤,“我累了,需要休息!陶奕辰和楚清都不在,你自便!”
“好吧。”
冯光走进堂屋,自己为自己泡茶喝。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冯光接听电话。
“喂……”
电话里传来楚清的声音,“冯光大哥,是你吗?”
冯光回应,“是我。于盼回卧房休息了,让我自便,我就坐在堂屋等我们陶队了。有什么事吗?”
楚清笑着说道,“是这样,于盼手里应该是没钱了,麻烦你让他去我卧房抽屉里拿一百块给他,让他买菜和生活用品。刚才走得着急,忘了给他说。”
“好,我马上去跟他说。”
挂断电话后,冯光走出堂屋,站在于盼的门外,“于盼,清清说让你去她卧房抽屉里拿钱买菜和生活用品!”
于盼没好气的声音传出卧房,“我才不进她的卧房!要去你去!”
冯光说道,“我去就我去!哪间是清清的卧房?”
于盼回应,“上锁的那间房的隔壁!”
“知道了!”
冯光走进楚清的房间。
打开抽屉,第一眼没看到钱,却看到了一个信封。
鬼使神差地打开信封,看到里面那封道歉信。
于望写给楚清的道歉信,尽管是在陶奕辰的逼迫下,但写得很好。
第一反应就是撕掉这封道歉信。
觉得这是自己的污点,怎么能给女孩子写道歉信呢?都怪陶奕辰!
刚要撕掉,忽然意识到会引起别人怀疑,于是把信件放好。
继续找钱。
没一会在另一个信封里找到十张十块的钱,信封留在抽屉里,钱拿出去给于盼。
做好这些,冯光回到堂屋继续喝茶。
没一会,陶奕辰回来。
“冯光,过来找我有事?”
冯光笑着回应,“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望于盼,但他不肯理我,这会在卧房里呆着呢,让我自便,我就想行吧,我坐下来喝杯茶。对了,刚才清清来电话,让于盼去她卧房拿钱买菜,于盼不肯进去,我进去帮着拿的,找钱的时候,看到了一封于望写给清清的道歉信,干嘛留哪个大坏蛋的信件啊?”
陶奕辰面色平静,“这我不知道,中午在这吃饭吧,一会等清清回来,你当面问。”
“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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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