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昕挂断电话后,坐在电话旁愣了一会,之后,找出镜子,端详自己的脸。
金管家说她的脸和那个女孩很像,真的要去替代那个女孩吗?
不去的话,爸妈会有危险。
去的话,那个女孩就有危险了吧?
可现在,即便她反悔,那个女孩一样有危险吧?
该怎么办?
重新拿起电话筒,拨打金管家的电话。
金管家的声音传来,“喂……”
宁昕小心翼翼地说道,“金管家,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金管家不耐烦地回应,“谁让你给我打电话的?老实地等着我的人去接你就行了!”
宁昕大着胆子说道,“能不能不要伤害那个女孩?”
金管家冷笑,“这不是你能左右的!等你见到那个优秀的男人,恐怕巴不得那个女孩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知道了!我这边还有事,挂了!”
金管家挂断电话。
宁昕无奈地放下电话。
此刻,楚清依旧等在抢救室外。
忽然跑过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医生,医生在哪里?谁来救救我妈妈?”
小男孩没看楚清,眼睛盯着急诊室,想要往里闯。
楚清赶忙拦住他,“我会一点医术,先帮你妈妈看看?”
“可是我没有钱,你可以免费帮我妈妈看病吗?”
“可以。”
小男孩如同看到救星一样,“太好了!姐姐,你快跟我来!”
没一会,楚清跟着小男孩跑到医院门口,看到一个妇女坐靠在院墙下,脸色苍白,精神恹恹。
楚清上前为她把脉,小男孩用感激的目光看着楚清。
“姐姐,谢谢你!刚才有位叔叔告诉我,去抢救室门外一定能请到免费给我妈妈治病的人,我半信半疑,扶着我妈上了他的车,没想到真找到了。”
听到这话,楚清的头疼起来。
这是空间在预警,有危险。
楚清进不了空间,并不清楚,这份危险是针对她还是针对陶奕辰或者顾乾。
楚清已经诊断出这个妇女确实病了,看来危险不是来自这母女俩,而是来自小男孩口中的那个叔叔。
“那位叔叔在哪里?”
小男孩挠挠头,“刚才他的车还在这里呢,怎么没了?”
楚清的头更疼了,“我去医院给你妈妈抓药,你们在这里等我。”
不等小男孩回应,楚清朝抢救室的方向跑去,想去给陶奕辰报信。
还没到那里,胳膊上忽然一麻,看向胳膊,多了一根银针。
若是她没判断错,银针上有麻醉药。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针对的是她呢?
晕过去……
十来分钟后,一个长得跟楚清一模一样的女孩子,提着几副中药走到院门外。
朝那个小男孩和生病的妇女说道,“这是对症的中药,拿回家用水煎服,吃完这几副药,你妈妈的病就会好起来。具体煎药和服药方法我都写在纸上了。”
小男孩接过,连忙说,“谢谢!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她差点脱口而出自己的名字叫宁昕,好在还记得自己在扮演谁,“我叫楚清,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回应,“我叫林元丰。姐姐,我会记住你的名字!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宁昕摆摆手,“我不需要你的报答,若是你非要报答我,不如等你有一定实力的时候,多多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林元丰点点头,“我会记得你说的话。楚清姐姐,再见!”
“再见!”
宁昕帮他们母子俩拦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提前付了车费。
林元丰接受了这份帮助,暗下决定,今后一定要报答楚清姐姐。
林元丰的妈妈抹一把眼泪,虚弱地说道,“楚清,谢谢你!”
宁昕顶着楚清的名字,觉得受之有愧,但她不能说出真相,“不客气,你们快回家吧!”
目送他们母子俩离开后才返回抢救室门外。
此刻,空间正在大喊,“小金,你快醒醒,清清让人抓走了!”
小金依旧一动不动。
空间无奈,“小金啊!你说你怎么离开鱼身这么久啊!现在谁能救清清?”
楚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梨木床上。
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坐在床边,一脸和蔼地看着她。
“孩子,你醒了。饿不饿?”
楚清诧异,“大娘,这是哪里?”
“这是我住得地方,我儿子的朋友送你过来的,说你晕倒在路边,救你回来,拜托我好好照顾你。”
“大娘,谢谢你!你家有电话吗?”
“没有。你是想跟家里人联系吗?邮差每个月会来我这边一回,孩子,或许你还不知道,这里是深山老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平时我的生活必需品都是我儿子的朋友送过来。”
听到这里,楚清下床,顾不上穿鞋,打开窗户。
看到悬崖峭壁。
“大娘,您怎么会选择住这里?”
大娘回应,“这里的水土养人,我儿子找医生帮我看过,这里的气候条件非常适合我养病。等我养好了病,就会搬回家住。”
“平时你儿子过来吗?”
“不过来,我儿子非常忙。每年只能过来看我一回,平时都是我儿子的朋友过来。”
楚清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她的头没疼,说明这位大娘对她没有恶意。
楚清的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
大娘笑着说道,“我擀了手擀面,现在就去给你煮面吃。”
“大娘,谢谢你!”
“不用客气。抽屉里有纸笔,你可以先给家里人写信,等邮差来时,把信寄出去。”
“好。”
楚清目送大娘走出房门后,没有着急写信,而是现在房门口,看周边的环境。
大娘停下脚步,看向楚清,“若是你想熟悉周边的环境,可以站在院门口看一看,但是千万不要乱走。周边有很多捕兽夹。”
“谢谢你的提醒!”
楚清走到院门口,才发现这座院落建在山顶上,刚才她所在的那间房,最靠近悬崖。
快步跑到厨房门口,“大娘,这院落建在悬崖边,您不害怕刮大风时出危险吗?”
大娘呵呵笑,“一开始我来这边时,也是这样的想法,实际上,这种担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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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