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姐专心致志地吃蒸包,一口气吃了三个。
大力为她舀了一碗绿豆汤,“喝点吧,省得噎着了。”
傻姑姐朝大力嘿嘿一笑,接过,咕咚咕咚喝起来。
这会没客人吃饭,方便说话,李来花看向大力,“你没打听她叫什么名字?总不能总喊她傻姑姐。”
“打听了,她说自己叫小荷。”
“小荷?行,等过几天去给她上户口。老楚家嫌弃她是个女娃,从小就扔了出去,不跟他们家姓,让她跟咱们姓,以后她就叫李荷!”
大力呵呵笑,“好!她的户口落在咱李家的户口本上!”
“好!”
李来花又帮李荷盛了一碗绿豆汤。
“小荷,以后你姓李,叫李荷,记住了吗?”
李荷猛地点点头,“记住了!我姓李!叫李荷!”
大力要赶回元件厂上班,不便多呆,跟李来花和李荷打过招呼后,离开。
楚平为李荷收拾好房屋,拄着拐杖走到摊位前,听到李来花喊他妹妹为李荷。
“来花,我妹妹怎么跟你姓了?”
李来花送给楚平一记白眼,“她从小就被楚家舍弃了,凭什么还要姓楚,只要不姓楚,姓什么都行!小荷这个名字是她自己说的。”
楚平看着李荷笑着说道,“小荷,你不愿意姓楚吗?”
李荷往李来花身后一躲,“我姓李!叫李荷!”
楚平以为李荷坚持姓李,殊不知是李荷吃了李来花的蒸包,很快就记住了李来花的嘱咐,这句“她姓李,叫李荷”在小荷心里就等同于香喷喷的蒸包。
楚平见李荷有些怕他,便不再坚持,“行,你先姓李吧,但你记住,我是你亲哥!以后我和你嫂子养活你,你可不能像楚辉一样当白眼狼!”
这下李荷更怕他了,躲在李来花身后不敢再吭声,也不敢再吃蒸包。
李来花一巴掌拍在楚平背上,“你去午休吧,别在这里吓唬小荷了!”
楚平确实有些累,正好这个时间段客流不多,“好,我去休息,一个小时左右,我过来替你,你也回屋休息一会。”
“去吧。”
说完,李来花拿一个蒸包递给李荷,示意她继续吃。
李荷见楚平走远了,才接过蒸包,再次一脸幸福地吃起来。
这时,李来花才想起来,张春花会不会因为偷得是自己儿子家的东西,而不用坐牢?
她是真希望张春花被关进去再教育。
一个小时后,陶奕辰的汽车停在摊位前。
当陶奕辰下车时,李荷吓得躲到李来花身后。
李来花安慰李荷,“不用怕,这是自家人。他叫陶奕辰。”
李荷哆哆嗦嗦地说道,“他……他打……打亲哥……”
李来花听明白了,陶奕辰也听明白了。
陶奕辰已经从楚清那里得知,她家会收留这个傻小姑,于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打晕你亲哥,是为了救你!救你,懂不懂?你亲哥都不怪我,难道你要怪我吗?”
看在楚清的面子上,他愿意多解释几句。
李荷懂“救”这个字的意思,连连摇头,“不怪……不怪你。”
对陶奕辰的害怕明显少了一些。
李来花笑着说道,“亦辰,这事得多谢你,不然可真造孽了。大力跟我说了,小荷是楚平的亲妹妹。以后小荷跟着我家生活。对了,你过来是不是有事?”
陶奕辰点点头,“婶子,张春花偷得你家的东西不假,但她用斧头砍坏的是我的锁和我的厨房门,所以,我要告她,你同意吗?”
李来花双手一拍,“太同意了!一定要告她!我正担心她偷我家的东西不算偷呢。”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没经过别人同意就是偷,即便是亲儿子家的东西也不行。你也可以告她。”
“太好了!我告!坚决告她!”
“平叔呢?我想征求他的意见。”
李来花指了指卧房的方向,“在午休呢。”
说道这里,看向小荷,“小荷,去喊你哥过来。”
小荷怯生生地说道,“我不敢……”
李来花鼓励道,“去吧,我给你撑腰。若是你能成功把他喊过来,晚饭时奖励你吃红烧肉!”
小荷一听到红烧肉,两眼放光,只闻过味,没吃过。
为了能吃上红烧肉,小荷跑到楚平卧房门外,怯生生地喊道,“哥!亲哥!有人找!”
声音很小,但还是把楚平喊起来了。
没一会,楚平拄着拐杖来到摊位前,看到陶奕辰。
“亦辰,找我有事?”
陶奕辰点点头,朝李来花说道,“婶,你带着小荷先去屋里休息一会吧?我想单独跟平叔聊几句。”
李来花照办。
陶奕辰这才对楚平说道,“我作为这座院子的房主,想告张春花偷盗,你怎么看?”
楚平想起昨晚张春花做得事,心有余悸,“告她!最好能关她三年五年!你看昨晚她干得都是些什么事!若是她对别人做出这样的事,是不是得判刑?”
“下药的事,你打算告她吗?”
“这事太丢人了!若是传出去,我和我妹妹都没法做人了。”
“这件事就这样放过她?以后她会不会再做类似的事情?若是能保密呢?你告她吗?”
面对一连串的问题,楚平陷入深思,张春花三观不正,若是不让她接受应有的教训,肯定还会再犯。
陶奕辰耐心等待楚平的回答,毕竟告与不告的差别很大,连下药的事一块告的话,等待张春花的是被关十年以上。
张品那边有张春花给小荷下药的证据,张品的手下从张春花家里搜出来一包成分相同的药粉,也已找到卖给张春花药的人。
卖药的人交代,张春花说她儿子年纪轻轻得了难言之隐,他便卖给她两小包,也叮嘱过她,让她儿媳妇每次洒半包粉末在衣服上就行。
但张春花没给儿媳妇洒,反而给小荷身上洒了一整包。
人证物证都有了,现在只差楚平这个受害人出面告张春花。
再加上楚平和小荷的真正关系,张春花绝对得吃不了兜着走。
纵使张春花事先不知道小荷是她亲生闺女,诱拐妇女犯罪这一条,也够她喝一壶。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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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够她喝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