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苏兰的声音从面馆里传来,“浅浅,回来了?过来帮姥姥一个忙吧?”
“好咧。”
楚浅应声跑进面馆。
楚清继续煮水饺。
没一会,秦苏兰走进厨房,朝楚清和蔼地说道,“这会没有吃面的客人,我安排浅浅擦桌子呢,你去堂屋陪奕辰吃水饺吧,我看着锅。”
平时秦苏兰很疼爱楚浅,但不溺爱,会给楚浅安排些力所能及的事。
楚清没有跟姥姥客气,“好的。”
找出两个小碗,分别倒上醋,拿了两双筷子,朝堂屋走。
孰不知,陶奕辰本想去厨房帮着煮水饺,可好让楚清趁热吃,但听到秦苏兰已经去帮忙后,便没有过去。
楚清走进堂屋,看到陶奕辰正拿着纸笔写写画画。
放下碗筷后,凑过去一看,才看清纸上画了一副男士手套,手套上标着一些尺寸和图案。
“奕辰哥,吃完水饺再画吧。”
陶奕辰没有停笔,“再三十秒就好。你先吃着。”
“我等你一起吃饺子。”
楚清的目光依旧落在纸上,直到陶奕辰画完才收回。
陶奕辰把那张纸朝楚清一推,“送给你一张关于手套的图纸。”
楚清强忍住笑意,这还是第一回听说织手套需要看图纸。
“好的,谢谢!”
把那张纸折叠几下,放进口袋。
陶奕辰摆摆手,“又跟我客气。洗手吃饭!”
“好。”
他俩洗过手后,坐下吃饭。
十来分钟后,一起吃完两盘水饺。
楚清朝陶奕辰竖起大拇指,“奕辰哥,水饺真好吃!”
还有一句话,她没说。
若是配上生大蒜,会更好吃!
她从来没见陶奕辰吃过生大蒜,潜意识地认为他不喜欢吃,所以就没好意思吃大蒜。
陶奕辰心情不错地收拾碗筷。
楚清赶忙抢着收拾碗筷,这一抢不要紧,手放在陶奕辰的手背上了,快速放开手,“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非常对不起!”
满脸地求生欲。
生怕陶奕辰会因此而怪罪她。
陶奕辰盯着楚清看了一会,其实他没生气,若是别人碰到他的手,他肯定不止生气这么简单,但是楚清除外。
不过,他想逗一逗楚清,“你惹我生气了,你看怎么办吧!”
楚清耷拉着脑袋,低声问道,“我按照图纸给你织一副手套算作补偿,行吗?”
陶奕辰嘴角上扬,“行。等你织好了,寄到京都去。”
“好。”
楚清没敢抬头看陶奕辰,不然就可以看出他根本没生气。
陶奕辰为了避免楚清继续尴尬,把手里的碗筷放回吃饭的桌子上,“清清,一会你收拾吧,我去跟姥姥告别。”
不等楚清回应,陶奕辰快步走进厨房,朝秦苏兰说道,“姥姥,我要走了。”
秦苏兰没想到陶奕辰这么快就要走,刚要出口挽留,楚清走进厨房说道,“姥姥,奕辰哥还有其他事要忙,以后有空的话,肯定会在咱家多住几天。”
陶奕辰非常配合地说道,“是的。”
秦苏兰不好再出言挽留,但快速从隔壁屋提出一个布兜,“奕辰,这里面装得是今天一早我蒸的葱花油卷,可香了!一定要带一些回去。”
陶奕辰嗅觉灵敏,闻到葱花油卷的香味,接过布兜,谢过秦苏兰之后朝院门外走去。
送走陶奕辰后,楚清跟姥姥打了一声招呼,骑着家里的女式自行车,去蒋菲家。
到了那里,看到蒋菲正蹲在院子里看蚂蚁。
以往这个时候,蒋菲不是在洗床单就是干活,这还是第一回看上去无所事事。
“蒋菲,今天生意不忙?”
蒋菲一听到楚清的声音,蹭得起身,面带笑容,“不忙。清清,快进屋坐。”
楚清摆摆手,“在院子里就行,还打算瞒着我?”
蒋菲低下头,“前阵子你不是准备数学竞赛嘛,我不想让你分心,正想明天上学时跟你说呢。”
楚清的右手搭在蒋菲的肩膀上,“我心理素质很强,解决事情不会分心。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说吧,找出原因了吗?”
“找出来了。不远处有一家新开五六天的住宿,比我家便宜,客人一听他家便宜,立马跟他家走。但我去看了,他家卫生不行。我猜测可能是住宿的客人里面大部分不计较卫生,只计较价格。这几天,我家基本没生意,我爸急得都快从床上跳下来了,我妈开始托人找临时工干……”
楚清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慢慢引导蒋菲去动脑筋想。“蒋菲,或许大部分客人不是不计较卫生,而是被低价吸引去,看到卫生条件后潜意识地认为周边都是这条件,换不换都一样。”
蒋菲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清清,我知道了!我制作一个广告牌,上面写先看房后讲价!只要我开了这个先例,别家也得先让客人看房再说价格。客人见我家干净卫生,或许就不会计较比别家贵几分钱。”
“没错,正好这会我没事,咱们制作牌子,一起去火车站拉人去。”
“清清,谢谢你!”
“先别着急谢我,等拉来人再说吧。”
“好!”
十分钟后,她俩各自举着一个半米长、三十厘米宽的大纸牌朝火车站走去。
到了那里没等多久,出站口走出很多旅客。
楚清率先喊道,“住宿!先看房后讲价!干净卫生价格公道!”
蒋菲也跟着这样喊。
但蒋菲家的竞争对手却喊道,“住宿!全阳县最便宜的住宿!”
陆续有人去问价格。
问完价格后的旅客,又分别走向楚清和蒋菲,说要去看房。
楚清和蒋菲热情地带着他们去蒋家看房。
不仅让他们看卧房,还让他们看被褥和厨房,绝对地干净整洁。
最后的价格比竞争对手贵五分钱。
客人们一听,立马讲价。
蒋菲给他们便宜了一分钱。
他们不满意,吆喝着说要去便宜的那家住宿。
楚清提醒道,“在火车站附近,除了这里,没有任何一家住宿敢让你们看床单下的褥子和锅灶!”
他们嘴里说不信,坚持离开。
蒋菲笑着说道,“随时欢迎各位来住宿!”
心里有些忐忑,这些人会回来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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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逗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