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礼再露出双眼时,艰难地又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想偷看一下许胤之,登时就对上了许胤之慵懒倦意的眉眼,本能的心虚地往后退,反被许胤之夹着被子环抱住,没了去路。
又礼醒的时候他就醒了,半眯着眼看又礼的一举一动,因疼痛皱眉的、回想起来害羞的、得逞了高兴的、发现他醒了心虚的,每一个表情里的喜怒哀乐都被他深藏于心,叫人不得窥见,许胤之抱着她,撩起眼皮,道,“怎么?还不起吗?上班要迟到了。”
又礼以为许胤之要调侃她一下昨晚的事,她还在想要如何找借口糊弄过去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显然,并没有,又礼松了一口气,赖在他怀里,“再睡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又礼抱着许胤之的腰,头埋在他胸膛,闻着让她贪恋沉迷的许胤之独有的体香,不想起床,不想上班,就这样赖在他怀里,头微微上扬唇贴在他优越性感的锁骨对称处,嘬着吸着舔舐着,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才从他怀里脱出,道“我要起床了,上班挣钱!”。
说挣钱的两字语气加重,倒真的像是个爱财之人。掀开被子下床,每走一步私密位置就透过大脑皮层传来疼痛,微微叉开腿慢悠悠地走进卫生间。
又礼温热柔软的唇瓣在他锁骨间吸吮的时候,许胤之呼吸一滞,竟忘了呼吸,直到又礼说自己要起床了,下床的时候他才缓过神,经常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印迹的许胤之未尝不知道刚刚她在自己吻过的地方做了什么,预测程度大抵没有三五几天消不掉,这是又礼第一次在他身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抬手兀自摸了摸被吻过的地方,久久不能回神。
又礼在洗漱台刷牙,长袖的睡袍顺着手臂的抬起掉下一节,常年养到位的皮肤白的透亮,手臂上也有了红痕,红白对应,红得夺目,白得耀眼,顺着脖子往下延伸,又礼就说怎么那个地方被衣物摩擦得有些泛疼,没眼看自己身上别处是否还有印迹,想到自己那里被那人酱酱酿酿,脸已经羞得通红了。
刚刷完牙正准备挤洗面奶的又礼看到许胤之向她走近,站在她身后像只大狗狗环抱着她,弯腰脑袋搭在她肩头,又礼看到他没法不想起昨晚的事,强装镇定,道“刷牙吗?”
许胤之用喉结发声嗯了一声,又礼感觉自己锁骨窝处喉结的震动,震到她酥了半边身,从他的洗漱杯里拿他的牙膏牙刷,正要挤牙膏的时候,突然在她耳边开口道“要用你的牙膏。”
又礼丈二摸不着头脑,道“为什么用我的?”虽然这样问但手还是诚实的将牙膏拧紧放好,为他挤自己的牙膏,挤好牙膏递给他。
许胤之拿过牙刷,刷之前才道出一句话“就是想用,不给吗?”说“不给吗”的时候傲娇地看了一眼镜子里的又礼,一副“我偏要用你的”的眼神。
又礼噗嗤一下笑出声,抬手摸摸高她二十多厘米的大型犬的脑袋,说出的话似乎都带有樱花的甜蜜香味,“给给给,你要什么都给你。”
许胤之用着又礼的牙膏,樱花味儿的,充盈着整个口腔,一只手刷牙,另一只手搂着又礼的腰,又礼只好被他搂着完成洗脸、擦脸、护肤一切程序,最近两天总免不了多道工序,那就是遮暇,此遮暇不是遮脸上,而是身上,露在外面的肌肤。
做完这些许胤之也洗漱好了,又礼看着镜子里打理自己头发的许胤之,犹豫着要不要问他遮一下那个吻痕,又礼眼神一直被那个吻痕吸引着,太打眼了,打断道“那个胤之啊?…你要不要遮一下你的…脖子?”晃了晃手里的遮瑕棒。
许胤之照着镜子摸了摸那个位置,道“不遮…还有,叫我小名,不要叫名字。”
又礼还在想遮暇的事,冷不丁听到许胤之让她叫他小名,,一时竟觉得可爱,转过身和他面对面站着,嘴角带笑的叫了几声“之之~之之~之之”
在许胤之即将抱上来之际钻了出来,一时摩擦到了大腿,疼得她冷吸一口气,忍痛去换衣间换衣服。
又礼换衣服喜欢先穿裤子,再穿衣服。为了避免摩擦,又礼穿的是白色宽松束脚运动裤,扣贴身衣物盘扣的时候,想照之前的大小扣,但是衣料一挨着就疼,只得扣最后一排,稍微好些,刚穿好还没来得及穿上衣,许胤之就敲门进来了,又礼一慌拿衣服挡在身前,慌张地说道“你怎么进来了?”
许胤之起床时随手披了一件睡袍,系带松松垮垮绑在腰间,露出标志性的八块腹肌,他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加上他优越的身高,更显得他腰细腿长。
许胤之经过昨晚的事,不再避讳两人的安全距离,大喇喇走进来,道“都一起洗澡了,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
是啊,两人都坦诚以待了,虽说没到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没什么可害臊的,可又礼本就是内敛羞涩的性格,也只有酒后才敢借着酒劲做点平常不敢做的。
又礼看着许胤之一步步走近,越发紧张羞窘,声音都打颤,“话这样说没错…可是…我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许胤之走到她身前,拉开了她挡在身前的短袖,垂眸看着她,语气温柔得掐得出水,“多几次就好了……那里…疼吗?”
又礼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贴身衣物,想挣开他的手挡住,挣不开也挡不住,硬着头皮道“嗯,腿也疼。”
许胤之倾身拥抱着她,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哄着“对不起,一时没控制住,我的错。”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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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过分