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佩服陶奕辰办事的速度,忍不住夸赞,“你真厉害!”
若是别的女孩说这样的话,陶奕辰一定会不屑一顾,还会十分反感,偏偏听了楚清的话之后,心情十分舒畅,“是我朋友查到的。对了,我听爷爷说7号那天你给我打过电话?”
“是的,当时我是想跟你确认一下有没有托人暗中保护张品。”
“答应你的事,我不会食言。这次张品的事,大力和你出手了,我托的人,没派上用场。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不要去找别人帮忙,更不要亲自上阵,太危险。记住了吗?”
“记住了。”
挂断电话后,楚清脑海中反复出现陶奕辰的那句“答应你的事,我不会食言”。
上一世跟陶奕辰没什么交集,这一世竟得了他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比千金还要重。
楚清感觉在做梦,没想到自己真的抱上陶奕辰这棵超级大树了。
楚清乐颠颠地回到家中。
看到姥姥正在忙活着卖饭。
楚清赶忙上前帮忙。
直到吃饭的人少了,楚清才和秦苏兰闲话家常。
“姥姥,楚大忠住院了,就在我爸妈的病房楼上。”
秦苏兰双手一拍,“真好!老天有眼!让楚大忠也知道住院可是要花钱的!这段时间,他对你爸妈不管不问,活该他生病住院!”
“姥姥,您知道他为什么住院吗?”
“为什么?”
“就像您说的,老天有眼啊。张春花偷拿了我爸妈那么多东西,其中有一块香皂。张春花拿菜刀切香皂,没洗刀就切葱花炒鸡蛋,刀上沾得那些香皂沫进了楚大忠的肚子,楚大忠吐得稀里哗啦,又加上胆子小,直接吓晕过去,这才被送到县医院。估计住院观察一两天就能出院了。”
“这下你爸有得忙了。”
“我爸太心软,刚才我去送饭,他在楚大忠病房里伺候着呢。”
秦苏兰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你爸的腿脚还不利索,怎么就照顾楚大忠呢?真是不长记性!”
楚清叹一口气,“谁让楚大忠那么会说话呢?说什么张春花要毒死他,反对张春花对我爸妈的态度,要跟我爸统一战线,这么一忽悠我爸,我爸就心甘情愿去照顾他了。对了,他还说以后跟着我爸过。”
“你爸同意了?”
“我没问。等再去医院送饭时,我问问。”
“清清,今天咱们早点收摊,我跟你一起去医院,我倒要看看你爸怎么处理这件事!”
此刻,南辛村楚家那边已经炸锅了。
张春花生怕吃了炒鸡蛋的楚辉也会呕吐不止,一赶回家,不等楚辉开始吐就说出炒鸡蛋真有问题的事。
这下可把楚辉给惹毛了,也不管张春花以前对他有多好,直接翻脸不认人,“娘,你怎么给我吃带香皂沫的炒鸡蛋?想毒死我和你那未出世的孙子吗?”
张春花赶忙解释,“儿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拿着菜刀切香皂,想给你媳妇半块,我自己留半块,我不知道香皂有毒啊。”
林芳走出屋门,“娘啊,你有香皂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呢?”
张春花一脸懊恼,“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一定不切香皂,把整块香皂都给你。芳啊,你没吃炒鸡蛋吧?”
林芳脸上带着庆幸,“我没什么胃口,就没吃炒鸡蛋,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但楚辉全吃了,赶紧送县医院检查吧!”
张春花看向楚辉,“是啊,你媳妇说得对,得去县医院看病……”
话音未落,楚辉哇哇地吐起来。
五十分钟后,楚辉被送进县医院急诊室。
张医生为他检查一番,“没什么大毛病,就是鸡蛋吃多了,胃受不了,自然就吐出来了。开些健胃消食的药丸吃几次就行。”
楚辉一脸不可置信,“不会吧?大夫,我可能吃了香皂沫啊,不是吃多了吧。”
张医生的医术被质疑,丝毫没有生气,反而耐心地解释,“根据检查结果,已经排除你吃香皂沫这一点。”
楚辉小声嘀咕,“难道香皂沫都被楚大忠给吃了?”
张医生耳朵很好,回应道,“楚大忠确实是吃了香皂沫,来得时候,身上散发着一股香皂味,你身上没有这味,只有酸臭味。”
楚辉听了这话,才算放心下来,“开药吧。”
张医生为他开了些健胃消食的中药丸。
张春花手指点楚辉的额头,“听到医生说的话了吧?不怨我!怪就怪你贪吃!以后甭想我给你再做炒鸡蛋!”
楚辉对之前对待张春花的恶劣态度,丝毫没有歉疚,或者说已经完全忘记,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娘,怪我!都怪我!赶紧去给我交费拿药吧。”
张春花对小儿子没脾气,点点头,“去打听一下你爹住哪个病房,我去给你拿药,一会咱俩一块去看你爹。”
楚辉连连点头,“我这就去。等打听到后,我在住院部门口等你。”
“行吧。”
张春花朝交费处走去。
十分钟后,张春花来到住院部门口,没看到楚辉,等了一会,还是没等到,干脆朝楚平的病房走去。
到了那里,没看到楚平,倒是看到楚辉和李来花正站在病房门外。
李来花指着楚辉的鼻子骂,“你还好意思说我和楚平没去参加你婚宴?你怎么不想想我和楚平为什么住院?你可是罪魁祸首!”
楚辉一脸无赖样,“你说谁呢?你和楚平住院,是你俩倒霉!连亲弟弟婚宴都不参加的人,活该被那么多砖头砸!李来花,我告诉你,从我结婚那天没看到你俩,就跟你俩扯平了!”
李来花气得呵呵笑,“什么逻辑?还扯平?是你欠我和楚平的!”
楚辉狡辩道,“我欠你俩医药费吗?我呸!你俩还欠我结婚的礼钱呢!”
面对楚辉的不讲理,李来花不再废话,返回病房,插上病房门。
楚辉站在病房门外,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李来花,还想说过我?做梦!”
张春花走到楚辉面前,“你在这干嘛?打听到你爹住哪个病房了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092章 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