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师徒俩叙完旧,林星燃邀请他们到家里坐,脸上还有羞涩的红晕“老师,我家条件不好,您别嫌弃,”这时才注意到老师旁边英俊帅气的男生,栗色头发披散下来,剪裁得体的衬衫搭配着休闲长裤,更显得肩宽腰细腿长,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说是魅人都不为过,身高只有160cm的林星燃要抬头才能看到旁边这位男士,问道“老师,这位是?”
珍珍介绍道“他是我的朋友,你叫他哥哥就行,他也比你大不了几岁,”说这话的时候珍珍看了一眼周桁,继续道“是吧?”
周桁轻笑了一下,心想,我大这个小崽子整整十岁,行吧,哥哥就哥哥,露出标准的微笑,道“对,叫我哥就行。”
林星燃邀请老师和她朋友在家里沙发上坐,不好意思地睡说道“老师,请问您是喝茶还是喝白开水?,”
珍珍坐在旧的皮质沙发上,说“不用麻烦,你先坐着休息一会儿吧!我能问问你爸妈呢?”
林星燃端了一张小板凳坐在沙发前,双腿规规矩矩的并拢着,道“他们在地里干活,估计还有一会儿就回来了吧!”
珍珍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道“老师能问问为什么最近老请假啊?我来的路上听那个老爷爷说你要去打工?真的吗?”
林星燃双手搭在膝盖上,搓了搓膝盖,想了一会才开口说道“老师,你来的路上也看到了我们村的条件,也看到了我家的条件,确实不好,我爸妈已经快六十岁了,我还有一个妹妹,我就想着出去打工减轻父母的负担,让他们轻松一点,虽然我不能像班里同学一样正常的考大学读舞蹈学院,但我不会放弃舞蹈的,只要我有空闲时间我一定会好好练舞的,舞蹈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但是我爸妈我妹妹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这两者同样重要。”
珍珍不免有点感动,小小年纪如此懂事乖巧,难得对某件事抱有一腔热忱,她认为她不能就这样让这个孩子错过了跳舞的最佳年华,摸摸他的头,道“这件事交给老师好吗?老师跟你父母谈,行吗?”
林星燃低垂着的脑袋抬起来看着珍珍,坚决地道“老师,如果你是劝我爸妈让我继续走舞蹈生这条路的话,我不想要这样;想跳舞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跳,只要给我一块地我也能跳,但是我的家人只有这一生,我能陪伴他们的时间不多,我想努力赚钱让他们走出大山,看看外面的世界。”
听他一席话,珍珍和周桁都没想到这个脆弱小小的身子有这么大的格局,懂事的让珍珍心疼,眼圈微红,道“老师不是来劝你的,老师是来帮你的。”
珍珍本来的想法确实是想劝他的父母让他继续回去跳舞,但是听到他的话之后,她的想法改变了,她想要帮助这个孩子,让他在没有后顾之忧的选择自己喜欢的人生道路,大不了她回家求自己爸妈,自己答应那个相亲,但是结果如何她不能保证,以她现在的能力不足以养活一个即将读大学的孩子,所以暂时求助她爸妈,以后慢慢还。
周桁在思考,瞿珍颜要如何帮助这个孩子,给这个孩子父母一大笔钱吗?都从家里搬出来和父母闹僵了她哪来的钱?
没过多久,林星燃的爸妈回来了,两个大人中间有一位穿着碎花长裙的女孩,绑着马尾辫,和林星燃很像,两兄妹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妈妈放下手里的锄头,还没走进屋就见自己大门口站着一对俊男靓女,好奇地问道“你们是?”
珍珍温柔的笑着对这位妈妈说“您好,您是林星燃的妈妈吧?我是他的舞蹈老师,瞿珍颜,叫我小瞿就行,这位是陪我来的朋友,周桁。”
周桁也礼貌的上前一步,伸出左手,道“您好,叫我小周就行。”
林星燃妈妈的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才伸出来同他握手,道“你好你好”握了仅仅只有两秒便松开了对方的手,怕自己粗糙的手弄伤了别人细皮嫩肉的手,道“瞿老师你们来是来家访的吗?快进来坐,别站着。”
林星燃妈妈领着珍珍和周桁在沙发上坐下,刚坐下爸爸就带着妹妹进来了,两人又噌一下站起身,像刚才那样自我介绍道,林星燃妈妈让林星燃带着妹妹去厨房先做饭,一会儿她来炒菜,再三请求珍珍他们在这吃了晚饭再走,推脱不掉,便只能应下来。
林星燃爸爸率先问珍珍,道“不知道老师此次前来,是为了何事?是我们燃燃在学校不听话了吗?”
珍珍摆着双手否定道“不是不是,星燃在学校很听话,我这次来是为了他跳舞的事的。”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爸爸叹了一口气,启唇道“跳舞的事不是我们阻拦燃燃不跳的,是他自己不考舞蹈学院了,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为了不让我们那么辛苦,主动提起说自己不打算参加高考,连即将到来的艺体考试也不去了,我们劝了,他不听,老师你也看到了我们家的条件,还有一个年幼的妹妹,要想负担一个大学生对于我们家庭来说属实有点艰难。”
珍珍看了一眼周桁,周桁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了,点了点头支持她的想法,珍珍这才开口道“钱的事你们不用担心,我这还有积蓄,我可以资助他上大学,我只是不想让这样一个舞蹈天才埋没了。”
夫妻俩同时开口拒绝道“不可以,怎么能用老师的钱呢?”爸爸继续说道“如果燃燃真的很喜欢跳舞,想考舞蹈学院的话,大不了我们两口子再多种几十亩庄稼,像我们两口子的年纪,去外面打工别人也不收我们,更何况还有一个妹妹,不实际的,老师不用白费心思了。”
珍珍有点失望,但仍然相信天无绝人之路,说道“我懂了,也就是说现在问题出在星燃身上,如果我把他劝动了,钱的事也解决了,你们是不是就不会阻拦了?”
星燃妈妈默默的坐在一旁,终于开口说话了,“钱的事也没办法解决,星燃你也劝不动,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倔得很,我们不是没劝过他,当初跟他说大不了我们夫妻辛苦一点,让他继续走艺体这条路,为这事星燃还和我们吵了好几次架呢!”
珍珍陷入难题了,她见识过星燃的倔脾气,一个动作没做好,他可以不吃饭不休息练上上百遍千遍,直到自己一做这个动作就能找到最佳的位置,也就是所说的平衡点。
双方都不说话了,星燃妈妈让珍珍他们休息一会儿,她去做饭,珍珍没听见,周桁应和着星燃妈妈。
珍珍她在想要如何让林星燃没有后顾之忧的跟自己走,选择自己喜欢的道路,全身心的投入舞蹈。
周桁让她别想了,一会儿有空他找星燃谈谈,去院坝里放松一下。
珍珍和周桁在院坝里看着着不远处的鱼塘,偶尔跳出水面。现在的天气同珍珍的心情一样低沉失落,乌云盖顶,丧着气仰头看着天空,道“要下雨了。”不知是表达自己心情不好还是真的单纯在说下雨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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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